雖然說水戶門炎精通的忍術數(shù)量沒有三代的多,但那純屬因為他并沒有五種齊全的查克拉屬性而已,若是刨去火、雷兩種屬性的忍術不論,三代這位“忍術教授”會的忍術還真未必有他多!
因此這樣的忍者出行還是相當方便的,根本不需要什么行李,帶一個“封印卷軸”就將所以需要帶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裝下了。
所以水戶門炎在回到旅舍里頭回了個回籠覺后,在次日凌晨便別了“漂泊之民”商隊的中忍,沿著火、雨兩國的邊境北上,前往草之國。
草之國倒也還真沒辜負這國名,它的政治猶如在風中飄動的草,動向不定的忍者村經(jīng)常運用擅長的外交術,事先借讀出強國的動靜,并且率先行動。
嗯,這只是草之國內部用來遮門面的說辭而已,實際上用三個字便可完美的形容其政治,那就是——墻頭草。
不過要是僅僅如此的話,作為身處大國夾縫里的小國,這么做也只不過為了謀得生存。雖然令人不齒,但也還真沒有什么好指摘的。
但他不單單是哪邊強靠哪邊,而且對于弱者則是更加變本加厲的壓迫,從而獲取其在大國面前丟掉的可憐而可悲的自尊。換而言之,那就是個欺軟怕硬,狐假虎威的國家。
并且不光光是其國家政府的政治生態(tài)是這樣,而且從上到下國民風氣基本來說盡是如此。這也導致了草之國中盜匪橫行,甚至很多村民都是在家為民,上了山就是匪。
不過這些風氣與水戶門炎本人沒有半點關系,畢竟既然習慣了欺軟怕硬,那便自然有一對好的招子。
無論是優(yōu)勝劣汰適者生存還是用進廢退都可以證明這一點,畢竟用對弱者的態(tài)度對一個強者,惹上了惹不起的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水戶門炎帶著一副眼鏡身上也見不到什么腱子肉,身上也沒有什么證明身份的物品,雖然說背后別著一柄短刀,但給一般人看來也不過是防身的武器而已。
總而言之要是眼睛不亮的人看起來他像個書生多于像一個忍者,在眼睛毒辣的人看來,水戶門炎卻絕對不是個好惹的主。
畢竟雖然他身上沒有肌肉,但身材卻相當?shù)膭蚍Q,給人看起來不胖也不瘦。這種身材雖然看起來不過是尋常,但卻是忍者的標準身材!
畢竟忍者要經(jīng)常輕巧地出沒于樹枝屋頂,還得隱藏與偏僻的角落,腰大膀圓的除非是像秋道家那樣擁有著將脂肪轉化為大量查克拉的特殊能力,在忍者群體中有著單獨而特殊的定位的忍者外,基本上不可能是忍者。
要是說太瘦太小,那又難以保持充沛的體力和強大的力量與敵人作戰(zhàn)。畢竟查克拉的來源是體力,一個體弱力小的人基本上來說也不會是忍者。
再加上出門在外竟然只背了個包裹,什么行李也沒帶。這點說明什么?說明他將行李藏于了別處,而忍者中恰巧就有一個忍術可以將物品放在卷軸中。
除此之外雖然說因為忍界多有山賊野寇的原因,尋常的書生也多半會帶著把刀防身自衛(wèi)。但他背后別的那柄刀,觀其形制大小,分明是把忍刀!
因此擁有良好基因和豐富經(jīng)驗的草之國國人很容易便判斷出了,這位行走的看似書生的人實際上是一位忍者!
雖然說忍者也分等級,一位孤身行走的尋常下忍十來個普通的精銳強盜說不定都能將其放翻。
但這個等級從外表上是根本無法看出來的,雖然這人看起來年紀不大(因為陰封印而使得容貌保持在二十出頭),應該不會很厲害,但在這個年紀成為中忍的可能性還是不小的,萬一這家伙就是呢?
中忍可就不是尋常的下忍能比的了,一伙百人的盜賊團體要是其中沒有浪人或是叛忍的話,全上也未必能拿得下一位中忍。
所以在沒表現(xiàn)出水戶門炎能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利益之前,他們如何會對這個相當有可能對他們造成巨大損失乃至得慘敗而歸的忍者動手?
不過這倒也省了水戶門炎的麻煩,畢竟他是為游歷而來,可不想經(jīng)常被打擾。
至于說那些盜匪們嘛,若是他看見他們欺侮百姓的話他倒也還會管上一管,主持下公理正義,要是他看不到的話他也就沒那心思管了。
畢竟這山中的盜匪就如路邊的韭菜一般,割了一茬又是一茬的,就算他花下大精力大功夫,將整個草之國的盜匪肅清,沒過兩年就又生出了一批來。
只要是草之國的國情沒有改變,他就是圣人神靈也無可奈何,所以管好眼前的圖個眼不見為凈便好。
不過主角遇上麻煩這一點永遠是小說世界里的大宇宙意志,我們的水戶門炎如今自然也不例外。
水戶門炎作為一個業(yè)余的歷史學者,此次游歷天下的目的之一就是探尋一些古跡遺址,說不定還能從中發(fā)現(xiàn)什么失落的傳承。
畢竟不是什么家族都能像千手、宇智波一樣能夠傳承千年而不敗的,忍界這千年來興盛一時,最后走向衰落乃至滅亡的勢力不勝枚舉,而他們的傳承哪怕是殘缺不全的傳承也未必對如今的水戶門炎毫無作用。
而就在水戶門炎在一個荒廢的遺跡群中不斷地探索、搜尋之時,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之聲。
這時的水戶門炎面色突然變得古怪異常,他雖然算是個穿越者,但一無系統(tǒng)二無老爺爺?shù)模瓦B血統(tǒng)都尋常得很,怎么著也不像是個主角吧?
但這情況這么看怎么像狗血劇情發(fā)生的前奏?。?p> 不過水戶門炎雖然說不算是什么圣母,但也并非是什么冷血無情之人。要是沒遇到便罷了,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所受到的教育無不讓他無法漠視一個原本可以拯救的無辜生命因為他的不作為而走向死亡。
畢竟他已經(jīng)站在了忍界的頂端,背后站著的是忍界的第一大國第一大忍村,所以他雖然討厭麻煩也不想惹麻煩,但并不懼怕任何的麻煩,由能力也有信心去面對忍界的任何一個找麻煩的人,何況說不定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棄嬰呢?
于是乎他當即根據(jù)傳來的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循聲走去,在走了約有一百多米的時候,終于發(fā)現(xiàn)那個正在啼哭的小家伙。在他的邊上,還半躺著一位渾身是血,身上到處都是傷痕的青年男子。
那男子聽到有人過來的動靜開始先是緊張,不過在看到水戶門炎的面容后卻變成了驚喜,他激動地說道:“您是木葉的水戶門炎大人嗎?”
水戶門炎聞言一愣,自己明明沒見過這人啊,怎么他卻一口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不過他雖然不解但還是略一點頭說道:“我是水戶門炎,請問你是?”
幻夢主人
唔,將昨天分割線下的東西也給補上去了,明天終于可以正常并開始補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