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跑跑沒有回話,再次對她翻了個白眼,而是將目光投向站在中間的夜唯晨。
現(xiàn)在,所有的混混都倒下了,只剩下夜唯晨一個人昂然挺立在那里。
燈光下,他全身泛著金光。
仿佛剛剛經(jīng)歷的根本不是打斗,而是在做運動,他連一根頭發(fā)都沒有亂。
“哇,真是帥呆了!”梓萌一時忘神,贊嘆出聲。
“帥吧?”馬跑跑意味深長地看著花癡一樣的梓萌?!澳悴粫强瓷衔覀兝习辶税??”
“.......怎么?不行嗎?”她沉默之后還是問了出來。
“當然不行?!瘪R跑跑切了聲,還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澳氵@種沒內(nèi)涵的女人,我們老板才不會喜歡,也不看看我們老板是誰?喜歡他的女人大把,他又怎么會選你這么一朵小野花?”
“什么,你說我是小野花?”梓萌氣得舉起了拳頭。
“你就是一朵小野花,怎么樣?”馬跑跑伸著腦袋搖了搖,躲到夜唯晨身后?!皝硌?,來呀,來打我呀!”
“別鬧了!”夜唯晨反手拍了他腦門一下?!澳憧烧媸遣环謭龊细攸c,去看看,為什么還沒來人?”
梓萌趁機上前抓著馬跑跑,舉起手來。“看我怎么收拾你這個馬后炮......”
“住手!”夜唯晨厲聲喝住她揚起的手。
“你不可以護短,他叫我小野花,你沒聽到嗎?”她委屈地望著他。
“我覺得他叫得沒錯,你確實是朵小野花?!彼稽c也不給她好臉色。
“你......”
“他叫你小野花,你叫他馬后炮,這不很公平嗎?”他冷冷地問她。“交待你的事有沒有辦好,怎么這么久還沒有來人?”
“夜唯晨,你不可以縱容他這樣欺負我?”小包子臉委屈地看著他,希望他能教訓馬跑跑一頓。
“有嗎?”他狠厲的聲音傳來,冷硬如鐵?!拔以趺纯匆彩悄阍谄圬撍?,馬跑跑從來不欺負女人,我是他的老板,對自已的小跟班還是完全了解的,你不用這樣委屈巴巴地看著我?!?p> “你......”
她的話還沒說出口,派出所的人涌了進來。
“夜老板,對不起,我們來遲了?!彼L跑步上前。
因為梓萌的爸爸和叔叔打架的事,夜唯晨與派出所的人打過交道,也認識向他走來的所長,見對方伸出手,他也客氣地伸出手與對方握了個手。
“譚所長,這些人聚眾賭博,把他們都帶走吧!”夜唯晨居高臨下地指著倒在地上的混混說。
“所長,冤枉啊,我們沒有賭博?!庇腥私衅鹎鼇怼!斑@里只是一個喝茶打牌消磨時間的棋牌室,算不上聚眾賭博,不信,你可以搜搜我們這些人的身上,看看有沒有賭資?沒有賭資的話,這位的指控就不成立?!?p> “對呀,我們只是替子強哥跑跑腿,這里不是賭場,只是一個消磨時間的棋牌室?!庇腥烁胶?。
“棋牌室?”夜唯晨冷哼?!澳悄銈兘?jīng)營棋牌室有執(zhí)照嗎?”
“.......”所有人都不吭聲了,他們這里本來就是一個賭博窩點,哪里敢明目張膽地去辦執(zhí)照?
那時候,就是一般人想要做生意,想要弄到正規(guī)的營業(yè)執(zhí)照都好難,更不說這種見不得光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