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敲門聲響起。
“門沒鎖。”楚流聲道,言下之意對方可以進(jìn)來。
不過來人到是很有禮貌,并沒有開門,而是在門外直接說道:“大人,我們在餐廳準(zhǔn)備了午餐可供享用…當(dāng)然,如果大人需要我可以為大人送過來。”
門外畢恭畢敬的聲音很是陌生,并不是先前接待楚流的那管事,不過想來也是對方安排過來的吧。
“行了,我們自己去,沒你的事了。”楚流吱聲道。
“去吃點東西吧,距離目的地還遠(yuǎn)著呢。”楚流對青黛說道。
從黑巖城到塔戈爾的漠城起碼要三天的時間,這便是厚翼鳥的速度,到也有更快的方案,那就是乘坐飛行魔獸去,時間起碼能節(jié)省下半天。
不夠很不巧的今天沒有飛行魔獸去往塔戈爾沙漠的行程,這也是此時楚流會在這艘船的上原因,不過楚流倒也不介意那多出的半天時間。
“走吧,就是不知道這上面的東西合不合胃口?!鼻圜鞜o所謂道,表示對飛船上的食物報懷疑態(tài)度。
楚流聳聳肩,起身當(dāng)先向外走去,對于食物什么的,想必差不到哪去吧,怎么說這也是上天了不是,高大尚啊有木有。
之前一直說巨鳥,相對的對飛船到底有多大或許沒個概念,這樣說吧,這一艘厚翼鳥飛船上可以稱作六十人,倒不是不能乘坐更多,而是因為這飛船上的座位就安排了這些。
不過不要想貧,所謂了座位可不是楚流與青黛這樣的待遇,整艘飛船上包間也不到十個,并且最好的恰恰就是楚流與青黛的那個套間了,其它的頂多是床大點的單間而已。
而更多的就僅僅是有個座位了,并且是處于公共的場合,沒有私人空間,很是鮮明的對比,但無可厚非不是么?
而且雖然有了這么多人,可飛船上空余的空間還是不小的,起碼過道上很是寬敞。
一路順利的到達(dá)了用餐的區(qū)域,有青黛那亮出的四品煉藥師身份,沒人會找不自在。
這飛船上的食物只能說中規(guī)中矩,算不上好,可也說不得壞…興致缺缺下楚流二人都是少吃了兩口便打算回房間了,不過就在這時有人出來打楚流的臉了。
剛說沒人會找不自在,這就有人跳出來,這是不給面子??!
“這位姑娘請留步,沒想到姑娘年紀(jì)輕輕便已是四品煉藥師,在下真是慚愧。”
說話之人是一位中年男子,其身上也是套著煉藥師的袍子,上面的會長赫然有著三道紋理,乃是一位三品煉藥師,較青黛與楚流具是低了一級。
此時這男子便是堵住了楚流二人的去路,話語間雖然恭維,可楚流明亮的瞳底卻是見到對方眼中那抹暗藏的淫欲。
再見對方那蒼白的臉色以及深陷的眼眶,分明是補不盛虛的狀況,定是沒少與女人交合,而且還不止一個女人,不然怎么一副風(fēng)流鬼的腎虛樣態(tài)?
而在那腎虛男身后還有著一位男孩兒,看外貌與此時楚流差不多的樣子,不過對方那看待青黛毫不掩飾的熾熱眼神卻是讓人知道,這小的也不是個好鳥。
楚流他前世今生加起來快四十的人都沒敢說這么放肆,這小屁孩居然什么都懂的樣子,哪方大神快快收了這孽障!
“有事么?”青黛口氣有些不喜的問道,不僅是對方攔著了自己的路,主要是對方的樣貌以及作態(tài)十足惹人厭。
“呃…在下白中出,如姑娘所見也是一位煉藥師,實不相瞞,在下對姑娘可謂一見傾心,但也不敢有非分之想,而之所以擋了姑娘的路,只是相與姑娘探討一番煉藥心得罷了,本人雖然不才,可對藥理知識卻不差…”
“沒興趣,借過?!鼻圜飚?dāng)回拒道,這種人她見得多了,無外乎找個借口接近她罷了,希望對方能知難而退,因為上次那個接觸自己不成想用強(qiáng)的家伙已經(jīng)變成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的一種獨特生物。
青黛話落看也不看對方一眼拉著楚流的胳膊繞過對方便是向房間走去,而那腎虛男見青黛與楚流消失的房間在房間后臉色才從呆懈變得陰沉。
不過想及對方四品煉藥師的身份,臉色收斂了點,是塊難啃的骨頭。
“爹爹,那個女人你一定要搞到手!”腎虛男旁邊那個男孩流著口水對男子道,聽那話語這二人竟然是父子關(guān)系!
“哼…放心,這個干媽爹不會輕易放棄的,到時少不了你的好處。”變態(tài)的話語自腎虛男嘴里傳出,眼中那淫欲的目光也是毫不掩飾。
同樣的,那小的樣態(tài)也差不了分毫,看著楚流二人消失的房門眼中已是閃爍著迫切,十足一副色中惡鬼的模樣,哪里有一絲符合他這個年期少年的作態(tài)!
楚流與青黛二人的套房內(nèi)。
“哼…某人還想讓我給他做事,碰見事的時候居然一聲不吭的在旁邊看著。”青黛坐到凳子上意有所指的譏諷道,話自然是說過楚流聽的。
對此楚流并不在意,語態(tài)輕松道:“想要與我共事的女人可不能是個花瓶,顯然你做到了?!?p> 楚流的話無異于暗中拍了青黛一記馬屁,雖然沒太表現(xiàn)出來,不過青黛嫣然一副受用的樣子,待楚流接下來一句話,更是直接破功,笑了出來。
“不過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到是不介意幫你打發(fā)掉那些狂蜂浪蝶,見之前那人的樣子不像是善罷甘休的樣子,這樣下次你就看著好了?!?p> “這還差不多?!甭犕瓿鞯脑?,青黛一副傲嬌的樣子表示認(rèn)同,已全然無在門外之時那副冷漠的倨態(tài)。
楚流搖搖頭,女人啊,又是一個承諾就可以換來對方莫大的付出,當(dāng)然…前提是你做到了自己所承諾的。
楚流自喻不是言而失信之人,當(dāng)然某情況除外,他更懂得審時適度,不過眼下這條自己說出的話他是必然要辦到的,對方最好別來作死,話說楚流也有些懷念以前做殺手的時候了呢。
言下之意,是要暗殺么?
錯!楚流指的是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