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鳳邪一臉蒙逼的看著緩緩起身眼底還意猶未盡的傅硯,鳳邪臉瞬間紅了,這人怎么可以這么厚顏無恥。
傅硯現(xiàn)在眼里倒是沒了先前的怒色,那張豐神俊逸的臉上甚至掛著笑,眸子也帶著戲謔,“王爺這臉色似乎是對本相的表現(xiàn)很滿意?”
鳳邪一把推開傅硯,快速抹去唇角的血跡,唇瓣處稍有疼意,讓鳳邪有些羞惱,“傅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你堂堂永順一品大臣,找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何必要跟本王不清不楚,污了你的名諱?!?p> 聽了鳳邪的話,傅硯卻不以為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氣定神閑的道,“閑王不用拿身份說事,一品大臣也好,當(dāng)朝王爺也罷,大家首先都是普通人,當(dāng)然除了是普通人,也分男人和女人。能不能在一起看緣分,只要兩個人看對眼了,其他都不重要。”
“所以?”鳳邪蹙著眉,一開始他能感覺的到傅硯對斷袖的抵觸,看著她眼底都有嫌棄之色,不然鳳邪也不會去撩撥他惡心他了。
“所以,本相現(xiàn)在對王爺有非分之想了,也屬常理?!彼钏际鞈]過了,他對鳳邪似乎有了不合乎常理的想法,這是為什么鳳邪對他下手還活著,對他挑釁還活著,對他輕薄也還是活著,并且他心心念念的想要靠近他,鳳邪輕薄他還有點欣喜,聽到他有危險,會不顧一切來找他。這一切的一切都不符合他的作風(fēng),所以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打臉了,食言了,說好的最討厭斷袖,自己也折了,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被鳳邪掰彎了,他也震驚于自己這種想法,但是他能怎么辦呢!
鳳邪快速起身,他不想跟這個瘋子呆在一起了,什么叫對他有非分之想,他們可都是男的。現(xiàn)在他明白了一件事,什么叫作繭自縛,他領(lǐng)教了,傅硯這等瘋子他惹不起。
“王爺要去哪里?”傅硯問。
“這與傅相有關(guān)系么?”鳳邪瞇起眸子,決定等下了船立刻回京,安排一下退隱的事,不想過多糾纏了,紅塵滾滾,自己哪里不能去,不能僅僅局限于朝堂,兩輩子在政治是沉浮,他累了。
傅硯上前一步,一只手拽著他的胳膊,將鳳邪制住,一只手則慢慢整理著鳳邪的發(fā)髻,溫柔的看著鳳邪,他原本飽滿的唇上此刻還有些紅腫,上面還留有他的牙齒印,喉嚨滑動,眸底有不安分的因子在蠢蠢欲動,畢竟剛剛鳳邪的美好他切身體會,如此近的距離讓鳳邪有些毛骨悚然,此刻傅硯的聲音也有些暗啞,“或者王爺想要在深入了解一下我們的關(guān)系?”
鳳邪長長吐出一口氣,快速后退一步,下意識的隔開兩人的距離,笑的有點僵,“傅相說笑了,本王倒是無所畏懼,大不了王府多一個吃飯的人罷了,只怕傅家在傅相這里一脈就徹底絕后了,本王豈不是千古罪人。既然傅相無礙了,本王就不奉陪了,出去透透風(fēng)?!?p> 他掉頭就走,如果對方不是傅硯,他保證會擰下他腦袋,他鳳邪還沒吃過這么大的虧,什么非分之想,傅硯那廝肯定是想打什么主意,莫不是看中了自己控制蠱蟲的能力?
目送鳳邪疾步離去的背影,傅硯笑的微涼,也帶著志在必得的決心。
船到岸,他們竟然發(fā)現(xiàn)渡口一艘呂家的船都沒有回來,呂家可是專門有打造船只供大家往返的,此刻碼頭一只呂家的船都沒有,也就是說去呂家島嶼的那些武林人士全部都留在了那里,那么大的爆炸,沒有人還能活著,這讓唐浪等人的心一陣陣發(fā)涼,他們也差點永遠留在了那里。
鳳邪一下船就黑著臉攜著墨竹墨染急著離開了,柳毅等人自然是不敢攔的,畢竟傅硯還沒出來,等落清羽扶住傅硯從船艙出來已經(jīng)沒了鳳邪的蹤跡,傅硯眸子沉了沉,而后也快步下了船,暗衛(wèi)自然是護在傅硯后面,唐浪望了一眼傅硯等人的背影,一咬牙,提氣追了上去。
“大人,大人,請讓我等追隨大人左右吧!”唐浪等人功夫雖然不如其他人,當(dāng)時他擅長易容,希望能一一技之長求個容身之處。此次去呂家的武林人士可是一個都沒有回來,而且來參加的都是各大家族的年輕子弟,若是他們背后的家族一起追究起來,誰能承受百家的雷霆之怒?
此刻整個呂家的人都死絕了,那么他們幾個能活下來的就危險了,自己家的后輩都死了,他們憑什么能活著回來?他們的怒火絕對會轉(zhuǎn)移到他們的身上,所以他們隨時隨地可能會喪命,倒不如找個彪悍的靠山。
鳳邪和傅硯在這次呂家的陰謀中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處事能力,還有高深莫測的武功,都人唐浪嘆服,所以跟著傅硯沒有錯。
月下桐
加更一章,剛剛寫完,馬上開始碼明天的了,不然明天的章節(jié)就不能準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