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城,長歌大陸的一個偏遠的小城池,位置偏西北方向,花舞的腦子里涌現(xiàn)出這些概念。
馬車從進入城門開始,花舞就挑起了簾子,看著外面的街景。
熙熙攘攘的大街,挑擔(dān)的吆喝著新編的小玩意,賣藝的一對江湖父女在打著鑼鼓開場。
酒館門前排隊等著當(dāng)日上架的好酒,胭脂水粉店門口花團錦簇的一對對姑娘來來去去,街道上來去的人群大都面容閑散。
凸顯這是個繁華的盛世,偶爾有幾輛馬車穿梭其中,一片繁榮景象。
花舞不禁在內(nèi)心感嘆,可見這個大陸人的生活水平還可以。
她一直看著窗外,兩個看守她的侍衛(wèi)都在閉目眼神,完全無視她的行為。
花舞知道,這都是因為她沒有修為,完全是個廢人,根本就不夠人家一個手指頭碾壓的。
很快馬車就到了城主府,花舞被趕了下來,此刻已經(jīng)看不到端木涼和花靜瑤,估計早就先她一步到了。
花舞悶不做聲地跟著兩個侍衛(wèi)走入城主府,城主府是個密集的建筑群,一眼看去至少上百畝的樣子,房屋連城一片,花舞只是輕瞥了一眼,耳邊就傳來侍衛(wèi)的呵斥:“不要亂看,老實點?!?p> 兩個人帶著她穿過一層又一層的影壁墻,又穿過幾個回廊和院落,一路看到的侍衛(wèi)以及婢女很多。
但大家看起來都非常冷漠,花舞被他們帶著,一直往城主府的深處走去,路繞的太多,花舞只覺得腳軟,天色漸漸暗沉下來,似乎要變天。
風(fēng)雨欲來的樣子,兩個侍衛(wèi)抬頭看天道:“這天氣倒是適合泡溫泉。”
“那是,少主一向很會享受?!绷硗庖粋€人配合道。
花舞不動聲色,跟著他們倆繼續(xù)往前走,很快到了一個半弧形的月亮門前,他們停下腳步,花舞瞥見月亮門里假山林立,霧氣繚繞的樣子,“你進去吧,這里我們都不能進了,少主在里面。”
花舞看了他們一眼,抬腿走進月亮門,兩個人立即轉(zhuǎn)身回頭離開,“估計撐不到明天吧。”花舞隱約地聽到兩個人的話。
她慢慢地繞過假山,看到了面前一個比較大的溫泉池子,池子看起來有幾百平,水面霧氣繚繞,嬌笑聲不斷,花舞仔細看去,至少有十多名女子在池子的各個不同的位置。
耳邊傳來端木涼的聲音:“那個小丫頭,去那個亭子里,把爺?shù)木贫藖?。”花舞看到端木涼正坐在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邊,懷里正是花靜瑤。
花舞看了看四周被稱為亭子的地方,發(fā)現(xiàn)左前方有一處亭子,不動聲色地向亭子走去。
背后傳來端木涼冷硬的聲音:“做人奴婢要學(xué)會行禮,爺指使你,你不應(yīng)該先行禮嗎?”
花舞略停頓,轉(zhuǎn)身彎腰行禮,隨回身緩步走向亭子。
“少主,你又新招了個婢女啊!”池子里女子嘰嘰喳喳地詢問端木涼。
“你們以后需要伺候都可以叫她做,什么捶腿,捏腳,端茶倒水的。”端木涼的話引起女子們又一陣嬌笑。
花舞端著托盤走過來,端木涼半個身體露在外面,看著滿滿的八塊胸肌,花舞暗自吐槽,這樣的壞蛋,也有這么好的胸肌。
花舞瞥了一眼嬌媚如絲,肌膚賽雪的花靜瑤,不得不在心里感嘆,這個女人確實是尤物。
花靜瑤用手指戳了戳花舞的頭:“做奴婢的人,不能肆意地看主子不知道嗎?”
花舞隨垂下頭道:“是”。
“美人是吃醋了嗎?”端木涼接過花舞手里的酒杯,低笑著看向花靜瑤。
花舞覺得渾身的疙瘩都要起來了,這溫泉分明就是端木涼的后宮風(fēng)月地。
“少主,我要吃梅子?!辈贿h處一個云鬢高盤的女子嬌聲道,“去給她拿。”端木涼揮手示意花舞。
“少主,我也要一杯酒?!庇钟辛硗庖粋€女子道。
“少主,我要一顆葡萄......”接下來,花舞不停地穿梭在亭子與溫泉間,每一個美人都很有眼色地明白,這個少主是要折磨花舞。
故而都不遺余力地指使著花舞,花舞不一會就跑了滿頭大汗,畢竟她是個沒有修為的人,身體本來就剛有恢復(fù),這樣來回地跑,確實對她來說是折磨。
不過,大家很快就對花舞沒興趣了,因為此刻的端木涼和花靜瑤進入了虐狗模式,兩個人毫不介意眾目睽睽,已經(jīng)吻得死去活來。
花靜瑤的眉眼間皆是春色,端木涼像一頭饑餓的狼,池子里傳來沉重的呼吸,花舞無奈地坐回亭子里。
雖然她是一顆現(xiàn)代的靈魂,不介意看一場活春宮,只是這么多人一起觀賞的場景,她沒興趣。
花舞抬眼打量著院落的四周,無疑是個豪華的院落,木制的雕刻庭院,亭子的每一處細節(jié)都雕刻的很精美,不得不再次感嘆,這里的繁榮程度可能會超過她的想象。
她無聊地吃起亭子里放置在桌子上的各種食物,這些都是為美人準備的,美人暫時不用,她就代為消受了。
吃著水果,耳邊傳來池子里眼紅心跳的聲音。
花舞尋思著,來到這里的種種情況,處處都是危險,處處卻也能覷見生機,不曉得此刻如果具備武力,可否逃得掉呢?
又過了有半個時辰,依然沒有人使喚自己,她站起來舒舒腿腳,抬頭看了看天空,發(fā)現(xiàn)天空的云層越來越低,花舞無意瞥了一眼池子,而此刻池子里的景象很驚心,花靜瑤并沒有一個人伺候端木涼,眾多女子圍著端木涼,都一副中了迷藥的狀態(tài)。
花舞心下覺得詭異,這并不像是一個正常男人的行為,難道說他在修煉什么邪門的功夫,需要采陰補陽嗎?
一道道靈氣升起在端木涼的周圍,那些女子一個個很快萎靡了下去。
花舞看的心下驚異,而端木涼此刻的頭頂紅光升起,整個人看起來極為詭異,遠遠地看著就能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越來越紅。
花舞慢慢挪動腳步走近了些,才發(fā)現(xiàn)花靜瑤正臉色蒼白地靠在一邊的石頭上,看著花舞走近,她泛白的臉孔牽扯出一個很漂浮的笑容。
“他不會走入火魔了吧。”花舞用唇語對花靜瑤道,此刻云層更低,隱約聽到了雷聲。
花靜瑤用眼神示意花舞再靠近些,花舞遲疑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靠遠些好,誰知道這個女人此刻安的什么心思。
花靜瑤看沒有騙到花舞,隨又露出可憐巴巴的眼神,花舞內(nèi)心想,才不上你的當(dāng)呢?
趁著你們現(xiàn)在不行,姐還是跑路吧,思及此,花舞轉(zhuǎn)身就要跑,突然聽到“啊”的一聲,顯然是花靜瑤發(fā)出一聲驚呼,花舞握拳,這個女人,這么尖叫,就是在提醒端木涼。
許卿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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