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羨慕人家是沒用的。
終歸,還是要依靠努力才可以。
只是他們?nèi)值茉趺炊枷氩幻靼?,為什么自家母親,會那么對待自家等人,反倒是對待霍嬗的時候,卻是那么的開心。
很難理解,不過卻也不必去理解。
終歸霍嬗算是家里人的一員,就算是他們心中有那么一點不舒服,但只要想通了,其實也就好了。
換了其他人來,那可就不會如此了。
美滋滋的吃著午餐,霍嬗腦海里不由得就想到了正在受苦受難的公孫敬聲。
“想來,他的日子肯定不怎么好過,說不定這個時候還在想到底要怎么把我給弄死在當場呢,咦,這塊肉看起來還不錯?!彼闷鹂曜樱雷套痰貙⑵鋳A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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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過晌午,衛(wèi)青和平陽公主回房打盹,兩人相互扶持,看起來好不恩愛。
“嘖,真要是算起來,我家這位舅公似乎是逆天崛起的吊絲?”
站在身后,霍嬗摸著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語著嘟囔了一句。
曾經(jīng)的衛(wèi)青,是一個奴隸。
在父親家里不受看重,在母親家里又被各種排擠,上面還有一個平陽公主鎮(zhèn)壓,日子過的那叫一個凄慘。
然而,誰又能夠想到,他僅僅只是用了不到十多年的時間,便已經(jīng)咸魚翻身了。
曾經(jīng)的家人,好幾次都想著要回來拉上一點關(guān)系,只不過他雖然有照顧,心里的那道結(jié)卻是真的無法平靜下去。
曾經(jīng)擠兌他的人,現(xiàn)在都在依靠他。
曾經(jīng)的女主人,翻身做了他的老婆,還給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霍嬗不由得想到,要是一般情況下的網(wǎng)絡(luò)小說這么寫……
“怕是會被罵死!”
他堅定不移的開口,轉(zhuǎn)而則是呵呵一笑道:“然后訂閱成績卻是不錯的……”
有些人啊,就是口嫌體直。
明面上說一些小說怎么能夠這么寫,這還符合邏輯嗎?是不是腦子有病……?
但是背地里,卻會去訂閱。
相反,對于一些比較復(fù)古的小說,或者說是劇情發(fā)展緩慢的,卻根本不愿意去多看,生怕會臟了他們的眼睛一樣。
這就是現(xiàn)實啊。
“侄兒,你在想什么事呢?”
衛(wèi)伉安撫完兩個弟弟,囑咐兩人好好讀書之后,轉(zhuǎn)而便站在了霍嬗身后。
他伸長了脖子,奇怪的向前看了看之后,搖著頭道,“有時候真是想不明白,你到底要做什么。”
“別的事情叔你不用去管,只管一件事便好?!被翩訃烂C的轉(zhuǎn)過頭,很是誠懇的道:“我反正不會害這個家里的任何一個人,更加不會做對不起咱家的任何事情?!?p> 霍嬗什么事情都可能會去做,但是危害家里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去做。
“哈,看你那樣,叔就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嗎?對了對了,你知不知道長安城中近日來了一些比較有異域風情的女人?怎么樣,有沒有興趣?”
顯然這個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說是要讀書,實際上就是捉摸著一些異域風情,亦或者是其他地方的美女。
“呵呵……”
霍嬗轉(zhuǎn)過頭,對著他露出了一張滿是笑意的臉頰,緊接著優(yōu)哉游哉地伸出手,放在嘴旁做喇叭狀。
“舅公!”
“叔說要帶我去見識見識某些異域風情的……”
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自己的嘴巴被堵住了。
旁邊,那是一張恐懼到了極點的臉龐。
他小心翼翼地道,“我的祖宗,你能不這么干嗎?叔這是為了你好,你怎么能夠轉(zhuǎn)頭就把叔給出賣了呢?”
這倒也是真的。
對于他來說,是真的沒有多少惡意。
只想著讓霍嬗見識見識更大的世界,以及更加美好的某些東西。
惡意,那是一點都沒有的。
他就算是想要害人,也絕對不會想要去害霍嬗。
先不說腦子夠不夠用,就說這種想法,便是絕對不應(yīng)該的。
“呵呵呵呵,叔你怕了是嗎?那你剛剛還那么對我說。”霍嬗將衛(wèi)伉的手掰開,笑嘻嘻的道,“不過嘛,剛剛侄兒想了想,發(fā)現(xiàn)叔你也是為了我好,真的要是等到洞房花燭夜什么都不知道,那不就太丟人了嗎?”
前世的煎熬,讓他對于這類事情其實沒有多少抵制的想法。
相反,他還真的想要去體驗體驗。
一來萬惡的封建時代本就是如此的,二來他也不能荒廢了衛(wèi)伉叔的一番美意不是?
“對?。 ?p> 衛(wèi)伉啪的拍了一下手掌,笑瞇瞇的道,“霍家還等著你來傳宗接代呢,再說了,咱們就只是去了解了解而已,沒有那么多講究的?!?p> 只怕,了解著了解著,就跟著姑娘進了房間。
進而顛鸞……
“咳咳!”霍嬗一本正經(jīng)的咳嗽一聲,道:“跟著叔你出去,我還是很放心的,只要您能堅持自己,我就一定也會堅持本心的。
不過嘛,咱們兩個需要先等一個人過來,然后一起出去玩!”
“誰?”
衛(wèi)伉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思來想去半晌,他才滿臉驚慌的開口道,“你不會要我跟父親大人一起去吧?那你還是殺了我比較快。
起碼,那樣沒有多少痛苦?!?p> “看你說的哪里話,說的好像我就會告密一樣。”霍嬗搖了搖頭,接著緩緩地開口道:“咱們要等的那個人啊,可以應(yīng)付大部分事情,還能幫我們做點事。
至于到底是誰嘛,叔您看著就好了。
我肯定不會無的放矢。”
說的好像你不會告密一樣,公孫敬聲的腿要是被打斷了,都賴你……
心里這么嘟囔著,衛(wèi)伉臉上則是非常友善,笑瞇瞇的道,“只要不是父親,怎么都行。”
這個世界上,有恐高的,有恐社的,也有恐做事的……
但是偏偏,恐爹的人很少很少。
顯然衛(wèi)伉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霍嬗真的可以理解,他很清楚這個家伙的這種表現(xiàn),便是代表著自己的恐懼有多深。
……
從家里一瘸一拐地走出來,公孫敬聲臉色很是難看。
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這個人很少會發(fā)火,但凡是發(fā)火就一定會讓仇人付出極大的代價,甚至可以說是極其可怕的代價。
這一次,他憤怒已極!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老子怎么你了,你要這么對待我?不就跟你說了幾句長安城中的事情嗎?你還學會告狀了!”他滿臉悲憤,怒火中燒的道:“這次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小懲大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