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奴聽此話,大約知道了有變數(shù)發(fā)生,他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但卻沒法子驅趕,只能仔細聽著姜羨接下來的話。
而姜羨覺得話說的多了些,有些口渴,隨即端起案邊溫熱的茶水輕壓一口,潤潤喉,接著道,“說來也奇了,莊子里發(fā)生這些事,我本不想讓外人進入,可為首的將軍竟拿出魏其候府的府牌,這就必須給面子了。接下來就是重點,那將軍進莊后,親自與本郡主道明身份,他便是魏其候世子,陸見辭!”
話到這里,啞奴的心,早已潰不成軍。
而姜羨卻從椅子上站起,走到啞奴身前,繼續(xù)道,“這兩年誰人不知,九邊出了個驍勇善戰(zhàn),把匈奴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的小將軍,那便是魏其候府的世子,陸見辭!陸小將軍手里的兵,個個強悍,此番進京述職,帶的更是優(yōu)中選優(yōu)。有他們守著莊子,你那主公,就是當真膽大包天,帶著比士兵還要多的人,下山來滅本郡主!本郡主也不懼?!?p> “本郡主前有九邊將士,后有府內支援,何懼之有?到是爾等,罪行畢露,事后自由圣上決斷,與我榮國公府,無半分瓜葛?!苯w低頭俯視著,被這話語驚的瞪直雙眼的啞奴,心中快活極了。
你不是把信給你主子送去了嗎,但凡他要敢來找我,叫他有去無回!
姜羨其實完全沒必要和他說這些,但誰讓啞奴利用她呢。她可是最厭惡期滿和利用了,特別是利用最后這不多的憐憫。
既然他碰了這個,就要承受后果。姜羨把一切擺明了給啞奴看,就是讓他見證,自己做的所有都是徒勞。
她要讓他明白即將敗在哪里,卻沒任何辦法挽回,絕望才是最好的打擊。
到此刻,啞奴知道,自己傾盡心血,做的那么多都成無用了。
他想起隱藏在莊子的一年里,受過的白眼唾棄,心口一時梗塞。再想到這般精心縝密的謀劃,付之東流,腦袋里的血液就往鼻腔里回流。最終是身子受不住,開始大口大口的往外吐血,就這樣,他的手還試圖朝姜羨揮去。
姜羨看到他這個樣子,一腳將他伸過來的手提回去,嗤笑道,“真是不經(jīng)氣?!?p> 隨后她瞇著眼睛對侍衛(wèi)吩咐道,“召集莊子上不論男女老幼所以人,到前院去,把他也拖到那里,再請陸世子前來,我們開誠布公的,好好談一談?!?p> 姜羨說這話的語氣,輕的不能再輕,卻讓人不用質疑。像是堅硬冰冷的鐵鉤,偏偏勾上了最細軟的豆腐,你要是不順從,鐵鉤輕輕一動,就叫你全部破碎。
侍衛(wèi)領命將啞奴拖了出去,姜羨也帶著一直盡職盡責,毫無存在感的友菱到了前院。
已是下午申時,上午大雨的痕跡還未消失殆盡,泥土也是濕潤,在侍衛(wèi)的拖行下來到前院中央的啞奴,衣衫上自然沾了滿身的泥。
泥漬和血跡,加上落寞無聲的狀態(tài),讓他狼狽至極。
一旁聚集在一起的仆婦,都一臉茫然,不知發(fā)生何事,不知是和狀況。
撫長離小仙女
最近我非常不滿意自己寫的,得好好反思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