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慈母心讓張婆子決定開口,她咬了咬舌尖,使得自己清醒些,隨后用虛弱的聲音對眼前的友菱說道,“我若是把知道的全部坦白,郡主能否放過阿靜,保證我丈夫兒子以后的安危,讓他們以后能衣食無憂,若是能,我愿意說?!睆埰抛硬簧萸笞约耗芑钕氯ィ幌胱屨煞騼号桨簿秃?。
友菱聽后嘆了口氣,她把碎的不成樣的衣服遮蓋在張婆子裸露在外的身體上,掏出手帕動作輕軟的擦了擦張婆子臉上鼻涕眼淚,聲音溫柔的說道,“早這樣多好,非得受罪之后知道疼了才長記性,多不劃算啊。”友菱現(xiàn)在的舉動與剛才的表現(xiàn)形成鮮明的對比,讓癱在地上的管事們在心中覺得她如同地獄而來勾魂使者,可怕至極。
管事們見張婆子都放棄自然不想在堅持,他們一個個等待著姜羨的態(tài)度,要是家人要是能平安他們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再硬挺著,但此事太過嚴重,不知道郡主能否答應(yīng)張李氏的要求,答應(yīng)后又會不會遵守諾言,管事們觀望著姜羨和張婆子的一舉一動,他們在等屬于自己的時機到來。
張婆子感覺衣服從新回到身體上,她稍微扭動了下肩膀,想要讓衣服蓋到肩頭,這輕輕一動,鉆心的疼痛就朝她襲來,剛才友菱遺留在脊背里的匕首更加深入的刺了進去,張婆子有些凄涼嗚咽著,友菱見她這副情形才恍然明白匕首忘拔了,她站起走到張婆子身后,將匕首緩緩拔出,滯留在那兒的血液涌了出來,將夾襖浸濕。
友菱擦干凈的手又被染上血漬,她碾按著匕首驚訝的說道,“這怎么還出這么多血呢?都怪我,剛才光顧著和你說話都忘了匕首還沒拿出來,不過也沒多大點事,你肉多,這肉多了血自然也不會少,不用擔心血太快流光,我才應(yīng)該擔心,你如果要是不說那我剝皮的時候就麻煩了,胖子的皮最難搞了,皮和肉里會有一堆黃黃油,不好分開,我還要一點點的剔,可煩人了!”
什么叫肉多血也不會少,她從哪個地方聽到的這個說法,侍衛(wèi)覺得自己前半生都白活了。半晌他得出一個結(jié)論來,不是自己愚昧無知,而是郡主身邊出了元霜就沒有無用的人,經(jīng)過這件事讓侍衛(wèi)深刻的認知了女人的兇狠,他決定以后盡量不要再招惹友菱,今日就有些得罪她,希望友菱姑娘能大人大量,不要和自己這個小小的侍衛(wèi)計較。
聽到這里,姜羨悠然一笑,她睜開假寐的眼睛,幽幽的對友菱說道,“別玩了,待會找個郎中給她看看,既然都愿意坦白你也別嚇她了,年紀大的人不經(jīng)嚇,我既然想知道真相就不能虧待人家啊?!焙牧四敲淳盟悬c困了,這事不知道情況也不能放松,早點審出來也好放松一下腦子,想到這里姜羨擺了擺有些發(fā)麻的腿,用不高卻能讓廳中眾人都能聽清的聲音說道,“我想我從張李氏的話中大概知道你們?yōu)楹螌幵溉淌苘姽餍塘P也不坦白的原因了,無非是親人受人控制吧!”
撫長離小仙女
后臺抽風不能回復捉急祝雙十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