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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世醫(yī)妃:皇上,慢慢寵!

第六十六見 玲瓏骰子安紅豆

  “堂堂皇帝,在小小醫(yī)館與人動手,在漫漫長夜輕薄女子,口中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竟說些登徒子的言語,不知道被旁人知道了,作何感想?”詩嫣在玄燁懷中玩笑著。

  “為了莫兒,就做一回登徒子,又有何妨!”玄燁這句話說的豪邁,卻在一下秒醋意大發(fā)。

  “你怎么和亦儒一樣,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登徒子?!痹婃滔肫鹆肆嗳逅坪跚皫兹臻_玩笑才和她說過一樣的話。

  “亦儒?”玄燁又講了一遍。

  “是啊,怎么了?”詩嫣在玄燁的懷中偷笑。

  “叫的好生親熱啊,怎么不見,你叫我叫的這么熱絡(luò)?!毙钏闶菓土P似得將詩嫣抱得更緊了些。

  “哈哈哈......”詩嫣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玄燁皺著眉頭將詩嫣拉開。

  “因?yàn)殚_心!”詩嫣對上玄燁的視線:“是哪家大半夜的不睡覺打翻了醋壇子?”

  “你還說?他喚你嫣兒,肆無忌憚的為你整理頭發(fā),你穿的那么松散,一臉的慵懶的在他面前坐著,絲毫不避諱,而且還叫的那么親熱?!毙钸@是第一次將自己的心如此坦露在一個(gè)人面前,宮中的一眾嬪妃都是權(quán)衡利弊的所在,除了帝王的恩寵,他什么也給不得,她們也要不起。其實(shí)他心里明白若是小舒還在,旁人也不會入了他的眼。

  “艾大哥!”詩嫣見他吃醋的樣子甚是可愛,但是又真的怕他多想過了頭:“我與亦儒在公同在醫(yī)館,在私,只是家人。家人面前無需顧忌什么?再說了,今日天干物燥,日頭毒的像是個(gè)蒸籠,我自幼便十分怕熱,穿的隨意了些,是我錯(cuò)了?!?p>  詩嫣任玄燁拉著她的手,一五一十的向玄燁解釋著,看著他的眉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舒展開來。

  “今后不許了,明天我命人送些解暑的冰塊來,你便將你的衣服穿的緊緊的,頭發(fā)束的歸整些?!毙钌斐鍪种更c(diǎn)了詩嫣的額頭。

  “我答應(yīng)你便是,但是冰塊就算了,如今舍予醫(yī)館不便再出風(fēng)頭了?!痹婃绦χ窬芰诵?。

  玄燁看了看遠(yuǎn)處,戀戀不舍的說:“將你送回去,我便得走了?!?p>  詩嫣立刻就酸了鼻子,但是并未讓玄燁察覺:“不必送了,這一條街安生的很,你早些回去吧?!?p>  “走吧,送你回去!”玄燁像是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一般,執(zhí)拗的拉著她向著醫(yī)館走去。

  “莫兒,你當(dāng)真沒有想我嗎?可能下一次再見又要幾個(gè)月之后了!”玄燁走在前面,詩嫣被牽著在后面,月光洋洋灑灑的落在兩個(gè)人身上,詩嫣看著玄燁的后背,情不自禁的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玲瓏骰子安紅豆!”

  “什么?”玄燁聽見詩嫣說話,但是合著打更的聲音一起,并未聽清,正好到了醫(yī)館后門,就站定了身子回過頭來,問她。

  “沒什么。這個(gè)給你!”詩嫣將一個(gè)白色的手帕塞到了玄燁手中,便推開門跑了進(jìn)去,喊著納蘭容若:“納蘭大人,他說你們該走了?!?p>  納蘭馬上就辭別了詩嫣和柳亦儒,從后門走了出去。

  回了乾清宮,玄燁并退了左右,才將袖中的手絹拿出,但見手帕的走下方秀了一朵梨花,一首詩:井底點(diǎn)燈深燭伊,共郎長行莫圍棋。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看著手帕上的字,玄燁將它放在胸口,口中含笑念著:“入骨相思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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