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沒錯,若是他身體好點,眼前的黑漢子不一定打得過他?!?p> 丞相不懂武道,站在旁邊插不上話,那個將白一直和皇上有說有笑,明明是向沙手底下的人,卻要千方百計巴結(jié)皇上。
“好!”臺下的觀眾們看到溫潤書生被黑漢子一腳踹下去,齊聲喊好,他們只知道分出了勝負(fù)。溫潤書生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帶著苦笑離開。
皇上小嘆一聲。“誒,可惜了?!?p> 將白:“皇上,何必為輸者嘆息,看看這邊幾個選手,您覺得誰會拔得頭籌?!北任洌灰蝗诉B勝五常就能留下來待定。這個也是要看運氣的。這邊坐著的幾個選手都是剛剛經(jīng)過了殊死搏斗連勝五場留下來的勝利者。
皇上:“都可以,只是沒有一個能達(dá)你這種水平的?!苯瞬泡叧?,愿意為了一個管制為朝廷效命的沒幾個。這也是君王的失職。
將白:“微臣是在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好幾年得來的經(jīng)驗,殺敵無數(shù),自然不是隨便來個人就有這個實力?!?p> 皇上:“哈哈哈,這倒是真的,回頭還是要讓你們這些做將軍的帶著多打幾次仗,漲漲經(jīng)驗。”
哼,在皇上面前還要自吹自擂,這個將白以為一時得寵就狂傲不羈。悄悄皇上還是一副英雄所見略同的模樣,皇上惜才,就縱容著。
這次武舉的選手多數(shù)是名門子弟,其中有丞相的人也有皇上的人,都是一些趁這個機會嶄露頭角的新人。
丞相插不上話,也不想看比賽,坐在一邊和自己的閑茶。一個下人過來在丞相耳邊說了幾句話,讓丞相震驚,緊接著看著前面正在看比賽的兩個身影露出笑容。
打發(fā)走下人,丞相起身,整理衣襟。
丞相:“皇上,宮里來報,幾位大臣有急事與您商議。”
皇上:“讓他們再等等,朕先看比賽。”皇上漫不經(jīng)心。
丞相:“皇上,他們說有件事和安婕妤有關(guān)?!?p> 皇上:“你說什么?”
丞相:“這是剛剛下人說的,具體情況微臣還不清楚,不如咱們現(xiàn)在就回去吧,反正今天只是初賽,明天的比賽才精彩?!?p> 皇上:“好,現(xiàn)在就回去?!?p> 提到安婕妤,皇上有些不淡定,丞相開心了,將白內(nèi)心波瀾起伏。
將白:“皇上,這里不看了嗎?要不要微臣隨同您回去?”
皇上:“不用了,這里交給你了?!被噬洗掖译x開。
將白:難道,寒向林查到了安婕妤的身份。不應(yīng)該啊,知道她身份的人都是越燭殿職位比較高的人,誰會有背叛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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鵲喜宮
錦鯉:“娘娘,乾承殿的暗香姑娘又來給您送東西了?!?p> 暗香:“奴婢參見安婕妤。這是上次皇上送給您的禮物,您走后一直放在我這里養(yǎng)著?,F(xiàn)在才想起來送過來?!卑迪闶稚媳У氖撬{(lán)色眼睛的貓咪,白白的,賊可愛了。
安婕妤:“小貓咪真可愛,錦鯉,趕緊去給它準(zhǔn)備一個小窩,還有吃的?!?p> 錦鯉:“奴婢現(xiàn)在就去?!?p> 錦鯉退出房間,安婕妤抱著小貓咪愛不釋手,長胖了好多。以后無聊的時候可以逗貓咪玩了。
安婕妤:“去讓人把玉面公子找來,帶他進宮?!?p> 暗香:“主子,您下一步的打算是?”
安婕妤:“你只管按照我說的去找,問這么多干嘛,小兔子乖乖?!卑迪?,安巷語直屬的下屬,在皇上登基后不久進宮。安巷語目前唯一的獵頭人物。
暗香:“是,奴婢告退?!?p> ——
議事廳
大臣們每天都有說不完的大事要來找皇上商議,一批大臣在此等候多時。從晌午等到現(xiàn)在,終于盼來皇上。
眾人:“微臣參見皇上。”
皇上坐在高位。“平身,今日都有什么事?!?p> 都察院御史:“皇上,微臣剛剛接到一個案子,因為涉及到安婕妤,微臣暫時也不好判決?!?p> 皇上:“關(guān)安婕妤什么事?”
都察院御史:“徐州城內(nèi)有一處青樓名叫品花樓,品花樓的老鴇洛娘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風(fēng)華絕代的青樓花魁,前不久當(dāng)?shù)匾粋€有錢人家的公子喝醉了,看上了這位風(fēng)韻猶存的洛娘,非拉著她要她伺候,兩人半推半就的進了房間,可是沒過多久就傳來那位公子的慘叫聲,事后當(dāng)?shù)毓俑讶藦钠坊抢锾С鰜恚?dāng)時房間里只有兩個人,洛娘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殺人兇手。徐州知府將其收押,但是,劇品花樓的人說洛娘有一個在皇宮里的寵妃女兒,根據(jù)徐州知府多番打探,就是安婕妤,所以徐州知府不好頂罪,上報到我這里來了?!?p> 按察使:“荒唐,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只是一個寵妃的母親。這種情況按照律法直接判刑即可,為何還要上報。”
一旁聽著的嚴(yán)公公覺得大事不好,丞相盯上了安婕妤。一個眼神,示意奉茶小太監(jiān)立馬去鵲喜宮報告。
丞相:“徐州知府從哪里聽來的安婕妤的生母是個青樓女子?我記得安婕妤的父親曾經(jīng)可是個富甲一方的商人?!?p> 都察院御史:“丞相所有不知,安婕妤的父親早些年間是在徐州城做生意,當(dāng)時是洛娘所在青樓的??停麄兌耸钱?dāng)?shù)亓鱾鞯囊欢渭言?,都是安父一生未娶就是因為洛娘,后來安家不知怎滴多了一個女兒,品花樓的人說安家小姐經(jīng)常來找洛娘聊天,二人有說有笑的。所以品花樓的人才敢說安婕妤的母親就是洛娘。”
聽了半天,一言不發(fā)的皇帝終于吱了吱聲?;噬希骸昂叮叉兼ナ钦骐薜腻?,豈容一些刁民造謠生事?!?p> 他們?nèi)四愠液途褪窃熘{安婕妤的身世,語兒出身浣衣局,父親是落魄商人,已經(jīng)夠卑微了。若是說她的生母是個青樓女子,日后更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斷送了語兒一生。
都察院御史:“皇上,微臣也不敢相信他們的說法,只是……”
皇上:“哼,朕記得安婕妤跟朕說過,這個洛姨是安父的一個紅顏知己,根本就不像外面?zhèn)餮缘哪菢邮前叉兼サ纳福迥餁⑷艘皇氯羰亲C據(jù)確鑿就直接定罪。接著商議其他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