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千靈劍法偷到手后,我和奕非辰便連夜趕回了聞人山莊,白蓮花也算得救了,獨孤痕失去了威脅的東西,便無法再逼迫白蓮花他爹把女兒嫁給他,不過,聽白蓮花說獨孤痕并沒有放棄的意思,真是一個難纏的男人。
拿劍法給白蓮花的時候,我也問過她:“如果你回到之前,你明知道那個乞丐是獨孤痕,你還會選擇救他嗎?”
白蓮花的回答果然很白蓮花:“會?!?p> “為什么?!”
“那時候,他在我眼里并不是五皇子獨孤痕,只是一個可憐,即將要被餓死的乞丐,即便知道以后會被他逼婚,但我不想因為自己而眼睜睜看著一個人死去?!碑斔f出這句話的時候,周圍都散發(fā)著愛的光芒。
真刺眼吶~
雖然這件事解決了,但我又面臨上了新的麻煩,在我翹著二郎腿,很愜意地曬著太陽的時候,知離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一臉焦急:“云灼師妹,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啊?”我懶洋洋地伸了伸腰。
“我看見那個和你一樣穿著紅衣服,長得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正在找你?!?p> “你說的是管家婆啊,有什么可緊張的。”我打了個哈欠。
“可是,可是他的眼神很恐怖,我和周圍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陰寒之氣?!?p> 我一下子從石頭上彈了起來,拉過知離的衣領(lǐng):“快說!他的眼神有多恐怖?”
知離被我突然的舉動嚇到,磕磕巴巴地回道:“就……就是眼神似……似乎帶著刀刃,和……和上次你纏著非辰師兄被……被他看見一樣,但……但是好像還……還要更……更嚴重一點!”
知離的衣領(lǐng)從我手中滑落,我整個人都處于混亂狀態(tài),我猜,管家婆一定知道我和奕非辰單獨出去偷書這件事了!
果真是人多嘴雜啊!
“少~主~”一股陰氣襲上了我的后背。
“我……我還有事,就……就不打擾了!”知離這個沒義氣的再次拋棄了我。
我僵硬地轉(zhuǎn)過身,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韶傾,你回來啦,事情這么快就辦完了?怎么不在那里多待幾天?”
“當然是想念我親愛的少主啊~”他的笑意未達眼底,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我也很想念韶傾哦!”面對困難,要面帶微笑,這樣,困難也才會對你微笑,然而韶傾并非困難,是魔鬼:“韶傾還真是受寵若驚呢,既然少主這么想念我,不如證明一下少主對我有多想念好了。”
看著他的笑容越發(fā)邪氣,我暗叫不好,想找理由逃脫:“我突然有點不舒服,就先回房了?!?p> 可還未轉(zhuǎn)身,他就閃到我面前迅速地點了我的穴,我整個人無法動彈,就像任人宰割的小白鼠。
“你要干嗎?”我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
“少主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居然瞞著韶傾和那小白臉去皇宮偷盜,果然是失寵了啊~”他故作悲切。
“我下次一定不瞞你了?!蔽?guī)е荒樀恼嬲\。
“下次?”他瞇起了眼,像只漂亮又危險的狐貍:“少主還想有下次和小白臉單獨出去的機會?”
“沒有!”我立馬否認,雖然他說出了我真實的想法。
他纖長的玉指挑起了我一縷青絲,優(yōu)雅地打了個轉(zhuǎn),我想逃卻無法逃,有些欲哭無淚。
“唉!”他嘆了口氣:“看來只有這樣少主才能乖乖聽話了。”
我咽了口口水:“你別亂來!”
他無視我的反抗,從懷里拿出一個個小瓷瓶:“教主說,如果你在這里太不聽話,就讓你喝下它,本來韶傾是不想對少主下狠心的,可少主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我的耐心呢?”
“老頭子給你的是什么玩意兒?!”我無法想象老頭子能給出什么好東西來,記得小時候太調(diào)皮打碎了老頭子的初戀情人小甜甜給他的扳指,結(jié)果老頭子一生氣逼迫我喝下一瓶名叫“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毒藥,使我半個月不能說話,否則一出聲喉嚨就像無數(shù)根針刺般的疼,害我每次遇到管家婆對我各種毒舌也都無法反駁,憋得我內(nèi)心實在難受,想想就是惡夢!
管家婆回了一個妖孽萬分的笑:“教主親自試過就知道了?!?p> 在我驚恐的表情下,他捏住我的臉逼迫我張開嘴,把瓷瓶里詭異的液體灌入我的口中,我連味都沒嘗到就流進了我的喉嚨。
他又解了我的穴,可惡道:“少主感覺如何?”
“感覺……感覺有點熱……心跳得有點快……”我捂著胸口,好像有團火在身體內(nèi)開始燃燒,看見管家婆那討人厭的臉,似乎變得莫名可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