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過問的時候,她便過問一下吧。雖然知道云聽風(fēng)能行,但是還是不放心。
華煙聽見君曦的問話,果真神色一轉(zhuǎn),變得專注認(rèn)真:“如今在京的一大半官員,皆已掌握在鈺王手中。瑞王手中的勢力,漸漸式微?!?p> “嗯?!本攸c(diǎn)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調(diào)查十五年前的事情,怎么樣了?”這也是她關(guān)心的。既然云聽風(fēng)要站到那個高位上,她自然是希望他變成原原本本的他。徐王府世子徐清塵,而不是云國的五皇子殿下。
“已經(jīng)有了一些眉目了。雪閣查到了一些疑點(diǎn),正在慢慢往下查?!?p> “務(wù)必要小心?!北M管盡管知道這一點(diǎn)華煙定是清楚的,但是君曦還是忍不住叮囑。
十五年前,徐王府是被陷害的,這一點(diǎn)毋庸置疑?;实鄱ㄈ辉谄渲邪缪萘瞬豢苫蛉钡慕巧H缃窕实圻€沒死,有人查十五年前的案子,若是被他察覺,定會警惕。如今清塵那邊真實(shí)關(guān)鍵時刻,她定是不能讓皇帝出來壞事。
“是,主子?!钡玫骄氐亩冢A煙神色更是認(rèn)真。她知道舉行你不是話多的人,在這些事情上,對她很是放心,少有叮囑。如今特意叮囑,定是頂級重要的事情。萬萬不得馬虎了。
“嗯,注意就好。這段時間,辛苦了?!?p> 華煙笑著搖了搖頭。
“等忙過這段時間了,就能放松一些了?!本匦α诵Γ氲酱笫鲁?,不由得高興。
她這些年,所謀之事,都是為了這樁事。如今,眼看著就有結(jié)果了,不是嗎?
和紅殤在華煙的注視下,一同出了花樓。
依舊是走的不應(yīng)人注意的后門。門口在就有著華煙安排好的馬車。
二人坐上馬車,馬車便像月王府行駛?cè)ァ?p> 紅殤覺得自己有點(diǎn)像是在夢中一樣。原本聽說君曦去了花樓,他只是急急趕去見她一面的。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jié)果。原本值得高興的事情,如今也是高興不起來的。
“好了,別哭喪著臉,看著很不習(xí)慣的。”君曦瞥了一眼上車便一直沉默的紅殤,很不適應(yīng)他的安靜。
“……沒良心?!彼@都是擔(dān)心她才這樣的,她倒好,反過來說他。
“反正就這樣了。你想它也就這樣。不如就這樣,過一天是一天唄。”
紅殤聽著君曦的話,到底是覺得有道理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說的不錯。”
“那不就好了。到了月王府,你見了我哥,定會開心的?!彪m然一個是她哥,一個是她弟,但是總歸是差不多的人,應(yīng)該會相處愉快的。
“為什么?”紅殤看著君曦,覺得她這話說的有歧義。什么叫看見她哥,定會開心的?他認(rèn)為他的性取向還是正常的。
“見了不久知道了。你到府上,就住在晏閣?!?p> “為什么?”晏閣,一聽便是君晏住的地方。君晏雖是君曦的哥哥,但是塔克沒有什么愛屋及烏的壞習(xí)慣,他又和他不熟。他去月王府,自然是要和君曦住在一起的。別和他說什么男女有別,他從來不吃這一套。君曦當(dāng)人也是不吃的。
“給人一個你住在月王府的理由。你是我哥的好友?!边@京都,盯著月王府的人那么多。月王府上突然住進(jìn)一個人,自然是要給外面一個說法的。君晏的朋友,吸引的注意力,至少比是他的朋友吸引的注意力小一些。
紅殤到底也不是一個沒有身份的人,偌大的月閣歸他管著,認(rèn)識他的人自然是不少。所以,她該小心的時候,自然還是要小心的。“晏閣和我的曦月閣不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