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嚕嚕~~~”
游夜尷尬地摸了摸肚子。她四下望了一下,天黑的差不多了,當惡魔,但跟沒黑一樣,亮如白晝,哦,生意也是不錯。
所以,可以找地方吃東西了。歐耶\(^o^)/!
游夜一下子蹦了起來,然后下一秒又彎下了身。
呃……坐太久,腿麻了…… ̄□ ̄||
“幾個月沒看到這么熱鬧的夜市了,還真有些想念?!庇我挂蛔哌M這燈紅酒綠的北街,就定位小吃攤,以現(xiàn)在形態(tài)應(yīng)該最快的速度沖過去。
第一站,最近的炸魚!“老板,給我來五份……不行,吃太多就不能吃其他的了。老板還是給我來兩份炸魚吧?!?p> “好嘞!客官您稍等,馬上就好!”
“那快一點?!庇我乖诘壤习宓恼~的時候,目光被邊上一個小飾品的攤子面具所吸引。普通的只遮住上半張臉,戴了跟沒戴一樣的紅色為主體,額上有一個金色的、像是隨意畫上去的花紋的面具。
說實話,這面具確實是挺普通的,可游夜一見到它就有一種熟悉感,似乎咋曾經(jīng)的某個時候,自己也在這種場合遇上過這個面具。
哦,這種情況很多人都有,突然覺得眼前的場景很熟悉,似乎曾經(jīng)發(fā)生過,又說是大腦的一種欺騙性,也有說是人在做夢時或許曾經(jīng)夢到過這種情況,別的說法也有,但真正是如何,還沒有人能給出了確切解釋。
游夜拿起面具直接戴上。從那空空的兩個洞看世界,莫名挺有趣的。
突然——
“咳咳!真該……在你一出生是就殺了你的……不然……咳咳咳!她也不會死……呵……你怕是我此生……最恨的人吧……”男人蒼白的臉上是冷漠的笑容,與他腹部上不斷流出的刺人眼目的鮮血強烈沖擊著視覺。
是誰?看不清……為何如此熟悉?為何……心如此痛?
畫面陡然一轉(zhuǎn)——
“你想離開?絕不可能?!比硎酋r血沐浴,身后是尸橫遍野,腳下是累累白骨,聲音是猶如天籟,人——是來自冥界地獄。“我們的相遇據(jù)說是命運的安排,呵,你確實是個不錯的玩物。”
“呵,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自負啊。不過說起玩物,你我不一樣嗎?被天道戲弄?!焙芮謇涞摹⒊錆M譏諷的聲音。
“那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現(xiàn)在開始我們最后的比試吧——有這個世界一起陪葬似乎也不錯?!?p> “我果然永遠不能及你,你這個瘋子,這個世界的叛徒……開始吧,讓我們做最后的了斷。”
“呵呵……你莫不是忘了,這個世界的叛徒……你或許也有一份哦?”
“……”
是誰?到底是誰?什么意思?為什么會有這些?頭好痛!好痛!是什么?!什么?!
“這位姑娘,你怎么了?!你沒事吧?!”小販見剛才還在看自己的小貨物的客人突然就一臉痛苦地抱著頭,他趕緊和上前詢問。
“痛……頭很痛……”就像腦子里什么東西在亂撞一樣,痛!
雖然見這位姑娘沒有像那些人一樣痛得大喊大叫,可看她的神情,似乎比那些叫出來的還痛苦百倍。小販真的急了!他可是非常怕這位姑娘在自己出事,不然官府的人來了自己根本解釋不清!
“姑娘,姑娘,你沒事吧?”一個妙齡女子突然出現(xiàn),按著游夜的太陽穴輕按順便轉(zhuǎn)圈圈地揉著。感覺到頭上的痛意減輕,游夜逐漸安靜下來。待恢復(fù)得差不多了,游夜緩緩睜開迷茫的雙眸。
“姑娘可還有哪里不舒服?”
游夜猛然站了起來,一眨眼像是瞬移一樣來到隔壁炸魚攤,她中氣十足,聲音洪亮地問道:“老板!我的炸魚好了嗎?”
蘇離依:“……”
賣小飾品的攤販:“……”
賣炸魚的攤販:“……好了,一共六文錢,謝謝。”
“給?!眲偨舆^魚游夜就放入口中,“唔!好燙好燙!唔嗯!好吃好吃!真是的,一天都沒吃飯了,差點就餓死了。唔!燙燙燙~~~~!嗯!好吃!”
蘇離依:“……”
賣小飾品的攤販:“……”
賣炸魚的攤販:“……”
看樣子,應(yīng)該是沒事了,除了腦子好像還有一點問題……
“哦,對了!”整吃得津津有味的游夜突然想起一件事,又走到隔壁的小飾品攤,“老板,我戴的這個面具多少錢???”
“啊?哦,面具啊,八文錢。”
“???!八文錢,莫不是太貴了?老板,你看我這炸魚也才六文錢,你這面具又不能當飯吃,你給我便宜點唄?”
“不可以?!毙∝溊淠槨?p> 這姑娘……
“別呀,老板!你看我再多買些東西,你給我打個折唄。我保證,你肯定賺?!庇我剐切茄邸?p> 蘇離依:“……”
賣小飾品的攤販:“……”
賣炸魚的攤販:“……”
這姑娘……好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