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子,大晚上的不睡覺在屋頂上干嘛吶?”天南星說著話,又緊了緊身上的大衣。
“還能干嘛?把松音那位姑奶奶惹生氣了唄。想想怎么哄啊?!毕擅鈵灥恼f,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酒。
“哎呀,好貨啊,還有酒呢?給我整一口?!碧炷闲巧焓忠茐兀擅┧坪鯖]有什么理由拒絕。也對,大半夜能陪你喝酒的,能有幾人?更何況自己還在這深山老林。
“說起來,松音怎么和你生氣了啊。我當(dāng)時還看見刀刀都架到你脖子上了?!碧炷闲呛里嬕豢冢瑵M身酒香。
“你咋知道?刀架我脖子上了?”仙茅驚悚的轉(zhuǎn)過頭。
“望遠鏡里看的清清楚楚,不過后來松音好像是哭了?!碧炷闲翘统鲆话压献?。
“這你都看見了?”仙茅更加悚然,他懷疑天南星就是隱形的幽靈,一直站在他們身邊。
“那倒沒有,半夏和我說的,她說松音是不是得揉眼睛,好像是哭了,你知道,女人的直覺一般都很準(zhǔn),不過也就是一種迷信。別放心上。”天南星打了個哈哈。
“不是迷信,她真的哭了?!碧炷闲钦f。
“唉,哭就哭了……”天南星停了下,瓜子叮叮當(dāng)當(dāng)全撒在屋頂上,發(fā)出的聲音就像是他心里的感嘆號不停的閃滅“啥玩意?哭了?咋了?咋能哭了?”
“因為……”仙茅剛想說出原因,他就想起來曾經(jīng)有一把刀溫柔的停在他脖子上,對他輕聲呢喃“如果你敢說出去,我會把你設(shè)成肉片?!?p> “因為……”仙茅想起這句話,猛的打了個哆嗦“哎呀,這天真冷啊?!?p> “別轉(zhuǎn)移話題!你們到底說了啥?”天南星捧著瓜子,拿著啤酒,一件吃瓜群眾的樣子。
“行了行了!”仙茅擺擺手,不耐煩的說“看熱鬧不嫌事大,能不能給我留點隱私?!?p> “好好好。給你留,給你留?!碧炷闲前丫拼€給仙茅“芒硝哪去了,一夜不見他,是不是逛窯子去了?!?p> “喂喂喂,你這樣在背后議論我們的隊長真的好嗎?”仙茅苦笑。
天南星看著仙茅的苦笑愣了好久,不過眼神中似乎有光芒在閃爍,就像是哥倫布當(dāng)年看見了新大陸。
“我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天南星說。
“什么問題?芒硝逛窯子回來了?”仙茅白了天南星一眼,晃了晃手里的酒袋“**的,你倒是給我留一口啊?!?p> “我給你留了一瓶?!蔽蓓斏嫌周f出一個人影,拎著一瓶好酒“剛剛誰說我逛窯子來著?”
“他,就是他!”天南星揚眉氣使,正義凜然,一口咬定是仙茅說的。
仙茅倒是無所謂,一臉無辜的看著芒硝“他說的,你信嗎?”
“我信你個鬼!”芒硝一個大脖瘤子拍在天南星的脖子上“讓你失望了,我沒去逛窯子,我去了乘風(fēng)者那里。”
“那里怎么樣?”仙茅來了興致。
“別提了,只有一群貪睡的人,和一個醉鬼,還有一個想兒子的人”芒硝一屁股坐在屋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