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當然沒有?!避鸬馈?p> 王憐看她慌亂的樣子,掩嘴笑了,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只是問問罷了?!?p> 茗琉:“好好的,問這些作甚?”
王憐撐著腦袋,望著屋外,道:“沒什么,只是突然很想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p> 她想到放紙鳶那日與嬴高相遇時的場面,臉色微紅。
“喜歡一個人……”茗琉腦子里浮起了李蘊的臉,還有他們相遇的每一個畫面,“喜歡一個人,大概是時時刻刻都想看到他,看到他卻又緊張得說不出話,臉紅,心跳加速……”
聽著茗琉的話,王憐心道:“這就是……喜歡?那我……”
良久,王憐打趣道:“茗琉,如此經(jīng)驗,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俊?p> 茗琉老臉一紅,尷尬的咳了兩聲,道:“不瞞你說,這些都是我在古籍上看到的,若你想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可以與我大哥試試?!?p> 扶蘇……王憐一聽到扶蘇,心里便特別難受,總感覺自己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一般。
王憐干笑,道:“還……還是算了吧,就算我想,你大哥他……他也不在這兒?。 ?p> 茗琉笑著摸摸她的頭,道:“傻丫頭,我大哥他會回來的,你放心好了?!?p> 王憐:“呵呵……明明我比你大,你卻偏要裝作大姐姐的樣子。”
茗琉:“呵呵……你不也挺樂意嘛。”
晚上沐浴的時候,王憐郁悶的問阿丘,“阿丘,你說,我一定要嫁給大公子嗎?”
阿丘笑道:“小姐,您和大公子的婚事是皇上和太爺早就定下的,相當于皇上下了圣旨,抗旨可是要誅九族的。”
王憐苦笑,小聲呢喃道:“唉!圣旨……大公子雖好,可終究不是我喜歡的人……”
阿丘聽不太清楚,便問,“小姐,您在說什么?”
王憐搖搖頭。
嬴政今日有些頭疼,便早早沐浴與葉藍就寢。
葉藍撫平他緊皺的眉,有些心疼,道:“很疼嗎?”
嬴政笑著搖搖頭,道:“抱抱你,就不疼了。”
突然的甜蜜,讓葉藍有些措手不及,不過還是笑著將他摟緊。她道:“我又不是藥,怎么抱著我就不疼了?”
嬴政笑著吻她的額,“你就是朕此生的良藥,只要見著你,朕即使再累,也會瞬間一身輕松。”
葉藍:“你就只會說這些甜言蜜語,將人哄的那般高興……”
嬴政:“甜言蜜語,只對你一人說。”
話音落,葉藍望著他,心里卻是滿滿的懷疑,也許,是她不該這么想,但嬴政,真的只對她這么說嗎?
夜里,嬴政突然著了魔似的將葉藍按住,強行攻破了她的底線,讓她的心臟再次布滿了裂痕。
她失望的望著房頂?shù)牧褐?,流著淚呢喃,“……嬴政,十五年前你將我當做鄭妃我不計較,可是如今,你為何又這樣待我……”
嬴政眼中無神,葉藍的話,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次日他醒來,發(fā)現(xiàn)身旁的位置早已涼涼,便急忙洗漱,叫人去找,自己隨后也跟了去。
葉藍一早陰著臉站在御花園的湖邊,望著水里的自己發(fā)呆。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自古以來,蛇類極易受孕,若是她真懷孕了,那她的這個孩子……要怎么辦才好?十五年前因為任性已經(jīng)鑄成大錯,這一次,她絕不允許那樣的事再發(fā)生。
鹿妃遠遠的瞅見葉藍,便嘲諷著朝她走過來,笑道:“喲!我當時誰呢,原來是藍兒妹妹啊,怎么?不陪著皇上用早膳跑到這里來作甚?”
葉藍此刻心情不好,也懶得好脾氣與她說話,便道:“后宮三千,難道還沒有人陪皇上用膳?你也不必與我爭風吃醋,我既不是后宮的妃子,也不是大秦朝的人,以后不要叫我妹妹,我可承受不起?!?p> 說罷,她拂袖而去。
鹿妃氣得臉色發(fā)青,卻只能咬咬牙將怒火憋在肚子里。她呢喃道:“真不知道這女人使了什么妖術(shù),竟然將皇上迷的團團轉(zhuǎn)……”
“可不是嘛!”身后一個聲音傳來,鹿妃回頭,見祺美人正朝她走來,她連忙把臉上的表情收下去。
鹿妃道:“我道是誰來了,原來是祺美人??!”
祺美人道:“鹿妃娘娘您說的真對,我看吶,這賤人根本就是狐貍精轉(zhuǎn)世,自從她來了,皇上就再也沒去過婉美人的寢宮,就連她懷孕了也不曾去看過。”
鹿妃笑,道:“誰讓人家長得美呢,就你我這等姿色,皇上說不定早就忘了?!?p> 鹿妃說完,祺美人嫌棄的看了她一眼。
祺美人附和道:“是啊,自打剛進宮那一夜,皇上便再也沒來過我的寢宮,唉……”
鹿妃道:“后宮三千,雨露均沾嘛,做帝王的,難免也有顧不過來的時候?!?p> 祺美人眼里掛滿嘲諷。鹿妃因什么不再受寵她略有耳聞,這雨露均沾的說辭也只不過是她自我安慰罷了。
鹿妃對她的嘲諷似有察覺,她道:“……溫鹿苑差不多備好早膳了,祺美人不然一起去用早膳?”
祺美人:“不了不了,適才已經(jīng)用過了,鹿妃娘娘怎么還未用早膳就出來了?”
鹿妃:“不瞞你說,我自小便有個習慣,就是早晨起來先遛個彎兒再回去吃早膳,這才吃得香?!?p> 祺美人:“原來是這樣啊。”
鹿妃:“是啊,那我就先回去了,祺美人隨意。”
祺美人行了禮告別她。
鹿妃消失后,祺美人的婢女采花厭惡的朝地上吐口水,道:“呸呸呸!這鹿妃娘娘真是不害臊,她那張臉哪里能和美人相提并論?真是不要臉?!?p> 祺美人:“哼!當年要不是她娘家有點勢力,就她這張臉,做人家小妾都沒人要。”
采花:“就是就是,真囂張?!?p> 婉美人剛剛洗漱完,月嬪便來了,給她送了幾包上好茶葉過來。
月嬪笑道:“美人,這幾日嘔吐的還厲害嗎?”
婉美人道:“嘔吐倒是不那么頻繁了,只是瞌睡得厲害,沒坐一會兒便困了。”
月嬪:“這是正?,F(xiàn)象,聽太醫(yī)說,多走走,對腹中胎兒才好?!?p> 婉美人:“嗯,前日太醫(yī)囑咐了。”
月嬪:“唉,真羨慕美人你呢,有了孩子,皇上之后對你的寵愛肯定更甚了?!?p> 說到這兒,婉美人的眸光暗了少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