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雙手握拳,手爆青筋,猛然向身前桌椅砸去,怒吼道:許宏達你個飯桶,竟然讓程琪和幽冥同時越獄,我天宏日后如何,天下如何。說完對著身旁兵部尚書段玉祥道:傳旨,令護國將軍余笑風出兵通州,虎威將軍同常勝出兵三十萬攻打重州。
說完,拔出一旁寶劍,劍芒橫掃,一劍斬斷通報之人手臂,冷冷道:告訴許宏達,人是他放的,十日內若找不回幽冥,他自己自裁謝罪吧。
那人起身,手臂滴血,轉身離開。天帝胸口起伏,一口鮮血噴出,倒地不起。
段玉祥急忙上前,攙扶天帝?!氨菹隆?。您沒事吧”
天帝搖頭苦笑:我戎馬一生,沒想到居然被自己的兒子算計,快快傳旨,令十皇子回宮。段玉祥聞言一愣,嘴角冷笑,手指抬起,一粒紅色藥丸沒入天帝口中。
“你。?!碧斓鄄桓蚁嘈诺目聪蚨斡裣椤6斡裣槔湫?,手指用力擊向天帝后心,藥丸入口即化。天帝昏迷不醒,從此天朝無主。太子監(jiān)國,行帝王權,掌天下。
段玉祥冷笑,臉色瞬間變成焦急當心之色,對周圍大吼:來人,來人,快傳御醫(yī),陛下。。陛下。
天宏三十三年冬,臘月初十,天帝出兵五萬攻打通州,同時出兵三十萬攻打重州,消息傳出舉國震驚,史稱天牢之亂。同年六月,天帝歸天,太子皇程義登基,改國號天召。
天召元年六月,新帝登基。絕谷深山,一名大汗行走山間小路之上,大汗肩寬體壯,身背狼牙棒。大汗身后兩名女子望向山頂,其中一人道:許統(tǒng)領,這荒山野嶺,幽冥真的會住在此處?
此人正是罪臣許宏達,天帝死后,新帝召帝下旨赦免其罪,派帝影,青、藍二位使者協(xié)助許宏達緝拿幽冥,而旨意也從捉拿變成秘密處決。
許宏達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不過帝都暗影密報說的就是此地沒錯,幽冥隱居在此。
一旁藍衣女子聞言點頭:既然是帝影的訊息因該不假,我們上去便是。
山谷之中,幽冥獨臂,坐在院落石桌之旁,手中一壇美酒,隨意喝上一口,對著前方皺眉道:秋柔,運氣,注意內力經脈行走,今日若還練不出內勁,給我做百寶鴨舌,我可是好久沒吃這道菜了。
獨臂男子自然是在山頂守墓的幽冥,對面秋柔聞言一臉笑意道:好好好,幽冥大叔想吃什么都行,秋柔給你做便是,何必說我修煉不到位,這幾日我可是很用功的。
聽安聞言努嘴道:大叔啊,你好偏心,秋柔姐姐一手好菜你就傾囊相授,可我呢,如今只練成了蘭花飛針這一套功夫,什么內家心法,您老人家是一點不傳,改天往你飯菜放些瀉藥,讓你偏心。
幽冥聞言急忙起身,看向說話的聽安,賠笑道:哎呦我的聽安大侄女你就高抬貴手吧,上次你給我酒中下了迷藥,讓我睡了半日,你和秋柔如何,居然下山游玩,餓了我一中午。
聽安聞言一臉委屈道:您還提這件事,我都不好意思了。您老人家內力如此身后,二兩迷藥,換作普通人,一百人也迷倒他三天三夜,您老到好,半日就醒了,不好玩”聽安狡辯道。
經過這些日子相處,聽安和秋柔才知道,他們的天雪姐給他們留下的是什么人物,絕對的武林頂尖高手,這位看似有些邋遢的老人家,隨便教他們一點皮毛都夠他們受用終身的。從此便開始了二人想盡辦法套老者功法的日子。起初是聽安的美酒討好,后來是秋柔的飯菜攻勢。
幽冥倒是覺得挺好,本身這一身功夫留著無用,還不如傳給啊銀后人,所幸順了他們的意,每天有酒有肉日子過的倒是逍遙,日子久了,倒是有些喜歡這樣的生活了,在此養(yǎng)老也是不錯,偶爾還可以找大小姐和啊銀聊聊天。在他們墳前發(fā)發(fā)牢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