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秀才的成才愿望(17)
原來是在戰(zhàn)場上杳無音訊的老五,終于有消息了,報回來的還是喜訊。
因為老五在戰(zhàn)場上執(zhí)行了幾個秘密任務(wù),得了一個又一個的軍功,所以在這次打了勝仗,皇帝召回的時候,被皇帝封為了從三品的將軍。說是下月月初便可歸家。
眾人得到了這個好消息,送走了來報信的,據(jù)說是老五的親信之后,開開心心的收拾院子,裁布做衣,為一月后老五歸家做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
只是,相比較于其他人的單純的為了老五升官和回家而高興,五房中人的心情卻是極為復(fù)雜。
老五媳婦雖然說是膽子小,因為家庭的原因而有些自卑,沉默寡言,極少與他人說話,也不會在背后說他人閑話,惹人是非,但也確確實實是個護(hù)短的性子,對自己認(rèn)可的人,能夠拼盡一切去保護(hù)。
如此,就養(yǎng)的她的女兒生活得無憂無慮,天真浪漫,純白無邪。因此,她的女兒并不如她和她的兒子一般,糾結(jié)于父親的歸來和對他們這一房所產(chǎn)生的影響。
先不說五房中人對待這件事情的心情是如何的復(fù)雜,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果然,在月初的時候,三四輛華麗的馬車駛進(jìn)了這個山清水秀,卻不富裕的村子。
這三四輛華麗的馬車,在村中人竊竊私語中,停在了許家的車門口,惹的人議論紛紛。
在老大的一番解釋下,村民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散去,只留下了幾個不死心的村民圍在許家院子外,想要探聽更多的消息。
淺九看見老五帶回來的人,瞇了瞇他那雙狹長的眼睛,周身的氣勢也顯的有些危險,可配上他那張如罌粟般邪魅的臉龐,又顯得嫵媚多情,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不顧那背后的危險。
看著那五六歲的小孩兒的臉和老五有幾分相似,心中不由得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測。
老五他怕是……
“老五,他們是誰?怎的和你一起回來了?”
淺九正要發(fā)問,卻被姚氏搶了先。
“娘,這是我上峰家的女兒,也是我娶的媳婦。在我打仗的那段時間,都是她陪著我度過的?!?p> 老五扶著看上去很是溫柔的女人的肩膀,臉帶微笑地向家人介紹。
女人笑著,在丈夫的引薦下一一向丈夫的家人問好。
“還有,這是我和我媳婦的兒子,今年才五歲。”
一臉乖巧的小孩也奶聲奶氣的向家人問好。
一聽到這結(jié)果,眾人立馬看向一旁臉色難看的五房媳婦,和一對臉色各異的雙胞胎兒女。
大的那個臉上面無表情,眼中布滿寒霜,似乎只要有人一和他的視線對接,就會被凍傷一樣。
小的那個一臉懵逼,眼中盡是茫然。似乎還不知道,這個事情對于他們這一房來說,沖擊是有多大。
“什么?”
姚氏一臉震驚的看向老五,似乎是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
還想要說什么,卻在看到一旁臉色淡然,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人時,生生的咽下去了,快到喉嚨里的話。
接著,話頭一轉(zhuǎn),對向了那個看上去才十一二歲的小男孩。
“這又是誰?難道還是你的兒子不成?”
話語中的諷刺,幾乎是毫不掩飾。
“當(dāng)然不是!這只是我……一個朋友的孩子而已。實在是手頭忙不開,所以想要我代為照顧一兩月?!?p> 他似乎是想要顧忌著什么,眼角余光慌忙的撇了一眼那個孩子,慌慌張張的解釋。
淺九一直留心老五,所以他的小動作自然也是瞞不過淺九的,看著老五眼中一閃而過的尊敬,和他言行舉止中透露出來的尊敬,在看到那小孩兒眼角的一點(diǎn)紅痣,淺九心中對于這個小男孩的身份已是了然于心。
他,便是小女兒將來的丈夫!
如今的世子,將來的皇帝!??!
也是將來一手覆滅許家的幕后黑手想要嫁的人!
也可以說,他是許家一家覆滅的引火索!
不過……
這一次……
淺九手中的勢力已經(jīng)足夠強(qiáng)大,再不懼那幕后黑手的勢力。
而許雅在世界劇情中也確實生活的很幸福。
當(dāng)了皇后,皇帝為了她遣散后宮,椒房獨(dú)寵,偌大一個后宮,就只有許雅一人。
生的男孩被封為太子,立為儲君,是將來的皇帝。
女孩被封為長公主,擁有封地。
既然如此,許雅再嫁一次又何妨?只要皇帝真心對待許雅就好。
畢竟,他既可以讓他成為皇帝的過程快點(diǎn),也可以把他拉下皇位。
畢竟,女尊世界時和花落笙在一起久了,耳濡目染之下,如何處理政事,讓一個國家繁榮昌盛,讓一個國家衰敗,也只在他的一念之間。
………………
一餐比以往都要豐盛,卻讓眾人味同嚼蠟的晚餐,就這么平平淡淡的過去了。
夜晚,在許家一家人睡覺的時候,各房的當(dāng)家人卻都齊聚淺九的書房。
老五哄著妻兒睡去,披上衣物,來到了父親的書房。
“老五,你是怎么想的?當(dāng)年就已經(jīng)在村里為你娶了一房媳婦,今日,你怎么能……”
姚氏痛心疾首。
“那并不是我想要娶的,難道不是嗎?那只是因為我想要上戰(zhàn)場而付出的代價而已,我既然付出了代價,換來了我上戰(zhàn)場的機(jī)會,那她如何又干我何事?”
想到當(dāng)年自己是如何的苦求父母,想要上戰(zhàn)場殺敵,而父母不同意,為此,自己付出了怎樣的代價,一時間,他只覺得喉嚨干澀。
“你怎么能如此說?干你何事?那可是你的媳婦??!你明媒正娶的媳婦?。 ?p> “那只是你們的一廂情愿而已。我從來沒有承認(rèn)過,那是我媳婦。對我來說,那陪著我,對我不離不棄的人才是我的媳婦。更何況,那還是你們壓著我娶的?!?p> “你當(dāng)真是如此的絕情?她還拼死為你生下了一對龍鳳胎!”
“我又沒有讓她為我生孩子,那只是為了你們才生下來的。于我并無半點(diǎn)干系。”
“你……混賬?。?!這樣不負(fù)責(zé)任的話,你也說的出口?。?!”
“在你們眼里,我本來就是這么混賬的一個人。既然知道,又為什么還明知故問?”
“……”
一場爭論,就這么在許家人無奈的妥協(xié)中,落下了帷幕。
就這樣,老五一家人就這么在許家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