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非常人
膳廳里,幕逸嵐和麟游子相對而坐,倆人目光都有些迷離,臉上泛起酡紅,明顯已經(jīng)微醺,桌上擺滿了呃...燒雞的殘骸和酒壇,場面頗為怪異!
幕逸嵐屏退下人,親自端起酒壇,為麟游子斟滿酒,瞅了眼滿桌的殘骸,笑呵呵的說道。
“麟大夫為何如此喜愛吃燒雞?”
麟游子伸出油膩膩的手,伸向桌上僅存的一只雞,拽下一只雞腿,三倆下下了肚,摸了摸略微鼓起的肚皮,這才心滿意足的看向幕逸嵐回道。
“丞相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這山珍海味每天吃著,自然不覺得有什么,哪像老子,饑一頓飽一頓的,嘿嘿,在說這世間之物,就論燒雞和美酒,才是是本人的鐘愛,不說這個了,來丞相喝,哈哈哈!”
覺著不過癮,麟游子端起酒壇,直接抱著喝了起來,看的幕逸嵐笑意滿滿。
“麟大夫到底是性情中人,豪爽,哈哈,好久都沒有碰到像麟大夫這樣豪爽的人,今日老夫便舍命陪君子,陪麟大夫一醉方休!”
“好!哈哈,痛快?!?p> 說著幕逸嵐也端起一壇酒,和麟游子倆人你來我往的對飲起來。
酒過三巡,幕逸嵐面帶醉意的說道。
“麟大夫,不知小女到底得的什么病,這前前后后來了不少人看過,乃至御醫(yī)老夫都沒少請來,沒有一個人能看出個什么,可麟大夫一來小女就好了...”
麟游子放下酒壇,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淡淡的看了一眼幕逸嵐,沒有急著回話。
幕逸嵐這話都說明面上了,連御醫(yī)都沒本事看好,偏偏他麟游子一給看,幕萊兒沒多久就醒了,明擺著懷疑是他動的手腳。
若是一個說不好,怕是自己得坐實謀害大臣之女的罪名,雖說自己有一技傍身,但該守的世俗規(guī)矩,還是要守的,不可在世俗界亂來,擾亂秩序的后果他可承擔不起。
看麟游子沒有回話的意思,幕逸嵐?jié)M含深意的笑著又問道。
“麟大夫是有何難言之隱嗎?還是,不好說...”
“哈哈,這有什么,既然丞相一心想知道,那老子也不扭捏?!?p> 麟游子一招手,一旁的紫色大葫蘆瞬間飛過來,漂浮在麟游子身旁,淡淡的紫光流轉(zhuǎn)其上,一看就知不是凡物,又見其雙手快速的結了一個印。
自葫蘆口漂出一團黑氣,剛一出來,黑氣便化作惡獸模樣,張牙舞爪般沖著麟游子吼叫,無奈身體被紫色限制了活動范圍,只能眼神兇狠的盯著麟游子。
麟游子笑嘻嘻的沖著黑氣調(diào)侃的說道。
“兇什么兇,沒抓你的時候咋不見你兇,這會都被抓住了,倒是兇起來了。”
幕逸嵐被眼前這一幕驚的楞住,像見了鬼一般的表情,他活這么大,什么能人異事沒有見過,還卻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事情,一時間,怔怔的看著,忘記說話。
麟游子看到幕逸嵐一副見鬼的表情,得意的笑了笑,伸手抓起桌上的雞,就著酒壇吃了起來,左手雞右手酒,一臉滿足的表情好不愜意。
好一會兒,幕逸嵐才緩過神來,畢竟是一國丞相,承受力還是很不錯的,倒也算鎮(zhèn)定,不過,幕逸嵐此時在看麟游子時,眼神帶著絲絲尊敬,能擁有這等手段的豈非常人,治好幕萊兒也怕是隨手一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