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戲精的女裝大佬(十六)
“不對什么?”
“身嬌體弱易推倒,應(yīng)該是你才對?!贬鍜暝翢o意義,氣惱地瞪著他,“你放開我!”
哎,這人傷的這么重,為什么勞資推不開他。
蕭梓樊冷哼,“放開你然后再去勾搭人家小姑娘?”
“我是斷袖。”岑沐一本正經(jīng),“再者,我在她眼里是姐姐。”
“那你喜歡那個姓張的?”蕭梓樊靠得岑沐更近,幾乎貼著他的臉說道。
岑沐揚(yáng)眉,眼底略過一絲狡黠,拉長語氣說:“蕭侯爺你又不喜歡我,我還不能喜歡別人嗎?”
“誰說……”蕭梓樊看到他滿臉打趣的笑,止住話頭,甩開了岑沐?!叭思覐埓竽镞€指望抱孫子,你少做那缺德事!”
岑沐理了理衣服,一派悠然自得,“我明白了。蕭侯爺,您放心,我心中有數(shù),您是蕭家獨子,這缺德事找不上你。”
“你!”
他一把拉住岑沐。
“松手。”
岑沐目光清冷,蕭梓樊從來沒看到岑沐露出這種神情,一時撤了手。
岑沐把敏敏留下的板栗倒出來,很正常地對蕭梓樊說:“吶,蕭侯爺,這東西就交給你了。我去廚房做飯。”
正是因為太過正常,蕭梓樊心里更是煩躁。
岑沐臉上總是帶著笑,時不時還會調(diào)戲他幾句。
這般正經(jīng),他不喜歡。
可是也只能松手,看著岑沐離開。
面粉是張輝送過來的,這家房子里沒什么食物。
更重要的是,岑沐只會下面。
和好了面,岑沐用凈布蓋好,一轉(zhuǎn)頭就看到蕭梓樊靠在廚房門旁。
岑沐問:“那堆刺球都弄來了?”
“本侯不會?!笔掕鞣苯映姓J(rèn),“你方才和面,很有賢妻良母的風(fēng)范?!?p> 岑沐皺眉,“所以你剛才就一直站這兒看我和面?”
蕭梓樊認(rèn)真地點頭。
“你是魔鬼嗎?”
“……”
岑沐拿了把剪刀出去,對這那堆刺球研究半天,終于吃到了清甜的板栗。
果然,比那熟透了的好吃好剝多了。
明天再和小敏敏一起去!
地上的垃圾交給蕭梓樊,岑沐的面團(tuán)也醒好了。
搟面,切面一氣呵成。
撒上一層面粉攤開后,扔進(jìn)正燒開的水里。
完美。
岑沐端著兩碗面出來,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廚神。
“嘗嘗吧。”
得意的笑重新出現(xiàn)在岑沐臉上,蕭梓樊心里的石頭放下一些。
就知道這小子生氣是一時的。
熱騰騰的面讓蕭梓樊有了家的感覺,他笑著一大筷子塞進(jìn)嘴里,忽然表情就僵硬了。
“岑沐?!?p> “嗯?”岑沐怕燙,還在小心翼翼涼著。
“你剛剛是不是生氣了?”
岑沐挑眉。
喲,開竅了?
他沒怎么生氣,但是若斷袖干的是缺德事,那他們的喜歡算什么?
可這世俗偏偏這般,女人生不出孩子,也得受到異樣的眼光。更別說……
不過幸好,他們天上沒多少規(guī)矩。只要不是違天道的事,誰管你一樣。
岑沐不想多與蕭梓樊說什么,恢復(fù)以往神態(tài),“生氣了我還會給你下面?多大臉啊蕭侯爺。”
說著,岑沐吃了一口面。
“那你為何,故意不給本侯的面放鹽?!?p> 岑沐的表情瞬間也僵硬了。
“不是……”
他忘了?。?p> 他不是故意的?。?p> 本來就是白水煮面難以下口,現(xiàn)在連鹽都沒放,兩個人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怎么可能吃下去。
岑沐有點內(nèi)疚,“不然咱們……再丟回去煮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