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吧,事情還沒完,一定還有其他案件發(fā)生……”
沈景行皺眉:“別告訴我你什么都沒看出來。”
鐘南聳了聳肩:“拜托,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
沈景行沉默。
“死者那邊不去看一下嗎?”
鐘南告訴他:“從你那兒離開后我收到了一封郵件,給我發(fā)郵件但人署名白鴿,上回參加宴會前就給我發(fā)過一封信,這回也一樣?!?p> 沈景行一頓,鐘南那個時候可沒跟他說過這些事兒。
鐘南接著道:“這回是一個包裹,里面是那幅失蹤了的卡黛爾的畫,不過我回家再打開時就變成了一張空白的畫了?!?p> 顯而易見的,這是個警告!
警告她不要參于這件事,告訴她她在他的監(jiān)視之中,偏偏她還沒有感受到任何窺視。
鐘南覺得,這真是個糟糕的感覺。
但她卻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鐘南心滿意足的吃完了飯,打了個飽嗝,對一臉沉思狀的沈景行道:“不用擔心,我覺得對方?jīng)]有惡意,雖說是警告,其實也算是種另類的提醒?!?p> 這個神秘的白鴿絕對跟鐘嶺認識,就是不知道在這里到底扮演什么角色。
“死者那里我會去,不過得挑晚上。”
沈景行了然。
他突然看了看桌邊的牛奶,問:“不喝嗎?”
鐘南:“……”
以后絕對絕對不會讓沈景行再進自己家門。
……
沈景行一直在鐘南家待到晚上,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轉頭看她:“走吧!”
鐘南無語,她說會去死者家里看看,可也沒說是今天晚上,這家伙為什么這么心急?
沈景行可不是心急,只不過是在處心積慮的想跟鐘南多相處一會兒,想著為兩人找些共同話題,以后交涉起來也不會尷尬。
沈景行心里其實很憋屈,他現(xiàn)在只有靠案件來吸引鐘南的注意力,而且多虧了李欣不在家,否則鐘南怎么也不會同意今晚跟他去。
鐘南這家伙,除了吃和驅靈,沒有什么能引起她的興趣了。
兩人整裝待發(fā),開著沈景行的車子,駛向茫茫夜色。
高層住宅區(qū)樓下。
沈景行特意將車開到了后樓,從后面繞了一圈,防止那個叫白鴿的人察覺監(jiān)視。
鐘南沒告訴他這種躲避監(jiān)視的方法只能甩開普通人,對于驅靈師來講就是小孩子玩捉迷藏而已。
兩人乘電梯到了16層,很難想象一個盲人竟然還住高樓層,不方便不說,也沒有這個必要。
沈景行拿鑰匙開了門,鑰匙還沒插進去,門就自己開了……
沈景行開門的手一頓,鐘南拉開他,直接拉開開了一條縫隙的防盜門,毫不顧忌地走進去,一點也不擔心里面會有兇手什么的。
這心大的可以了……
沈景行在后面默默的關上了門,他能感覺到房間里沒有別人了,這門應該是有人故意留給他們的。
是白鴿嗎……
鐘南看出了他的想法,搖搖頭:“不是他……”她做了傀儡放在家里,那個白鴿不會發(fā)現(xiàn)她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