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行打斷她:“先回答我的問題?!?p> 鐘南揚(yáng)了揚(yáng)眉,心中肯定自己的想法,暗自笑他:“很簡單嘛,女人都喜歡花言巧語的男人,像你說話這么直,怎么會有人喜歡?”
沈景行暗自琢磨著,時不時的盯著她看:“你也一樣嗎?”
“我?”鐘南擺擺手:“你可不能拿我去衡量別的女人,我沒有談戀愛的打算。”
“為什么?”沈景行一臉認(rèn)真,竟然在這個問題上面叫起來真。
他這表情詭異的戳中了鐘南的萌點(diǎn),她噗的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反正我是告訴你了,想追女人,首先得改改你那不茍言笑的性子。”
她一臉輕松,教起人來,還真像那么回事,沈景行暗搓搓的看她,心中自有一番計(jì)較。
那邊鐘南不懂他的憂傷,只覺得時間也不短了,應(yīng)該回去了,否則李欣看不見她會著急的。
“今天謝謝你?!辩娔洗驍嗨乃季w:“我要回去了,鏡魔的事以后再說?!?p> 說完也不等沈景行的回應(yīng),擺了擺手,向回家的小路走去。
沈景行看著她的背影,沉思良久。
……
鐘南回家時李欣還在睡覺,她的動作很輕,并沒有吵到她,回到不透一絲光亮的房間里,沒有開燈,而是獨(dú)自躺在床上,靜默的思考著。
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憶過曾經(jīng)的往事了,可以前被她刻意淡忘的年幼時的經(jīng)歷,現(xiàn)在卻又如同潮水般向她涌來,壓的她喘不過氣。
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不在意那些事了……
鐘南嘆息,在黑夜中,她的眼睛附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用被子用力捂住腦袋,仿佛在狠狠蹂躪懦弱的自己。
今天晚上,大概會做噩夢吧……
……
翌日清晨
一夜未眠的鐘南被一通電話吵起,她不耐煩的去找手機(jī),摁下開關(guān)鍵的同時,門外也傳來李欣的大喊:“鐘南快看新聞,六棱鏡失蹤了……”
電話另一端的秦墨:“……”
……
博物館對面的一間高檔咖啡店內(nèi),鐘南、李欣、沈景行、秦墨,四人匯聚一堂,熱烈的討論著六棱鏡失蹤案。
“先是卡黛爾的畫失蹤,再是六棱鏡的失蹤,其中一定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秦墨皺眉,看著手中不多的資料,將資料遞給鐘南:“這是你要的劉銘的病例,我很好奇,他有什么作用?!?p> 鐘南微笑:“江宏還沒有被救回來吧,那畫中的陰靈還被我封印著,無論是救江宏,還是想了解畫中另一個陰靈的事,恐怕都得靠它?!?p> 說著,鐘南從身上掏出了一個木偶,不過巴掌大小的木偶,渾身漆黑,眼睛處的兩個黑色空洞看著慎人的很,背面還被貼了一張符咒,整個偶身看上去陰森森的。
鐘南習(xí)慣了,覺得沒什么不好,可其他人卻是第一次見,這可不同于曾經(jīng)給李欣的木偶,是真正封印陰靈的靈偶。
“該怎么做?”秦墨打量著木偶,對鐘南的能力認(rèn)識又上升了一個臺階,這女人雖然平時行事輕佻了些,但說儲備的知識量卻遠(yuǎn)高于專業(yè)的滅靈師,讓他不得不懷疑她的來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