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次遇到的是不惹事的,要是它們攻擊了我們,我們都死了!”,鐵桶情緒激動的沖肚皮說。
“你以為我想這樣啊,那蟲子爬到我瓶口,它喝了我喝什么?”,肚皮也發(fā)脾氣了。
“好了,給我安靜!”,史慕言也氣呼呼的盯著他們說。
“大家都稍安勿躁,你們看!”,望龍說,用手指著肚皮喝的那瓶水,那瓶子正慢慢的溶化。
這下子,他們都安靜了下來,一個瓶口只是被蟲子碰了下,就自個兒的溶化了。
那么,碰過它的人會怎么樣呢?
史慕言面如死灰的拿起了自己的手,害怕的看著,心跳加速,呼吸困難。
“史慕言,你剛剛是不是摸了那蟲子?”。鐵桶瞪大眼珠子問。
“天啊,他還不會也溶化掉吧?”,肚皮驚恐萬狀。
“去你的!”,望龍狠狠地打了肚皮一拳,“都是你!”。
大家都在看著史慕言,但史慕言卻一只手擋住了,不讓他們靠近。
“都別靠近我!”,史慕言喊著,他看著自己的手,臉上已經(jīng)蒼白一片,“我要是溶化了,你們誰都不可以碰我!”。
史慕言的手確實有所變化,只不過不是溶化,而是慢慢的變黑了。一只手掌徹底變成了黑炭一般,史慕言拿起來,還左右兩邊翻了翻。
“史慕言!”,望龍叫道。
“噓!”,史慕言用另一只完好無損的手,做了個噓的姿勢,“我感覺這手,好像有螞蟻在咬一樣,??!”。
史慕言痛苦的爬在地上遭受煎熬,他另一只手,抓住這黑手,不停的摔在地上。
“啊,啊,啊!”。
慘叫聲回響在沙漠,看著史慕言痛苦的樣子,他們插不上手,只能干著急,眼睜睜的看著他痛苦。
砰碰!
史慕言不知何時掏出了身上的槍,往黑手開了兩槍。
結果,黑手完全沒事,相反那兩顆子彈卻溶化掉了。
不可思議的一幕,就在自己眼前發(fā)生,怎能不讓史慕言崩潰絕望。
幫忙幫不上,只能看著他痛苦。肚皮突然跪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史慕言,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肚皮哭的已經(jīng)左一把鼻涕,右一把鼻涕了。
望龍還沒見過哪個男人哭的像他這樣,他輕輕的拍了拍他肩膀,心里也是很難受的。
“望龍,殺了我!快點殺了我!”,史慕言痛苦的叫著,整個人已經(jīng)不成樣子了。
望龍被他突然說的話嚇住了,要他殺他?他怎么下得了手?
望龍別開臉,沒有理會史慕言,更不想說什么話。
鐵桶看著肚皮哭成那樣,也不愿意責備他了,但他聽到史慕言要望龍殺他,他又不知道怎么弄了。
最后,他拿著自己的槍,朝史慕言走過去!
“你干嘛?”,望龍看他拿著槍,指著史慕言,沖上去就推開了他。
“你沒聽到嗎?解決掉他的痛苦,我實在不忍心看受這樣的折磨!”,鐵桶說。
“不管怎么樣,你都不能殺他。只要我在,你休想動手!”。望龍憤怒的看著他的眼睛,那寒光非常恐怖。
鐵桶被他這一逼,只能放下自己的槍了,走到一邊,靜靜的坐在沙漠上。
望龍不忍心看史慕言受這種折磨,只好拿起槍了。
砰砰砰!
連開了三槍,史慕言爬在地上不動了,子彈沒有穿過他身子,而是直接過去就溶掉了。
“啊?”,肚皮抬起頭,“你殺了他?”。他一下子站了起來,準備要揍望龍。
鐵桶也很疑惑的看著這個望龍,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在他們?nèi)齻€即將發(fā)生沖突的時候,爬在地上的史慕言卻突然又再次拍打著黑手,痛苦不堪的叫了起來。
寫突然的舉動嚇壞了他們?nèi)齻€,紛紛的拿著槍,對準了史慕言!
“你們剛才的子彈打到我身上的時候就溶化掉了!”,史慕言說,“我感覺這里根本死不了人?”。
此話何解?三個人都一臉懵逼的看著爬在地上的史慕言。
史慕言的右手還是黑的,完全沒有改變,那手看起來很平淡無奇,就像染了一層黑炭。
“我現(xiàn)在沒有那么痛了。”,史慕言說,剛要爬起來,望龍脫下了衣服,纏住了他的黑手,猛的一拳就打暈了史慕言。
“望龍,你在做什么?”,鐵桶驚訝不已。
肚皮也看著他。
“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怎么敢和他一起,不過,拿衣服蒙著他的手應該沒事,你們看,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望龍說,他的手死死的抓住,包住史慕言右手的衣服。
史慕言的右黑手被包扎了起來,他暈了過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望龍背著。
在沙漠里走路其實最辛苦!
一片無邊無際的大沙漠,一點兒休息的地方都沒有,只能找一塊兒干沙漠,將史慕言放在了那里。
望龍望著這浩瀚無比的沙漠,不知道又會有什么古怪的東西在等著他們。
“今天就到這里休息了!”,望龍說。
說完,他拿開了包在史慕言手上的衣服,看到史慕言的黑手,正在一點兒一點兒變化,居然呈現(xiàn)了半透明色。
“天啦!怎么會這樣兒?”,肚皮實在不能相信,這沙漠到底是什么沙漠?
以前只聽說沙漠容易出現(xiàn)不可思議的現(xiàn)象,還出現(xiàn)過人失蹤的事,什么穿越,什么海市蜃樓,反正一切不可能,出現(xiàn)在人們眼前的事,居然真實的發(fā)生在他們面前。
這一切有多么詭異,有多么難以想象。
“還不是你,叫你不要動沙漠的東西,你不聽,這次出事了吧?!?,鐵桶坐在地上,臉露不悅。
“我怎么知道?。 ?,肚皮后悔不已。
“還好這些蟲子沒對我們做出什么事,要不然,我們怎么死都不知道?!保堈f。
這一句話頓時讓氣氛冰到極點。
史慕言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地上,還是一片無邊無際的沙漠。
“你醒了,史慕言?!保堃恢倍际刈o在他身邊。
“哦,望龍,我怎么了?”,史慕言非常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