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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級贅婿從逃學(xué)威龍開始

第十一章 陸煊的貼身高手!

  蘇枕霞突然看到韓修出現(xiàn)在表姐、表姐夫家,整個人其實是有些懵逼的,她昨晚還拍著胸脯替他保證,他不會是一個因吃廢事的人,結(jié)果今天就被打臉了。

  “一大早就擾了各位好夢,在下深感愧疚,稍后我教大家一套助眠之法,聊表歉意?!表n修說話時,語氣表情有種天真自然的感覺。

  “沒事,韓兄既然是枕霞表妹的朋友,那就是我們夫妻的朋友,不必那么客氣,不知韓兄此來,所謂何事?”陸煊問。

  “不滿陸兄,在下是為那罐佛跳墻而來?!表n修十分坦然,“原本我是可以晚點登門叨擾的,但最近在忙下個月的國術(shù)交流會,實在不得空,只好不顧時間,匆匆而來,讓大家見笑了?!?p>  “怎么會?愛美食之心,人皆有之,只不過這佛跳墻做起來最費工夫,單是文火煨制就要七七四十九個小時,恐怕韓兄沒辦法等候那么久吧?”

  “陸兄誤會了,我這次來,并非為自己討那一罐佛跳墻吃,而是想請陸兄擔(dān)任此次國術(shù)交流會的主廚之一?!?p>  此話讓陸煊、唐扶搖和蘇枕霞三人頗感意外。

  陸煊道:“韓兄,我并不是職業(yè)廚師,也從來沒做過大型活動的主廚,恐怕?lián)尾涣巳绱酥厝???p>  韓修道:“陸兄不必謙虛,蘇師妹嘗遍世界美食,素來以口味刁鉆、標準嚴苛著稱,但凡由她蓋過章的美食,全是佳品,即便如此,這么多年,她也從未用‘人間至味’來點評任何一樣美食,我相信這已經(jīng)足以證明陸兄你的廚藝。”

  “是表妹她太過獎了?!标戩拥?。

  韓修不贊同地搖搖頭,道:“總之,希望陸兄能答應(yīng)我這個邀請,作為答謝,除了組織方面給的報酬,我個人再傳你一套呼吸運氣的法門,如何?”

  “既然韓兄如此信任,我再推辭就有點說不過去了,行,我答應(yīng)韓兄?!钡玫健八沟俜摇ぶ艿膹N藝”的陸煊,擔(dān)任一個活動的主廚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多謝陸兄?!?p>  韓修站起身,“我山上還有事,就不繼續(xù)打擾了,對了,陸兄,為方便咱們后續(xù)聯(lián)系,我們加個微信好友吧?!?p>  說實話,這句話讓陸煊有些出戲,就好比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位大高手華山論劍,打完之后,王重陽突然掏出手機說:“來,咱們哥幾個加個微信好友吧,回頭我把《九陰真經(jīng)》全文轉(zhuǎn)發(fā)到群里。”

  和韓修加了好友后,韓修告辭離開,走到門口,忽然又停下來,轉(zhuǎn)身看著陸煊,道:“陸兄,我剛才觀你面相,推算出你這幾日會有一小劫,你若信得過在下,在下可告知你破解之法?!?p>  “有這樣的事,還請韓兄賜教?!标戩痈杏X韓修這人蠻靠譜,想聽聽他的說法。

  韓修問:“你大概過兩日要出遠門是吧?”

  “對,要去拍戲?!?p>  “嗯,據(jù)我推演,這一劫就應(yīng)在這次出遠門上,這樣吧,我兩日后抽空再來一趟,到時替你做一回保鏢,此劫可破?!?p>  “那怎么好意思?”

  韓修抬手道:“陸兄千萬別這么說,此次你愿意擔(dān)任交流會主廚,我正不知如何感謝你,機緣巧合,恰恰成全了咱們這段交情?!?p>  “那就有勞韓兄了?!标戩拥馈?p>  “一件小事,”韓修語態(tài)灑然,“話說回來,兩日的時間貌似剛好夠熬制一罐佛跳墻啊,哈哈,真是機緣巧合……”

  唐扶搖:“……”

  蘇枕霞:“……”

  陸煊也哈哈一笑:“在下明白,一件小事。”

  韓修拱手告辭。

  “我終究還是高估了他的節(jié)操,沒想到他的狐貍尾巴暴露得這么拙劣?!表n修走后,蘇枕霞扶額吐槽道。

  唐扶搖笑而不語。

  陸煊道:“表妹你可能誤會韓兄了,我看他這人行事作風(fēng),處處透露著順其自然的味道,給人一種返璞歸真的感覺,不至于為了一罐佛跳墻編這么一個謊言。”

  “姐夫你倒挺信任他的。”

  “當然,以后大家就是連橋,理應(yīng)互相信任。”

  “姐夫!”蘇枕霞猛女嬌羞,隨即向姐姐告狀,“姐,你管管他!”

  唐扶搖:“我覺得你姐夫說得沒錯呀?!?p>  “哼,你們夫妻倆狼狽為奸,聯(lián)合起來欺負人!”

  ……

  西湖修身館。

  一位身材短小精悍、氣質(zhì)陰鷙,身穿白色練功服的的青年正在和一位穿著紅色拳擊服、戴著拳套的年輕拳手對峙。

  “開始吧?!蹦乔嗄甑统恋卣f了一句,嗓音有些沙啞。

  那位拳手身材高壯、肌肉發(fā)達且動作敏捷,邊跳動邊尋找出手機會。

  精悍青年面無表情,忽而右腳向前跨出一大步,左腳隨后跟上,背脊以驚人的姿態(tài)伸張開來,好似巨龍翻身。

  這一動竟似將周圍氣流牽動,山風(fēng)海雨般向前移了一步。

  龍形搜骨步。

  一步即跨到那拳手面前,雙拳齊出,猶如一對鋼球搗出。

  速度迅疾,勁力滔滔不絕如浪行。

  那拳手見狀,心中駭然,下意識架起雙臂格擋。

  嘭!

  拳臂相撞,發(fā)出悶響。

  那拳手身體猛退,雙腳幾乎離地,退出三米多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地向后翻滾一米,才算將勁力全部卸盡。

  可是,他的雙臂經(jīng)此一擊,已經(jīng)麻痛到抬不起來,體內(nèi)氣血翻騰,一時難以自持。

  此戰(zhàn)算是一招而敗,被KO了。

  精悍青年瞥了年輕拳手一眼,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離開。

  “丁大師?!?p>  精悍青年剛走出訓(xùn)練館,聽到一聲嬌笑,轉(zhuǎn)身看到一個婀娜的身影正款款走來。

  湖畔俱樂部的老板黃歸巢,人稱“烏鴉姐”。

  “黃老板?”丁乘風(fēng)雙目中閃過異芒,上上下下地掃視著那個豐韻妖嬈的女人。

  “可否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烏鴉姐對丁乘風(fēng)的眼神毫不在意。

  “去我休息室?!?p>  “好啊?!?p>  二人并肩去了丁乘風(fēng)的專屬休息室。

  “黃老板找我有何貴干?”丁乘風(fēng)那雙充滿欲望的眼神毫不掩飾地盯著烏鴉姐身體各部位看,好像她沒穿衣服似的。

  烏鴉姐繼續(xù)無視他的視奸,道:“有個生意想介紹給丁大師?!?p>  “哦,黃老板終于想通了,決定親自下海?那我求之不得?!?p>  烏鴉姐笑道:“丁大師還是這么幽默,不過您猜錯了,這次的生意和我無關(guān),和一位頂級的搏擊高手有關(guān)?!?p>  丁乘風(fēng)聽到“搏擊高手”,冷笑一聲:“愿聞其詳?!?p>  烏鴉姐便把廢掉陸煊的需求以及陸煊的資料轉(zhuǎn)述給他,包括他一招放倒一位保鏢、包括欒六聲稱公然保他都說了。

  “直接說報酬吧?!倍〕孙L(fēng)顯然沒把陸煊的實力和欒六的勢力放在眼里。

  “200萬現(xiàn)金,另外,我俱樂部最近新來了一對雙胞胎姐妹花,兩個小姑娘特別喜歡中國古拳法,想跟丁大師您學(xué)擒拿,不知丁大師能否撥冗賜教一會?”

  丁乘風(fēng)臉上露出令人不適的笑意,道:“讓她們做好準備,三日后湖畔見?!?p>  “好,跟丁大師談生意就是痛快,那我就不打擾丁大師練功了?!睘貘f姐說著起身。

  “不送?!倍〕孙L(fēng)坐著不動,緊緊地盯著烏鴉姐搖曳、豐翹的臀部,目送她離開。

  ……

  兩天后,周五。

  韓修如約來到西湖市,見到陸煊,吃到夢寐以求的佛跳墻。

  他發(fā)現(xiàn),蘇枕霞果然沒有夸大其詞,那確實是他從未品嘗過的美味。

  即便預(yù)期已足夠高,但陸煊的手藝仍然高于預(yù)期。

  他好像掌握了通往人類味蕾的密碼鑰匙。

  韓修突然有點后悔請陸煊做交流會的主廚,因為這樣的人間美味,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吃的。

  他們不配!

  吃完飯,韓修護送陸煊出門,去《玫瑰的詭計》劇組。

  今天的拍攝地點在一個偏遠郊區(qū)的河邊,是一個偵查殺人拋尸案的劇情。

  “韓兄能不能算出我這一劫是什么類型的?”去劇組的路上,陸煊問。

  “犯小人,遭報復(fù)。”韓修道。

  “原來如此。”陸煊立即猜到薛世番,心想惹到這些超級二代,果然沒那么容易收尾。

  坐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車,總算抵達目的地。

  在一個橫穿田間的馬路上下了車,陸煊和韓修走上小路,朝劇組走去。

  沒走幾步,一個身材短小精悍的男人攔住他們的去路。

  正是丁乘風(fēng)。

  陸煊看著他,感覺像在看一頭危險的野獸,心頭驟然籠罩了一層寒意。

  不用看,是自己打不過的高手。

  韓修果然沒有撒謊。

  “害,總算現(xiàn)身了,我還擔(dān)心他不來,讓你誤會我是來蹭吃吃喝的呢?!表n修松了口氣。

  聽到韓修說話,陸煊身上的壓力頓時消散。

  韓修向前走去,在距離丁乘風(fēng)七八步的地方停下。

  “在下武當韓修,一個生性低調(diào)的高手,請指教。”

  話音落,韓修身側(cè)忽然起了一陣清風(fēng),然后他的身體好像被這陣風(fēng)吹走了一般,飄向丁乘風(fēng)。

  一切都顯得那么自然而然。

  與此同時,韓修順勢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并起,點向那個攔路男人。

  “譜風(fēng)步!”

  “風(fēng)涼指!”

  攔路男人語氣驚異之極,不知道想到什么,面露畏懼神色,旋即覺得一股涼意罩住了自己。

  他想也不想,出于本能地想逃跑。

  但已經(jīng)晚了。

  那雙指停在了自己胸口膻中部位。

  一股難以描述的冰涼勁力透入體內(nèi),讓他一陣心悸,全身力量頓時渙散,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李、李當歌大師是你什么人?”男人顫聲問。

  “你不配知道?!表n修語氣淡淡的,接著警告道:“下不為例。”

  說罷,回身示意陸煊,和自己一起離開。

  二人走后沒多久,丁乘風(fēng)慢慢蹲了下來,開始猛烈咳嗽、嘔吐。

  “被那個騷婊子害死了!”

  丁乘風(fēng)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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