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政漸漸開始知道自己的錯誤,為了可以結(jié)束這樣的斗毆,唐政主動跪下來,跪在他的面前,向他認錯。
“安繼軒,我對不起你,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請你原諒我?!碧普弥浅U媲械恼Z氣來求安繼軒的原諒。
安繼軒眼看著唐政都已經(jīng)跪下來向自己認錯了,又怎么好意思去追究他的錯呢?甚至都不敢多說半句話了。
“你……你快起來啊?!卑怖^軒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道歉。鹿可看著兩個人慢慢地和好如初了,想著上去多說幾句勸和。
“其實唐政也是挺有誠意的。安繼軒,既然他已經(jīng)真誠地向你道歉了,我們就別再追究了,就讓這件事情過去吧?!?p> 其實安繼軒只是為了等一句唐政的道歉,現(xiàn)如今唐政已經(jīng)道歉了。
“好……其實我剛才也是我的一時沖動才導致這樣的……我們還是同學……我們……”
安繼軒說話吞吞吐吐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
等安繼軒走之后,唐政還得向另外一個人道歉,這個人便是鹿可。而且這次道歉,還是當著羅珍妍的面親自道歉的。
“鹿可,今天我必須向你道歉了。之前是我不好,一直想著要贏你,可是最后自己卻栽了個跟頭。一直以為羅珍妍永遠只關心我、在乎你,而忽略我。可是到現(xiàn)在,我可算是明白了,一切都只是個誤會?!?p> 面對突如其來的道歉,鹿可險些無法接受,這可與平常的唐政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
“唐政,你怎么突然向我道歉呢?我又說你的錯嗎?”鹿可從來就沒有對唐政做的那些事情耿耿于懷,也從不放在心上。
羅珍妍對唐政說:“其實鹿可完全就不在乎你對他做的這些事情。既然你現(xiàn)在也勇于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鹿可怎么會追究呢?”
唐政誠懇的道歉,最后贏來了鹿可的信任。
“你既然都真誠道歉了,那我們以后就是朋友啦。太好了,我又多了一個朋友,多了一個哥們?!?p> ……
姜鋒劍從公司回來,見著滿桌子的菜,以及姜雨兒臉上無半點悅色,問:“許若寧,你向我好好說說,這大小姐是怎么了?”
許若寧不知怎么回答,因為他知道,自己肯定會被老爺子責備。
“你說啊?!苯h劍的語氣變得更加強烈。姜雨兒眼看著是一個好時機,只要裝得像一點,姜鋒劍就會嚴厲地責罵許若寧而可以看好戲了。
“爺爺,還是我來說吧?!苯陜旱难劭衾锬亓飨铝藥椎螠I,“許若寧為了威脅我做飯,最后拿刀來威脅我,還在我的手臂上劃過這么長的一條刀痕。不信爺爺你看!”
姜雨兒露出自己的手臂,這條殷紅色的刀痕還是清晰可見。
許若寧瞪大雙眼看著姜雨兒,他怎么也想不到姜雨兒竟然如此地“不要臉”,當著爺爺?shù)拿嬲f是自己威脅的。
“姜雨兒,你別血口噴人,到底是誰威脅誰,誰心里最清楚。爺爺,真的不是我威脅她的,我……可以對天發(fā)誓?!?p> 但是姜鋒劍的眼光全都放在了姜雨兒的傷痕上,無心去管是誰做的,嘴邊還一直問道:“現(xiàn)在還疼嗎?不流血就好了。”
現(xiàn)在手臂上的血已經(jīng)基本上止住了,但是姜雨兒的傷口還是沒有這么快地復合,傷口復合起碼還得些日子。
“爺爺,許若寧這樣威脅我讓我做飯,你說他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按我來說,這樣的人就不應該當我們的管家,否則早晚會威脅到我的安全?!?p> 姜鋒劍非但沒有責備姜雨兒,反而相信姜雨兒所說的話。
他認為許若寧的確不適合做姜家的管家,年紀輕輕,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好了,既然雨兒都這么說了。許若寧,從明天開始,你就不再是我們家的管家了。今天你就可以打包行李明天準備走了?!?p> 許若寧可不想就這樣冤枉地離開,說:“爺爺,我不能走。爺爺,是您吩咐我讓雨兒做飯的,我怎么說雨兒都不愿聽,最后她竟然拿刀出來威脅我還自殘起來。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呢?”
看在自己的孫女這么楚楚可憐的份上,姜鋒劍怎么可能會不去相信自己的孫女而去相信一個管家的話?
“許若寧,你別太放肆了!從現(xiàn)在起,你就已經(jīng)不是我們家的管家了,你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可以選擇走了。最遲明天必須離開!”
許若寧想不到,姜鋒劍竟然是這樣一個人。姜雨兒總算是把許若寧給趕走了,其實這一直都是她的想法。
在許若寧去房間整理的時候,姜雨兒還不禁插上幾句:“爺爺,他的下手真的有點重,剛才廚房地上的血流了一地,不信你可以去廚房眼見為實?!?p> 姜鋒劍走進廚房,地上的一灘血跡令他大吃一驚。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時什么都不敢做的許若寧,居然如此狠毒。
姜鋒劍實在容忍不了讓這樣一個人留在自己的家里了,上樓就對許若寧說:“你今天就給我走,不要拖到明天!”
許若寧本就已經(jīng)打算今天就離開這個地方,他嘆了口氣。這可能對于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吧,徹底擺脫姜雨兒的任性的一種前所未有的解脫。
許若寧整理好東西之后,便下樓了。
在姜鋒劍面前,姜雨兒還想著假惺惺地去送一程許若寧,可是卻被姜鋒劍阻止了。但是姜雨兒還是打算去送他一程。
在門口,姜雨兒還不停地炫耀自己,說終于把他趕走了。其是許若寧早就不在乎什么了,他早就已經(jīng)不想在這個地方繼續(xù)待下去了。
“其實姜雨兒,我真的該好好謝謝你。如果不是因為你今天的任性,我可能今天都很難從這個地方逃脫。我早就想著離開你了,像你這樣的女孩子,我都覺得惡心!”
聽了這不舒服的話,姜雨兒自然會和許若寧吵起來:“你說什么呢?你說我惡心?我還覺得你惡心!你既然早就已經(jīng)不想當我們家的管家了,還在我們家待什么?不會是看上我們家的錢吧?!?p> 許若寧可從來不是這種看重錢財?shù)男∪恕?p> “哼,姜雨兒,你以為我是你嗎?我看重的是錢?我告訴你,我雖然現(xiàn)在離開了這里,但是我明天去的將是鹿家!”
鹿家?姜雨兒可萬萬不能接受。
“什么?你要去鹿家當管家?這不可能,鹿家已經(jīng)有一個管家了,為什么還需要你這種經(jīng)驗不足,能力不夠的人去?”
許若寧就知道姜雨兒不會知道其中的原因,他說:“雖然鹿家的確有一個管家,但是你可別忘了。那個老管家早就已經(jīng)退休了,來點小年輕不是更好嗎?去了鹿家,絕對比這更好?!?p> 正當許若寧準備離開的時候,姜雨兒一把拉住他,驚慌失措地樣子說道:“不行,你不能去鹿家,你不可以把我的所作所為都告訴成亦凡。我的事情絕對不能讓成亦凡知道,你一定要守口如瓶知道嗎?”
許若寧這才得知姜雨兒原來還有這個“軟肋”,這下正好可以威脅她了。
“原來你的弱點在這里啊,我還以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姜家大小姐呢,沒想到你怕的就是我把事情告訴成亦凡啊。”
姜雨兒開始哀求許若寧:“許若寧,我求你看在之前我們這么久在一起生活的份上,你就答應我,去了那里之后,不要把事情告訴成亦凡好嗎?否則他真的會徹底厭棄我的。”
“厭棄你?你這種人就該被別人厭棄?!?p> 許若寧什么話都不想對姜雨兒多說了,拽開姜雨兒這雙“骯臟”的手,然后只是最后看了她一眼,就離開了。
許若寧拖著箱子離開了,姜雨兒還一直喊著:“許若寧,你給我記住了!你必須守口如瓶,不要多說半句話!”
許若寧真的會聽姜雨兒的話嗎?
許久沒有見到父母的白露露,可是萬分地激動。但是父母由于工作的原因,都沒有時間回來看看自己。
這幾天,鹿藍一直待在白露露的家里,只是為了可以和她說幾句話。
但是鹿藍最近也是疲憊不堪,雖然住在了白露露家里,但是兩人之間的交往不多。不是因為矛盾,而是因為鹿藍即將面臨高考。
每天晚上,白露露都會為鹿藍泡一杯咖啡來提神,她親自把咖啡端到鹿藍的書桌旁邊。只可惜鹿藍沒注意,手肘不小心撞倒了桌上的咖啡。
咖啡倒了出來,全都撒在鹿藍的作業(yè)上以及他的衣服和褲子上。白露露趕緊拿來了抹布把桌子擦干凈,用餐巾紙把鹿藍的全身擦干凈。
“鹿藍,你現(xiàn)在快去換一身衣服吧。這打濕的衣服不能穿著?!?p> 鹿藍正復習著,現(xiàn)在還沒有復習完,說:“我現(xiàn)在不能去換衣服。我這個知識點還沒有復習完,哪有功夫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