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兒,你可以別裝了嗎?我看得真是惡心!”
鹿安棟罵道:“你有什么資格對雨兒這樣說話。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面壁思過去!現(xiàn)在別讓幫我看到你?!?p> 鹿可雖然不服氣,但是又不得不服從。姜雨兒這次不但俘獲了鹿安棟的心,而且還可以名正言順地參加慶功宴。
“叔叔,我覺得你剛才對鹿可實在是太過于苛刻了。鹿可和我的年紀差不多,你不應該用這樣的教育方式教育他?!?p> 姜雨兒的話的,鹿安棟都會聽。姜雨兒提出的建議,鹿安棟也會虛心采納。
鹿安棟一向都比較喜歡女兒,因為他認為女兒懂事乖巧。他認為,兒子只會越來越頑皮。只可惜,他的三個孩子都是男孩。
鹿可接受了鹿安棟的懲罰之后,便氣著“離家出走”了。
姜雨兒親眼看著鹿可“離家出走”的樣子。鹿可離開家的時候,只背了一個書包,其它的什么也沒有帶。
姜雨兒看到這樣的情況,便立即告訴了鹿安棟。
“好一個臭小子,竟敢背著我敢‘離家出走’?”便叫上鹿藍,“鹿藍,你和爸一起去把那個臭小子給我找回來。”
鹿藍不愿去,可卻硬生生被鹿安棟拉去了。
鹿安棟首先去的是原先大家一起住的小屋??墒堑搅诵∥?,也沒有找到鹿可,里面只有樊安知和白露露,其他人都不在了。
鹿安棟堅信,樊安知一定知道鹿可的去處。但是這次鹿可的突然離開,連樊安知都不知道鹿可到底去哪里了。
“鹿可離家出走了?可是他真的沒有告訴我他到底去哪里了……這個鹿可,他能去哪里啊……”
鹿可的突然離家出走,引起了許多人的焦慮。
“這個臭小子,竟然敢離家出走?這分明就是和我過不去!等他回來的時候,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而此時的鹿可,來到了一家餐廳。他不是來吃東西的,而是專門來做兼職的。
“請問你們店招員工嗎?如果有的話,我可以的?!?p> 老板仔細地看了看鹿可,從頭一直看到腳,點了點頭,說:“看你這個身高,這個體型,其實挺適合來我們這邊當員工的。我們這邊正好卻服務員,你就在這里當服務員吧?!?p> 鹿可也來不及問一個月可以賺到多少錢。因為他來這里做服務員,并不是為了賺錢,而且因為生鹿安棟的氣,躲避鹿安棟。
鹿安棟肯定也想不到,他的兒子居然為了躲避自己,會來一家餐廳做服務員。
……
鹿可去換衣服了,換上了工作服,正式進入到了自己工作崗位。這是他第一次暑假做兼職工,既緊張又刺激。
但是做兼職工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雖然說鹿可只是負責端盤洗碗的事情,但是剛開始做的時候就發(fā)生了糗事。
“鹿可,三號桌的顧客的冬瓜湯,快去端……”
聽到這樣的“指令”,鹿可自己是隨叫隨到的。可是這冬瓜湯實在是太燙了,當鹿可決定向廚師索要一塊毛巾,以防燙手的時候,卻被廚師罵了一頓。
“你這個小子,端個湯還需要什么毛巾?你的手是金手嗎?燙個手又怎么了?哪個服務員端盤子需要毛巾的?再燙手也給我端走!”
鹿可不得不服從,但是廚房離三號桌的距離實在有些遠。而且冬瓜湯非常地燙手,鹿可只好咬緊牙關,把盤子端到三號桌的顧客面前。
但是三號桌的顧客卻想著處處刁難鹿可,當鹿可已經準備把盤子放到桌子上的時候。其中一個人踢了鹿可一腳,湯大部分都撒到了另一個顧客身上。
然后這個顧客便強裝著鎮(zhèn)定,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依照鹿可的脾氣,這樣是萬萬不能容忍的,喊道:“你在干什么?你為什么踢我一腳、要不要我給你一拳?”
這樣的喊聲可把老板給引來了,那個被撒到湯的顧客說道:“你們服務員怎么端盤子的?我的褲子和衣服全部都濕了。連端個盤子都端不好?”
老板馬上指責道:“鹿可,你到底怎么回事?既然冬瓜湯燙手,那你就拿一塊毛巾唄。廚師說不讓你用,你就不用了?現(xiàn)在把湯撒到顧客身上,你自己負責吧,我可幫不了你?!?p> 鹿可明明端得已經很好了,卻有一個人在背后踢了自己一腳。鹿可馬上指出那個人,對老板說:“就是這個人,踢了我一腳,我才灑出來的。”
那個顧客簡直是戲精本精,馬上裝作無辜的樣子:“老板,我真的沒有這么做啊,是你們服務員素質和能力都太差了,我也是不小心絆倒的啊。”
“不小心?不小心你踢這么重干什么?再說,你的腳明明離我這么遠,而且還踢得這么重,你還說你不小心?你這次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p> 那位顧客就是在極力為自己狡辯。其實他早就認出了這位就是鹿氏集團董事長的兒子鹿可,但就是要處處和他作對。
……
下班了,鹿可結束了一天的工作。雖然有很多坎坷,但是最后都化險為夷了。也算是慶幸了。
在路上,之前那個踢鹿可一腳的顧客攔住了鹿可,說:“你就是鹿家二公子吧。怎么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來這種小飯店端盤子呢?”
鹿可對他當然是懷恨在心了,上午的時候那樣對自己,害得自己被老板責罵了一頓。鹿可怎么會不恨他?
“我現(xiàn)在不想見到你,要不是你,我會被老板罵?沒錯,我就是鹿家二公子鹿可,這又怎么了?現(xiàn)在是暑假,我想來這里做兼職工,有什么錯嗎?”
聽到“鹿家二公子”,他馬上畢恭畢敬的,說:“小伙子,你就別在這里工作了。來我店里工作吧,我就在這里不遠處開了一家網吧,要不你去那里工作吧?!?p> 他緊緊地拉住鹿可的手,鹿可看了一眼,說:“你放開我的手。誰會去你那種不良的網吧工作。我寧愿在這里干,我也不會去你那里!”
“你真的不去嗎?鹿家二公子?”
“我不會去的,你就死心吧。上午那么囂張,現(xiàn)在囂張氣焰去哪里了?我懶得和你這種人辯論!”
當鹿可正要離開的時候,這個人果然不簡單。用毛巾捂住鹿可的嘴巴。隨即,鹿可便暈了過去……
鹿可醒來的時候,被關在一間黑屋子里面。手腳全部都被捆住了。鹿可看到這種情況,想掏出手機求救,可是連手機都被沒收了。
等鹿可醒來的時候,他慢慢地走近鹿可,說:“你總算是醒來了?!?p> 鹿可被綁在椅子上,說:“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把我?guī)У竭@種地方?你到底是誰?說!”
這個人自然不會這樣輕易地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以免打草驚蛇。但是他從餐廳就開始和鹿可處處作對,可見身份不一般。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比缓筇统隽艘粡堈掌瑢λf:“這個照片中的女孩你應該最熟悉她是誰了吧?!?p> 這照片中的女孩就是樊安知,他居然也知道樊安知,可見他對于鹿可和樊安知兩個人的事情已經了如指掌了。
“這個人……是誰?我不認識她?!甭箍缮滤麜Ψ仓率?,所以故意說自己不認識樊安知,以免把樊安知牽扯進來。
“你確定?可是你的手機上,這個叫樊安知的女孩,打了好多電話,發(fā)了好多短信給你呢。你還說不認識?說什么,鹿可你到底去哪里了呀之類的。你還說不認識這個女孩?”
鹿可知道,樊安知現(xiàn)在一定很擔心自己的處境。
他還是不肯罷休,說:“既然你和樊安知關系這么好。那我現(xiàn)在親自來幫你回個電話,讓她安心一點?!?p> 他用鹿可的手機打給了樊安知。因為鹿可的離家出走,樊安知幾乎一整天都把手機放在自己的旁邊,只等鹿可回電。
鹿可終于回電了,樊安知高興還來不及。立馬姐起來:“鹿可,你現(xiàn)在在哪里啊。你爸爸都擔心死了,你怎么還不回來啊?!?p> 他把電話轉交給鹿可,并按要求讓鹿可對樊安知說。
“安……知……現(xiàn)在馬上來成風路的這一家網吧三樓,我有事情要對你說?!?p> 鹿可只好老老實實地把該說的話都對樊安知說。因為有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而且手腳都被捆住了,想反抗都很難。
樊安知覺得鹿可很奇怪,問:“鹿可,為什么要去哪里啊。你為什么會在哪里啊,喂,喂……”
還沒等樊安知話說完,他便把電話掛掉了。鹿可還沒有來得及把一切的事情都和樊安知說清楚,他生怕這是他設計的一個陷阱。
那么這個人到底是誰呢,他就是歌手唐胤的兒子——唐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