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可馨卻沒有看許燕然,而是直接盯著她身邊的女人,沉靜地道:“這位女士,我們見過的,因為你給我的信息,我成功地被蛇咬傷了。只是,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騙我,要給我假的信息?”
李月云一見舒可馨,有些心虛地退后一步,卻裝作無辜地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原本只是試探,見女人心虛的神情,舒可馨心頭卻明白了幾分。
她彎起一抹笑,聲音卻是極冷,“我的背包,明明還在衣柜里,你卻有鼻子有眼的,說的那么詳細(xì),誤導(dǎo)我去后山,害得我差點(diǎn)一去不回,女士你這樣做,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李月云聳了聳肩,道:“我只是說了好像,是你自己要去找的,我又沒有逼你去,你怎么賴到我的頭上,真是好心沒好報!”
許燕然也跟著道:“舒小姐,我早說過了,叫你自己找仔細(xì),你不聽,你自己搞出烏龍事件,還賴在我表姐頭上,你是不是太無禮了?”
“就是,我當(dāng)時看她著急,也是好心說說,我哪知道她自己腦抽,跑到樹林里去?!?p> “這就叫,好心沒好報,咱們以后啊,看見舒小姐,還是都繞著道走,別人家摔了,也怪到咱們頭上······”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唱著雙簧,言語挖苦著舒可馨。
舒可馨冷眼看著兩個女人,最后把目光盯在許燕然那,平津的臉上掛著浮冰。
“許小姐,當(dāng)時你就警告我,別搞出烏龍事件,你還真是未卜先知啊。你這樣一說,倒是提醒了我,或許,是有人看我不順眼,存心要我難堪。否則,怎么就安排的這么巧合,我一丟包,就有好心人為我提供線索,等我出去了一個下午,又來告訴我,我的背包還在衣柜里,換做是你,你信么?”
聞言,許燕然挑眉,“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懷疑是我們害你?舒小姐,話可不能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p> 李月云哼哼道:“燕然,你怕她做什么,莫少是你的男朋友,難道他會相信一個外人說的話?”
許燕然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對,奕豪明辨是非,舒小姐你還是不要讓奕豪對你產(chǎn)生不好的印象,要知道,今天你們合同談不成,明天,你們東方公司可就要面臨巨大困局。你還是想想怎么度過這個難關(guān)吧!”
舒可馨抿唇不語,這兩個女人的態(tài)度,直覺告訴她,這事情鐵定與她們脫不了干系。
如果她今天沒有與莫奕豪談成功,也都是因為有人從中作梗,事情關(guān)系到東方集團(tuán)的名譽(yù),要是真的跟這兩個女人有關(guān)系,她絕不會放過她們。
許燕然拉起李月云的手,正要離去,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朝這邊走來,她腳下一頓,一個念頭在腦子里一閃而過。
她轉(zhuǎn)過身,背對泳池,對著舒可馨詭異一笑,聲音壓到極低,“舒可馨,如果我告訴你,這次丟包事件就是我們做的,你會怎樣?”
舒可馨整個人緊繃起來,萬分震驚地瞪著對方,咬牙道:“真的是你們搞的鬼,為什么,你們?yōu)槭裁匆@么做?”
許燕然看了看舒可馨身后越來越近的那個高大身影,笑容更加詭異起來,一根手指指在舒可馨的左胸,“誰讓你勾引我男朋友,這一次,是給你的一個警告,再有下一次,我可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你?!?p> 舒可馨怒火升騰,想自己辛辛苦苦了一下午,竟是中了別人的算計。
她一把抓住點(diǎn)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憤憤地道:“許燕然,你還要不要臉,你知不知道,今天的談判對我有多重要,你竟然還跟我搞這樣的惡作劇,你是腦子進(jìn)水了還是瘋了?”
許燕然笑的嫣然,不著痕跡地瞟了一眼自己的表姐,忽然笑容一斂,臉上已經(jīng)是痛苦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