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父親?誰是你父親,你父親是誰我都不知道,家中長輩一個我都沒見過,你就上門提親,父親要不是怕我嫁不出去,怎會如此草率的講我嫁與你?”白清歡臉憋的通紅,絲毫沒有注意到對面男人眼睛里的光慢慢的暗了下去,白清歡注意到自己說話有些傷人了,便走過去拽了拽他的衣袖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提及你的父母長輩的!”
王瀚宇抬頭看著她,沖她笑了笑,“沒關(guān)系,也是怪我沒有與你講清楚,家中有父兄,姐妹也有許多,只不過是我沒有母親罷了,我母親在我十歲那年因病去世!但我母親待我極好的,父親自母親去世便與我疏遠(yuǎn),隱于山林,避世不出,家中兄長被迫擔(dān)起責(zé)任,挑起家中擔(dān)子!”
白清歡聽到他的話語已經(jīng)說的很委婉了,感覺他就生怕自己聽不出來他的身世,
“你該不會是哪個王爺吧,我聽說太上皇就隱居了,是他的大兒子在位!你該不會是當(dāng)今皇上的哪個弟弟吧!”
王瀚宇很驚訝她猜出來自己的身份,不得不承認(rèn)“沒錯我是當(dāng)今皇上的弟弟,有封號,瀚王,清歡你嫁過來就是明媒正娶的瀚王妃!”
“可我只是桃花村里的一個小村姑,如何配得上您這樣高貴的身份!”清歡雖是桃花村村長的女兒但她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畢竟異世之魂,連這個朝代的歷史都一清二楚
歷史上雖然對這個瀚王沒有什么記載,但也是有只言片語的,歷史上的瀚王據(jù)說很有手段,要不是對王位沒有心思,當(dāng)今皇上都得給他讓位!但清歡不能說。
清歡在過來之前,原來的身份是二十一世紀(jì)白家的大小姐,沒受過什么苦,唯一受過的苦是小的時候在爺爺家,爺爺教她寫字,她總寫不好,爺爺就罰她在院子里寫,那時候正值夏天,天氣悶熱得很,小女孩被熱的心氣浮躁,字更是寫的不好,但是清歡沒有放棄,以至于后開自己的字寫的越發(fā)的好看清秀。
清歡是因?yàn)橐粓鲕嚨?,靈魂離體,莫名其妙的到了這個世界。到這個世界之前還聽到了儀器搶救的聲音。聲音逐漸消失,然后自己睜開眼就在這個世界了。
王瀚宇嘴里說著些什么,但是看到清歡魂不守舍,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清歡你在聽嗎,清歡?”
王瀚宇看清歡不理人,便走上前搖晃了清歡幾下,清歡的思緒這才被拉了回來。
“清歡你在想什么呀,那么入神,我叫你你都沒聽見!”
“嗯?抱歉,我在想事情,沒有聽見你在說什么能再講一次嘛?~我聽到你講明媒正娶了?!?p> 王瀚宇聽見清歡的聲音里帶著一點(diǎn)撒嬌,聽到這么嬌俏的聲音誰還去考慮她走神的事情呀,屁顛屁顛的去給她解釋剛剛說的事情。
“你不用怕你的身份,等到了京城,我會給你安排一個新的身份,不用擔(dān)心我的皇兄會不同意咱們倆的事情!他巴不得我娶到媳婦!”
“可是就算你給我安排了新的身份,我還是我還是配不上你啊,這是事實(shí)!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shí)!你愿意為了我留下嗎?”
白清歡語氣淡淡的聽上去沒什么波瀾,一句留下來讓人感覺輕飄飄的不是很重要的樣子!
王涵宇看著白清歡這個樣子感覺像極了自己在欺負(fù)她“咱們不是要大婚了嘛,我聘禮都下了,難不成清歡你不想嫁了不成?”
“也不是,就是不知道你的身份之前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只是知道你的身份后,感覺你總有一天會嫌棄我的身份,我給你帶不來什么利益,我也幫不了你什么!”
“清歡我又不需要繼承皇位,而且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和你的身份無關(guān)!”
清歡聽到他的話有些感動!便沒有想太多,便覺得嫁給他也挺好的!清歡也不想鬧得太僵,就告訴他自己會安心備嫁,讓他放心,請讓他回去,自己要休息了!
王瀚宇聽到他的話,覺得心安,便沒有多想就回到自己在桃花村的宅??!
清歡在王瀚宇離開后想了很多,自己雖然是沒什么高貴的身份,但是自己有這個世界沒有的技術(shù),再加上自己有域,自己的記憶慢慢的在回復(fù),每恢復(fù)一點(diǎn),清歡都覺得很驚訝,二十一世紀(jì)有這自己覺得很神奇的東西。也得到了很多知識和常識,越來越多的記憶覆蓋了自己在這的十六年記憶!
白清歡覺得自己的記憶被完全覆蓋了,性格也變得和二十一世紀(jì)的自己越來越像,自己在備婚的半個多月里做了很多事情,花了很多錢,并派人去京城盤下一間鋪?zhàn)?,里面專門賣一些現(xiàn)代才有的物件,比如說香皂,玻璃制品,蚊香之類的百貨。并給這間鋪?zhàn)尤∶儇浬虉?。白氏?p> 王涵宇也注意到了自己家小姑娘的動靜,并派人在京城暗中照顧著別人小姑娘的鋪?zhàn)映鍪隆?p> 自己在京城的人穿來消息,說小姑娘的鋪?zhàn)永镉泻芏嗌衿娴臇|西,所有東西都很好用,一時間成了京城最紅的鋪?zhàn)印?p> 時間過得很快,時間來到了大婚當(dāng)天,白清歡一大早被丫鬟從床上被拽起來,絞面,上妝,做著造型,頭上頂著鳳冠,美麗極了
足抵紅蓮,紅衣素手,錦蓋下,莞爾嬌羞。
一襲紅色嫁衣映著她桃花般的容顏,目光流盼之間閃爍著絢麗的的光彩。
紅唇皓齒,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動人的嬌媚。
白皙的皮膚如月光般皎潔,纖腰猶如緊束的絹帶,十指好似鮮嫩的蔥尖。
頭戴的鳳冠和身上點(diǎn)綴的明珠在燭光下熠熠生輝,好像十五是滿街的花燈。濃如墨深的烏發(fā)全部梳到了頭頂,烏云堆雪一般盤成了揚(yáng)鳳發(fā)髻,兩邊插著長長的鳳凰六珠長步搖,紅色的寶石細(xì)密的鑲嵌在金絲之上,輕輕地?fù)u擺,碰到少女嬌嫩的臉頰,似不忍碰觸又快速的移開。不是平日不施粉黛的模樣,黛眉輕染,朱唇微點(diǎn),兩頰胭脂淡淡掃開,白里透紅的膚色,更多了一層?jì)趁牡逆碳t,眼角貼了金色的花鈿,平日的嬌美變成了讓人失魂的嬌媚。他緊緊抿住唇角,視線落到大紅的喜袍上,繁復(fù)的款式層層疊疊,卻不見任何累贅之感,仿若盛開的牡丹花瓣,落在女子的腳邊,捧得她像是站在花蕊中的仙子。
白清歡的爹在門外等了很久,門開了,看著
小姑娘上了妝,穿上了嫁衣,心里五味雜陳,各種不舍涌上心頭,“清歡穿上嫁衣,以后就是大姑娘了,吉時快到了,準(zhǔn)備出門吧!”
清歡蓋著蓋頭,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被丫鬟攙扶著出來門,府外,一聲鞭炮聲噼里啪啦,到處洋溢著喜慶
新郎端坐在馬上,他一身紅袍加身,頭戴紅錦玉冠,金釵將新郎的頭發(fā)整整齊齊的束在里面,新郎棱角分明的五官,小麥色健康的皮膚,臉上洋溢著笑容,看到清歡后,更加高興,視線在白清歡上橋前就沒離開過。清歡上較厚。
數(shù)十里的紅妝。馬車從街頭排到街尾,井然有序,寒風(fēng)卷著花香刺得她頭直暈,就連滿城的樹上都系著無數(shù)條紅綢帶,涌動的人群絡(luò)繹不絕,比肩繼踵,個個皆伸頭探腦去觀望這婚禮。放銃,放炮仗,大紅燈籠開路,沿途一路吹吹打打,好不容捱到家還要挨著給長輩斟酒?;璋档男路績?nèi)繡花的綢緞被面上居然鋪著紅棗、花生、桂圓、蓮子,寓“早生貴子”之意,竟鋪成了一圈圈的心形。他抽出先前藏在靴靴中的紅紙裹著的筷子。他躊躇了一下,他的手微微地抖著。他仰起頭看。他有點(diǎn)膽怯,但是也只得鼓起勇氣把新娘頭上那張蓋頭帕一挑,居然挑起了那張帕子,把它搭在床檐上。一陣粉香往他的鼻端撲來。
“清歡我終于娶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