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降低難度,袁顯打算等到午夜過后再動手,那個時候正是人最疲憊的時候,再加上偷襲,保證萬無一失。
午夜,在月光的照映下,典韋張遼一左一右悄悄的靠近,然后突然發(fā)難,典韋突然跳出來,一把抓住了一個放哨的匈奴士兵,抬手就是一拳。
直接將那士兵腦骨給打裂了,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就死了,另一邊張遼也不示弱,提刀立斬數(shù)人。
兩人突然發(fā)難,殺得匈奴人措手不及,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殺了十來人,那個領(lǐng)頭的匈奴人氣的哇哇大叫,指揮著剩下的士兵圍攻張遼和典韋。
誰知兩人不怒反喜,直接迎了上去,袁顯趁著這邊混戰(zhàn),悄悄的摸到了那群被匈奴人抓來的女子那里。
守著這里的人都跑過去圍攻張遼典韋去了,只剩下了一個人在這里,他一手持刀緊緊盯著這群女子,在他的注視下這些女子也不敢逃跑。
袁顯借著夜色的掩護(hù),悄悄地摸到了那人的身后,雙手緊緊握著刀,他有些緊張,畢竟重來沒有殺過人。
正在這時,那群蹲著的女子中有一人突然抬起頭,剛好看見了袁顯,差點叫出了聲。
而另一邊慘叫迭起,張遼典韋二人就像虎入羊群一般,殺得那這匈奴人丟盔棄甲。
袁顯不再猶豫,雙手用力朝那名匈奴人的后背砍去,“哧”只聽見一道割裂的聲響。
“啊……”那名匈奴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一陣抽搐,袁顯這一刀并不致命,但是也讓那名匈奴人失去戰(zhàn)斗力。
第一次動手殺人,袁顯的手還有些抖,腦海中也有些空白,這時,只聽見張遼一聲驚呼,“公子小心!”
下意識的回頭,只見一把刀正像自己砍來,袁顯只能本能舉起手中的刀格擋。
“當(dāng)!”袁顯感覺雙手發(fā)麻,險些握不住手中的刀。
還不等他回過神來,那偷襲的人接著進(jìn)攻,袁顯立刻捉襟見肘起來,“砰”袁顯手中的刀被磕飛。
“哧啦”袁顯雖然躲開了要害,但還是被刀劃傷了左臂。
“公子!”眼看袁顯就要成為刀下亡魂,張遼終于趕了過來,揮刀砍向那人,那人也感覺到了危險,轉(zhuǎn)過頭下意識的格擋。
“砰……噗呲”那人手中的刀被震飛了,張遼刀勢不減,直接將那人看翻在地,上前再補一刀,瞬間結(jié)果了他的性命。
“公子,你沒事吧?”張遼看著袁顯緊張的問道。
袁顯忍著左臂上創(chuàng)傷傳來的疼痛感,在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用勁綁著手臂,現(xiàn)在沒空處理,先降低手臂上的血液流通,減少流血,一會兒再處理。
“我沒事,都解決了嗎?”袁顯穩(wěn)住情緒說道。
“都解決了,一個都沒跑掉?!睆堖|回答,剛才張遼過來支援袁顯的時候,典韋已經(jīng)將剩下的人都解決了。
典韋也走了過來,看見袁顯受傷了,頓時有些愧疚,自己剛才殺得太興奮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公子竟然也遇到了危險。
袁顯看出了他的意思,伸出右手拍拍他的肩膀,“不關(guān)你的事,是我自己學(xué)藝不精?!?p> 然后看著眼前蹲在地上惶惶不安的這群女子,“各位,你們別怕,壞人已經(jīng)被我們殺了,你們現(xiàn)在自由了,等天亮的時候你們就自行離開,各自回家吧?!?p> 大多數(shù)人聽了他的話都哭了,她們這一天經(jīng)歷了太多事,家人都被殺了,袁顯看著眼前這群嚶嚶哭泣的女子,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妾身多謝公子相救!”這時,一名女子走到袁顯身前,朝他屈膝拜到,是剛才抬頭看見袁顯的那名女子,她比別人要冷靜些,并沒有哭泣。
袁顯虛扶她一把,“小姐不必客氣,這些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只是這些人還要小姐勸勸她們?!?p> 女子點點頭,應(yīng)下了他的話,袁顯見她答應(yīng),才松了一口氣,然后轉(zhuǎn)身走到剛才被自己砍倒的那人跟前,抬腿就是一腳,踢在傷口上。
“啊……”一聲慘叫,嚇了那些女子一跳。
剛才袁顯只是砍到了他的后背上,雖然傷的很重,但是并不致命,典韋上前一把抓起他就要結(jié)果了他的性命。
“慢著,阿典,我有事要問他?!痹@阻止到。
典韋將人提到袁顯的面前,袁顯冷眼看著他,“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懂漢話,也不管你是匈奴中誰的下屬,幫我給你主子帶份東西?!?p> “公子,你要放了他?”張遼詫異的看著袁顯。
“殺他一個起不了太大作用,留著他回去算是給匈奴人一個警告?!?p> 袁顯找了一件白色的衣服,蘸著血在衣服上寫了一句話:“犯我中原者,必滅其族!”然后署名袁文烈。
然后將衣服綁在那名匈奴人的身上,對典韋說道:“阿典,砍掉他的雙手,明天一早將他扔到的大路上去?!毙倥丝隙ú恢乖谶@一個地方搶劫,扔到大路上肯定會被其他匈奴人發(fā)現(xiàn)。
“是,公子?!?p> 做完這些,袁顯才開始處理自己的傷,靠,真倒霉,第一次對敵就受了傷,袁顯心里暗罵到,同時有些沮喪,連這樣的小場面都應(yīng)付不過來,以后的大戰(zhàn)場又該怎么辦?
“嘶!”袁顯倒吸一口涼氣,還真特么疼!
第二天早晨天一亮,袁顯讓那群女子離開,而且給她們沒人拿出一百錢做路費。
這些女子都是關(guān)中人,在關(guān)中都有親人,她們可以去投奔,只有昨天夜里和袁顯說話的那名女子沒有走。
“這位小姐,你怎么不走?是有什么難處嗎?”袁顯問道,昨天夜里天太黑看不清楚,現(xiàn)在看來這名女子竟然十分美麗。
她清秀婉約,眉目中帶著淡淡的憂愁,雙眼閃爍著智慧的光芒,瓊鼻櫻唇,膚如白雪,只是因為被強擄而來,所以略顯狼狽。
“我無處可去了?!迸诱Z氣中帶著傷感。
這下袁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無處可去?那怎么辦?難道自己還要給她找個地方安置?
“你沒有親人在了嗎?我觀小姐談吐不凡,想必是出身世家的女子,就算你父母不在了,宗族還在,他們不會不管你吧?!?p> 袁顯盯著那女子,看她的樣貌還有禮儀情況就知道,這女子肯定是世家出身,他就不信沒有宗族。
女子沒有回答袁顯的話,不過從她那憂愁的情緒就就能看出來,宗族肯定是有的,只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讓她不想去找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