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果(推薦票加更~)
“地獄那邊可發(fā)現(xiàn)滯留靈魂異樣?”既然無法確定年獸和縛地靈的關(guān)系,那就只能問問這縛地靈本身的情況了。
滯留靈魂,就是留戀在人間或是暫時不能去地獄的靈魂。
“您這么一說,我倒是覺得B市的靈魂多了很多?!倍医^大多事都是縛地靈。
看來洵也知道是因為什么。
“好,謝謝你了。”
“先生客氣了,能為您服務(wù)是洵的榮幸?!变B忙低頭說。
“果果?你這孩子怎么一回來就在房間里面了?”張母在樓下喊了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莫非是睡著了?”
“行了,讓孩子先睡一覺吧,”張父心疼張果果走了一天,就連忙勸張母。
“好吧?!睆埬赶肓艘幌?,就放棄了。
“老婆,我給你切點水果吧?”張父看到張母又開始看電視了,就說。
“嗯,把火龍果也切一個,果果睡醒了應該想吃?!睆埬赴杨l道調(diào)好。
“好的老婆,沒問題的老婆?!睆埜高吅咧∏呄?,“我記得雷霍拿了一籃子水果過來的,那的火龍果看起來很甜?!?p> 張父翻了一下才在水果堆里把雷霍拿來的水果找出來。
此刻,張果果并不在房間里,她早就讓霜娘帶她出去,走時還叮囑小雨娘,如果張父張母上來,就馬上打電話給她。
這人突然消失在房間里,會把他們嚇壞的。
“霜娘,就是這?!睆埞屗锇阉畔聛?,這是以前最大的皇家公園,這里的氣息更是強烈。
獠牙、紅眼、清臉,張果果終于再一次看到了一個人們定義好的真正的鬼了。
“主人,不要太靠近?!彼锏谝淮胃杏X到了壓迫感,她自己本身就是鬼王,而眼前這個被地底下伸出來的鐵鏈鎖住的鬼王,比她的道行還要深。
“沒事?!彼锟赡芤呀?jīng)忘記了她不清醒時的樣子了,張果果卻一直記得,當時的霜娘和眼前的鬼王確實是有得一拼,厭世、孤獨、恐怖,最重要的是霜娘當時是自由的,和這個被鐵鏈鎖住的地縛靈不一樣。
“主人?!彼飺踉诹藦埞拿媲?,“讓奴家先去試一試?!?p> 這一著急,又把以前的自稱給拿了出來。
“好?!奔热凰锵氡葎澮幌?,張果果就滿足她。
也剛好,張果果的電話響了起來,她就到了一幫去接電話。
“鐘大師,好久不見,新年好啊?!睆埞谑郎?,這個地縛靈所在的位置有點偏,但是也不是沒有人會從這里經(jīng)過,所以,張果果就出了陰路。
“果果,你也新年好啊?!辩娚腥鍢泛呛堑穆曇魝髁诉^來,“明天在安全部開一個小宴會,你有空嗎?”
鐘尚儒叫張果果已經(jīng)習慣叫果果了,哪怕知道對方道術(shù)比自己的厲害,他還是繼續(xù)叫果果的名字,只是在某些特殊的場合叫她大師,比如打臉的時候。
“好啊。”張果果掛完電話了,鐘尚儒的聲音也太開心了吧,莫非~~~
張果果突然覺得有點不妙,莫非~~~
她連忙再把手機拿了出來,打開微信,找到又改了名字的群,這次叫華夏大地的希望,這個群就是上次那些大師的群,往上面一拉,都是歡聲笑語慶祝新年。
“不對?!倍吺撬锖湍强`地靈鬼王戰(zhàn)斗的聲音,太不對了。
她再打了個電話給鐘尚儒,“鐘大師?!?p> “果果啊,是忘記什么事?”鐘尚儒有點奇怪,才剛剛打了電話,是忘記時間還是地點了嗎?
“明天的宴會主題是什么?”張果果問。
“主題?”鐘尚儒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呢,“噢!現(xiàn)在是過年,當時是給各位大師慶祝一下啦?!?p> “你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同嗎?”張果果問。
不對的地方?這舉國歡慶的日子,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果果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鐘尚儒問,他好像聽到了什么一樣。
“地縛靈,整個B市多了很多的地縛靈?!睆埞堰@個消息告訴鐘尚儒,這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整個夏國都是一個團體。
“什么?”鐘尚儒掛了電話之后,就馬上找吳濤,安全部的技術(shù)部門就是吳濤在負責,“吳濤,可曾檢測到B市電波不一樣的地方?”
今天剛好是吳濤值日,他就在值班室里,接到點馬上就看顯示屏,“大師,并沒有。”
沒有?
現(xiàn)代科技已經(jīng)非常先進,在安全部同樣也有檢測到不一樣的地方,有異樣在電波都能顯示出來,這沒有異樣,就說明了沒有問題。
“不對,果果不會胡說,你來開車,我們?nèi)ヒ幌禄始夜珗@?!辩娚腥遄≡诎踩拷o他安排的宿舍,就剛好在安全部樓上。
“好?!眳菨擒婈牫錾?,執(zhí)行能力非常的強。
初二的路上,車多行人也多,等他們到了皇家公園的時候,張果果早就收了縛地靈鬼王了,“你們可算來了?!?p> 她剛才已經(jīng)回了一趟家,從大門出了家才又來到這里,否則那么久,張父張母早就知道她其實一天都沒有多長時間在家。
“對不起大師,路上有點堵?!边@個點字,真是太對得起B(yǎng)市的交通情況了。
“我懂~”張果果雖然不怎么用車,可是,B市城區(qū)的堵,那是常事?!凹热欢紒砹?,你們看到前面有什么東西嗎?”
“東西?”吳濤雖然沒有開天眼,但是也有開眼符,可是不管他們怎么看,這眼前都只是幾處草叢,外加建筑。
“果果,你可是看到什么東西了?”鐘尚儒的眼睛雖然不能直接看清,看到他朦朦朧朧還是能看到一些東西的,可是現(xiàn)在,他面前卻很干凈。
還真是看不到啊。
“這樣呢?”張果果自己給他們開了眼。
“沒有?!眳菨€是什么都沒有看到。
“我好像看到了什么!”鐘尚儒說,就在前面的草叢上,有個透明的靈魂,“透明的靈魂!”
他的震驚,已經(jīng)完全不能掩飾了,“這是什么?”
他是第一次看到透明的靈魂,還是地縛靈,“地縛靈?!”
“是的?!贝蠹叶贾?,地縛靈,是一種帶著非常大怨氣的靈魂,已經(jīng)沒有了神智,只剩下復仇的靈魂。
然而這個身上卻一點黑氣都沒有,大大的杏眼看著他們,不怕也不近親,似乎在很普通的考慮該把他們清蒸了還是紅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