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怨氣纏身的邢木蘭
“沒有。”雷霍只把眼睛看向張果果。
這……
你要是想要干啥就直說嘛!張果果很想捂臉。
“雷總,我們現(xiàn)在準(zhǔn)備去找一下市場部的邢木蘭?!标懖步邮盏綇埞o的信號后,不負所托,就把雷霍的注意力給轉(zhuǎn)移了過去。
這本來也是想著向他匯報的。
“意思是這邢木蘭要么可能有難,要么可能就是她搞的鬼?”雷霍說,“家屬那邊都還沒有報警?”
得到肯定答案之后,雷霍就是哦,“先報案?!?p> 出了這樣的事,還是得依靠別的力量,有些事,雖然可以做,卻不能做得理直氣壯。
“是。”
陸伯懿拿出了手機。
雷氏總部的停車場,因為已經(jīng)下班的原因,這里面的車基本沒有多少輛了。
雷霍的阿斯頓馬丁和陸伯懿的車,顯得就特別的突出。
“走吧我跟你們一起過去?!崩谆袈氏茸吡顺鋈?。
“雷總,那里不太適合您?!标懖策B忙出來勸。
“難道你打算一個人去她家?”雷霍說。
這……
眼下之意,莫不是說如果他不去,張果果就不去?
張果果不去,那還真是只有陸伯懿一個人去。
“走吧。”
保鏢曾慶峰已經(jīng)把車門打開了,雷霍坐了上去,看到他們居然還沒有上車,“上車?!?p> “好吧?!?p> 張果果心中卻十分的歡喜,今日可以說是白跑了一天,沒有一個員工是能見到面的,現(xiàn)在去找邢木蘭,不出意料,應(yīng)該也是會這樣。
但是,有了紫運的雷霍在,那就不一樣了。
哪怕習(xí)慣了這輛車,張果果還是頭暈暈的,她靠在車門上,咦?
今天坐了一天這車都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才看到,這車門和頭同樣高的位置,居然多了一層軟軟的墊子,把頭靠在上面,一點硬的感覺都沒有。
張果果心中泛起了連她自己都不熟悉的情緒。
為什么要加個墊子?
坐在另外一邊的雷霍一直都在觀察著張果果,看到她發(fā)現(xiàn)了墊子之后,就扭頭看向外面,只留下了個紅紅的耳尖。
邢木蘭在信息上是個孤兒,一個單獨的租住在城西的城中村中。
“少爺,前面車輛過不去了?!苯裉扉_車的是曾慶峰,他把車停在了路邊說。
“這里就可以了。”
每一個城市因為發(fā)展,都會留下以前的痕跡。這城中村,就是標(biāo)志。
狹窄,雜亂。
“她就住這?”張果果不可思議的看著前面有臟又亂的地方,一個女孩子,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xiàn)代,都是容易被心里扭曲的人盯上。
雖然她上一輩子也過得苦,但是好歹也是一國公主,吃住方面不會缺了她。
張果果突然有些理解,為什么邢木蘭會有那么可怕的怨氣了。
邢木蘭的面相上,明明是個父母雙全的命,可是她自己,卻住在這樣的地方,過著孤兒的生活。
“走吧!傻愣愣的?!崩谆粝肜瓘埞氖郑职l(fā)現(xiàn)這么多人有些不妥。
“嗯。”張果果跟上他們的步伐。
曾慶峰上前去敲門,良久,那生銹的鐵門才吱呀的一聲打開了。
“你找誰?”一個瘦瘦,干憋憋的小女孩打開了門。
“你好,我是邢木蘭的同事,她在家嗎?”
在場的除了張果果之外都是男士,就只能她出馬了。
“木蘭姐姐在里面?!毙∨㈦m然有些害怕,但是這個大姐姐笑得很好看,一點都不可怕。
“那我們可以進去嗎?”
“嗯?!毙∨验T打開,“姐姐,有漂亮小姐姐找你?!?p> 她已經(jīng)跑進了屋子里面。
這幾十平方的屋子里,堆滿了東西。
邢木蘭走了出來,看到張果果這一行人,就傻掉了。
“雷……雷總,特助?!毙夏咎m磕磕碰碰的把話說完。
但是卻沒有叫張果果。
“邢小姐你好?!睆埞锨埃拔沂抢卓偟拿貢鴱埞??!?p> “張小姐你好?!?p> 張果果確定了,這邢木蘭認識她,不僅認識,還對她抱了一定的想法。
趁著陸伯懿和她交談的時間,張果果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房子。
陰暗,潮濕。
如邢木蘭這個人。
她身上的怨氣越發(fā)濃重。
很奇怪,一個人身上,怎么可能會有這么重的怨氣?而且這怨氣,好像還帶著絲意識。
張果果突然握住了自己的手。
意識?!
沒錯,就是這個詞。
怨氣怎么會帶意識。
張果果眼中的震撼已經(jīng)沒有辦法掩飾了,她就只好看著雷霍。
哪知雷霍卻突然看著她,怎么了?
用眼神詢問。
張果果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沒有事。
那邊,陸伯懿的詢問已經(jīng)接近尾聲,“好,今天就打擾你了。”
“特助太客氣了?!边^了震驚的階段,邢木蘭還是很像一個市場部的人,說起話來,很是流利。
這樣的人,怎么會有那么重的怨氣,而這些怨氣又這么特殊呢?
“雷總,我在前面下車?!鼻懊媸堑罔F的入口,她要去一個地方,印證自己的想法。
“去哪?”
車沒有停,來的反而是詢問。
“我想去一趟青大。”張果果只好說出來。
“去青大。”雷霍輕抬下巴,對著前面的曾慶峰說。
這……
張果果想到她要去的地方,雷霍也去,真的好嗎?
寧西街,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非常的車禍,自從上一次封鎖過之后,就沒有什么車禍了。
現(xiàn)在,正是入夜時分,太陽的最后一絲折射光線已經(jīng)消失在地平線以下了。
路燈的光芒照耀著,明明很亮堂,卻給人一種特別陰冷的感覺。
張果果扯住了雷霍的衣袖,“雷總,您在這等我?!?p> 雷霍看了看前面,又低下頭看了看張果果,“好吧?!?p> 他真想陪著她走進這條出過無數(shù)車禍的街,只是,他也相信她,也不想給她扯后腿。
張果果往前走消失在了光芒之中。
雷霍一直看著那一片路燈,他的后面靜靜站立的是曾慶峰。
曾慶峰此刻正在腦海中爭斗著,這樣的路,那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小姐居然敢一個人走進去,真是不懂這些人在想什么。
寧西街的路燈,特別的刺眼,張果果伸手擋了一下眼睛,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走了進來。
寧西街,在別人眼里看來,還是那個樣子,可是在張果果的眼中,已經(jīng)完全變了個模樣。
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