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爭分奪秒
“今日霜降,陸成淵的農(nóng)歷生日。小乞丐的原本命格,能讓他一生富貴,壽八十,無病無災順邃一生。但是,他的命格卻發(fā)生了改變,只能活到今晚十二點之前?!睆埞f。
“你是說,我兒子的命被改了?”王小姐特別緊張,陸成淵可以說是她活下去唯一的理由了,如果陸成淵出什么事,她也不想獨活在這個世上。
“可以這么說?!睆埞f,王小姐雖然身負功德,但是面相卻帶苦,一生凄苦。
“那該怎么辦?”王小姐無神的站了起來,她聲音非常的虛無,像是隨時飄離這個世界一樣。
“我或許會有辦法,只是,我需要找出原因。你可否告訴我小……陸成淵的出生,以及這陸家可有什么比較特殊的人??!睆埞f,這樣身負功德之人,說明了祖上肯定是有德之人,天道對于這種人的后代都是非常厚愛的。
她的命運不可能的凄苦一生,但是現(xiàn)在這樣的命格,就說明了肯定是有人和她換了命。
這其中肯定會有陸家參與,只是,這里面的情況,張果果并不是很清楚,就只能讓告知了。
王小姐早就恨透了陸家,她巴不得想立即離開,巴不得立即讓自己的兒子脫離了陸家。
于是,她就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張果果。
“原來如此?!睆埞c點頭,她已經(jīng)知道該怎么做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陸成淵救回來了。”張果果安慰王小姐。
突然,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很快,敲門聲就響起來,“王小姐,我拿了點東西給你吃?!?p> “我得走了?!睆埞纯磿r間小聲的說,在這里耗費的時間有點長,她得立即找到陸成淵,把不屬于他的命運幫他剝離才是。
王小姐點點頭,張果果離開之后她才打開門,原來是剛才那個老仆人拿了點點心和茶水過來。
雖然在王小姐面前夸下??冢菑埞睦锲鋵嵅]有底。
她是再生之人,就算看不到自己的氣運是怎么樣的,也會知道,知道身上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好運。
這樣的氣運去接近能吃掉功德的命運,如果轉(zhuǎn)移到她身上,那么即將迎來的將會是倒霉的一生。
突然,手臂被人抓住,“你怎么到處亂跑?”
是雷霍。
“雷總?雷總!”前面一個是疑問,后面一個是肯定。
張果果知道該怎么辦了!
說到天道的寵兒,那么就非雷霍莫屬了,張果果反手抓住雷霍的手,“雷總,你可以幫我個忙嗎?”
即使這屋外的燈光有些暗淡,還是抵擋不住張果果亮晶晶的眼睛。
“什么事?”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能說話的眼睛呢?真想摸一下。雷霍忍住了自己這個念頭,假裝不在意的問。
“就是那小乞丐,對,快沒有時間了,你知道小乞丐在哪嗎?”張果果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陸成淵,他身上的功德幾乎在和陸家的霉運相抵,現(xiàn)在幾乎已經(jīng)失去了任何的光芒,張果果沒有辦法找到他。
“跟我來?!崩谆魶]有問張果果為什么,就立即帶她到陸成淵所在的地方。
“姐姐。”陸成淵看到張果果,立即從沙發(fā)了跑了過來。
“小乞丐,你怎么樣?”張果果摸了摸他的頭,雖然醫(yī)生讓他出院了,可是這幾個月積累下來的勞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康復的。
“我很好?!眲偛庞秩藥蛡蚰昧顺缘慕o他。
“這個給你。放在胸口的位置?!睆埞统隽艘粋€五角形的符,這個符在是她今生才琢磨出來的,名為反射符。
“啊,等等。”張果果看向雷霍,“雷總,可以借您的手一用嗎?”
“可以?!眲偛哦祭四敲淳玫氖郑F(xiàn)在才想起。雷霍無奈,這么傻的人,也就他那嫌棄了。
“你拿一下這個符?!睆埞逊旁诹怂掷?,雖然不知道這樣有沒有用,但是,這紫運之人,向來是不可琢磨的。
雷霍手里多了一枚還帶了點粉紅色的符,“有用?”
“你是紫運之人,你摸過的東西都自帶好運?!睆埞忉專m然她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有用。
“如果我是紫運,那么給你點運氣也無妨?!?p> 雷霍的話語一落下,突然,圍繞著他的氣運突然就分出了一小團到了張果果的身上,還有一部分被雷霍手中的符吸收了。
這是!
張果果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人的氣運可以給身邊的人!
還是一團一團的給。
這可是紫運啊!平常之人有一點點,就已經(jīng)能富貴平安一生了。
張果果心里面十分的感到,氣運這種東西,是不會說謊的。雷霍就這么一說,這帶著紫色的氣運就分了出來給她,這說明,雷霍說的一直是真心話,他也毫不介意把自己的好運分給別人。
謝字,已經(jīng)無法表達張果果此刻的謝意,她心里已經(jīng)把雷霍當成了真正的朋友了。
“扣扣……”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少爺,老爺讓您到前面去了。”
準備開始了。
張果果把符從雷霍的手心放到陸成淵的心臟處。
“好了,千萬別弄丟了!”最少在凌晨之前,千萬別弄丟了。
“好的。謝謝姐姐?!标懗蓽Y摸了摸外面的衣服,他能感受到符的位置。
陸成淵被幫傭帶走,張果果也跟著雷霍到了前廳。
今晚的重頭戲終于開始了。
璀璨的燈光下,每一個都像是帶了一具一模一樣的面具,笑臉迎人。
張果果挽著雷霍的手,沿著別人讓開的通道走到了最前面。
“雷總,你說這像不像人家結(jié)婚啊。”張果果低著頭,小聲的和雷霍八卦著。
這兩邊自動分開,可不就是現(xiàn)在婚禮上兩位新人走進來,原本通道上的人都分分避讓的情景嘛。
這個女人!
雷霍的耳朵又熱了起來,他想到雷利個他說的話。莫非她是真的喜歡自己?!
這結(jié)婚都能說出來了了。
張果果八卦起來,可是個不用別回應都能繼續(xù)說的人。
于是,一個說一個聽,莫名的有種和諧的感覺。
“雷少,今晚招待不周,還請多擔待?!标懗疥枎е懗蓽Y前來認人。
“無妨?!崩谆粲悬c討厭這個突然打斷張果果說話的人,“我們走吧!”
既然這個女人要辦的事已經(jīng)辦妥,那么就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