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奇怪的小孩
呃……
張果果相信雷霍說的是真的,不過那小乞丐也是真的。
只是現(xiàn)在他去哪了呢?
張果果給了他20塊錢,應(yīng)該會自己去買……吃的。
不對,市中心的小乞丐,怎么會只有她看到了,而別人卻看不到呢?
“雷總,我不打擾您了。”張果果心里裝著剛才那個小乞丐,就向雷霍道別。
雷霍一眼就看穿張果果心中所想,這人不會向人求救嗎?
“這個地方,商場的一個攝像頭剛好照到。”雷霍看著張果果認(rèn)真的回答。
“真的?”即使別人在這里看不到他,那么電子設(shè)備還是能看到的。
那個小孩一直逗留在這個地方,可是卻沒有人看到。
“這個小孩!”雷霍一看就知道,這個小孩應(yīng)該是那種存在感非常低的人,不知道多少的人就在他身邊經(jīng)過,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發(fā)現(xiàn)他,還有人碰了他,卻以為自己走路不小心。
這個世界上竟有如此存在感的人!
剛才如果不是張果果指著視頻的一個地方指,恐怕他們都會忽略他。
最后消失的地方在商場旁邊的小巷,那個小巷里沒有攝像頭。
“走吧,去看看。”雷霍先站了起來,帶著張果果去。
后面的保鏢沒有辦法,亦步亦趨的跟著走,剛才來商場的時候說要盡快解決然后回老宅的到底是誰?。?p> 小巷里,幽深狹窄,“雷總,要不您在這等我?”
那雙上萬的皮鞋踩在臟兮兮的地板上,不知道為何,張果果心里就有一種自己造孽了的感覺。
果然,美人是要用來欣賞的,看到他“糟蹋”了自己,她都會心疼。
“走吧!”雷霍一腳搭在污水上面,用行動來表示自己不怕臟。
好吧!你美你說了算。
小聲的呼吸聲,響起。
“雷總。”張果果出手拉住了他的袖子。“停。”
雷霍看了看自己訂制的西裝被抓的樣子,不愛和人接觸的他卻沒有一絲的反感。用好看的眼睛詢問張果果原因。
張果果指了指他前面的地方,一個臟兮兮的小孩抱著腳睡著。
(⊙o⊙)
差一點點就踩到了!
剛才卻是一點發(fā)現(xiàn)都沒有。
“他有點熱,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雷霍蹲下來,一點都沒有嫌棄這小孩身上的臟,聽呼吸聲有些重,就摸了摸他的頭?!跋人腿メt(yī)院吧!”
“好。”張果果心里很愧疚,剛才的錄像里也發(fā)現(xiàn)了,這小孩去買包子,根本就沒有人招呼他,而他拿了兩個包子,把自己給的錢放在了店里。
這樣的氣運,如果沒有那層功德在護著他,恐怕早就不在了。
問診打針吃藥,一整套下來,天色已晚了!
陪了一個晚上的雷霍正坐在病房里,拿著刀削著果皮,果皮薄如蟬翼,一點都沒有斷絕。
張果果突然想起張母曾經(jīng)說過,一個能把果皮削得又薄又不斷的,那么這個男的值得深入去了解一下。
“給你?!崩谆舭严骱玫奶O果遞給張果果。
雷霍這邊想這邊又多削了幾個蘋果。
“雷總,到時間了。”門外的保鏢忍無可忍了,時間已經(jīng)到最后一刻,才開口提醒。
雷霍這才想起,今天是家庭聚餐日,差點忘記。
他看了看還在睡覺的小乞丐和張果果,果然還是有點不放心,“我先回去,等一下再過來?!?p> “雷總,您忙,我再這就好了?!睆埞玖似饋恚谆糇吡怂陀袡C會去查探一下這個小孩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雷霍大步的離開之后,張果果才回到病房。
這個病房是獨立病房,空間也大,小乞丐的呼吸已經(jīng)平穩(wěn)了下來,陷入了沉睡中。
張果果從口袋拿出了一個黃色的幸運星,這是用追蹤符折疊而成的,她把它放在他的眉心處。
“起!”
病房里,無故生風(fēng),這風(fēng)的中心點就在小乞丐的眉心處。
“砰!”
突然,風(fēng)停止了。
張果果把追蹤符一把抓住,“是誰給他下了這樣惡毒的咒!”
這個咒,讓他異于常人,存在感非常的低下。
這咒里,還有另外一個更加可怕的咒語。
張果果憐憫的摸了摸他的頭,真是可憐了他。
他的家人,肯定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市中心的人。而那個施咒者,不僅咒他存在感低下,還咒他不得離開宏達商場方圓一里。
存在感低下,父母就看不到,不得離開宏達,這是要他日日難過,傷心,以至于絕望。
到底有什么樣的仇恨,可以讓人施咒到一個小孩的身上。
幸好有功德在身,否則,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突然,病房的角落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黑白相間衣服的人,“張大仙,不知召喚我有何事?”
“報壽官,不知我可否知道這小孩的壽命和來處?”張果果不敢托大,這報壽官在地府可是個非常吃得開的鬼差。
“大仙不必客氣,這小孩名為陸成淵,壽八十八,父母皆為有德之人。”報壽官說,他把這小乞丐的名字,父母的名字,還有家庭住址都告訴了張果果。
“我知道,謝謝您?!睆埞f,這十代為善之家,怎么就遭人這樣的怨恨,何況,這父母倆也就只有這個孩子。
“那我就先告辭了。”報壽官把手上的本子合上。
“多謝您來這一趟,這是我最近閑來無事弄的桂花釀,送你嘗嘗?!眻髩酃傥ㄒ坏膼酆茫褪强谥羞@一物,因此,張果果的這份禮物深得他的喜愛。
另外一邊,雷霍風(fēng)塵仆仆的回到了老宅,他哥哥姐姐嫂子還有侄子侄女們都已經(jīng)回到了家,正其樂融融的在那談天說地呢。
“爸,五弟今天怎么那么晚還沒有回來?別不是身子又出現(xiàn)問題了!”雷霆,是雷家的大姐,她是一個報效國家之人,說話真沒有辜負(fù)她這個名字,有雷霆之聲。
“剛剛打電話回來,說是準(zhǔn)備到了。”雷賀,是一家之主,他年紀(jì)可是有些大了,已經(jīng)八十多歲,可還是很有精神,這雷霍是他的老來子,從小開始就是含著捧著養(yǎng)大的。
“那就好,對了!要不給五弟再聘幾個保鏢,你看他現(xiàn)在整天在外面忙,又樹立了那么多敵人?!崩做壤谆艨墒谴罅嗽S多,雷霍出生的時候,雷霆早就嫁人了。
從小,她就看這個小弟比她兒子還要寶貝。
“對?。“?,五弟最近動作有點大,聽說那家都去公司找他了。這多幾個保鏢,我們也放心?!崩桌侨?,他是從政的,對這個比他兒子還小的小弟,也是疼到了極致。
雷賀一共有五個孩子,老大就是雷霆,老二在那個年代去打仗一去不復(fù)返了,老三就是雷利,老四叫雷密經(jīng)常跑國外冒險,最后一個就是雷霍。
雷霍是雷賀六十多歲了才有的一個小孩,當(dāng)時老妻為了他,可是拼了命生下來了!
因此,全家人把雷霍都當(dāng)成了命。
而這個命,卻是個愛折騰的,獨自把老四雷密建立的那個小公司邊了現(xiàn)在排前面的跨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