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薇兒對顧庭軒挺欣賞的,但仔細(xì)琢磨一下他的話,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大概也許可能……這六個字你別多想,就是我覺得的意思。”顧庭軒現(xiàn)在的語氣比剛才緩和了幾分,似乎帶了點解釋的意味。
對于他的回答,鄭大小姐滿意極了,立馬拍案義正言辭道:“以后我們就是哥們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鄭薇兒的事,我鄭薇兒一定會竭盡全力幫你出份力的!”
顧庭軒聽到她的話,亦是熱血翻涌,拍案義正言辭道:“從今以后,你是我顧庭軒的哥們。為了哥們我不僅會兩肋插刀,還會任勞任怨。以后你有什么事,就報我顧庭軒的名字?!鄙倌贻p輕揚眉,滿滿都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
顧庭軒又想到了什么,接著問道:“顧大小姐,我還有一事非常好奇。我想問問,你是不是之前那個和老爸干架的名門千金?那時候我就聽到你的盛名,并且很是贊賞?!?p> “低調(diào)低調(diào),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不值得你如此夸贊?!编嵽眱核坪鯇Υ耸庐惓R詾楹溃t唇上揚,喜滋滋的笑道。
在一旁吃東西看電影的安夏暖看不下去了,默默的嘆惜:“大型認(rèn)親現(xiàn)場,不對,是認(rèn)哥們現(xiàn)場?!?p> 想到這兒,安夏暖把鄭薇兒拉到一旁,認(rèn)真問道:“你確定要認(rèn)這個人為哥們?”
“不可以嗎?話我鄭薇兒已經(jīng)說出去了,就不可能反悔哦。夏暖,你不用擔(dān)心,我自己是有分辨的能力。”鄭薇兒收了收眉間的歡喜,為了不讓安夏暖擔(dān)心,認(rèn)真的回答道。
“我就是擔(dān)心你,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顧庭軒這個人的確不錯。但拜把子這個東西,好歹你們混熟了再決定好嘛,怎么能這般草率呢?!卑蚕呐p輕皺眉,有些擔(dān)心。
顧庭軒聽到兩人的話并沒有生氣,而是笑嘻嘻摟著安夏暖的肩膀:“夏暖,你這個小沒良心的,現(xiàn)在還不相信你哥我呀。我是什么樣的人,時間自會證明。到時候我們?nèi)站蒙椋阋欢〞母是樵傅募藿o我。”
“咦,騷話你隨便說,聽進去算我輸?!卑蚕呐抖渡砩系拿姘?,略有些嫌棄的說道。
到了下午的時候,開始拍那場安夏暖對顧庭軒上下其手的戲?;陫y后,安夏暖頂著一張極為丑陋的臉上陣……
帳幔后,顧庭軒依舊是皇帝模樣的打扮,金冠束發(fā),面上不怒自威。明黃色的龍袍,又為他平添了一分帝王的威言。
該安夏暖上場了,其實她的內(nèi)心是拒絕的。
真想磨蹭到地老天荒!
最后在導(dǎo)演的大吼聲中,安夏暖方才不情不愿的上場。
安夏暖走上前去,不對,應(yīng)該是梅文花走上前去,故作嬌矜:“皇帝小哥哥,人家好久未見你,可是想念極了!”
皇帝見她來,長眉一皺,手上似有青筋暴起:“來人,將這個人給朕剁成肉醬?!?p> “皇上小哥哥,話不要說的那么重嘛,待會你會求人家的哦,嘻嘻~”梅文花嗲聲嗲氣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