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可嚇壞了村長媳婦。
不管她怎么叫大壯醒醒,王大壯就一直掀她的衣服,要吃奶。
那執(zhí)念,真的是怎么說都擋不住。
自家大壯自從改了名名字,可是好些年沒在得過奇奇怪怪的病了。
不都說賤名好養(yǎng)活么?這怎么又開始生了瘋病了?
村長媳婦被馬上十一的兒子叼著奶,只覺得心里一陣絕望。
她只有大壯一個,可不能有什么閃失啊。
想到了什么,她也不顧王大壯的掙扎,直接把人抱到了鐘梵的家里。
不是都說遇到什么中邪的事,讓“福娃”哭兩聲就沒事了?
抱著這樣的信念,村長媳婦抱著王大壯,一頭撞進(jìn)了鐘梵的院子。
本來就不干凈的衣服這會兒更是皺巴巴的,包的頭巾也開了,頭發(fā)散在了一邊,狼狽極了。
鐘梵正在做飯,見狀愣了愣,完全猜不到她怎么這么就沖了進(jìn)來。
楚玖本來在吃山藥的,被村長媳婦嚇了一下,山藥掉了。
看著滾在泥里的山藥塊,楚玖生氣的想哭。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她就把眼淚憋了回去。
本來看著就心煩,如今還伙同親娘嚇掉了自己的山藥。絕對不能哭,哭了他就好了,就讓他多瘋一會兒解解氣算了。
本來瞅著“福娃”要哭,只覺得希望就在眼前內(nèi)心一陣激動的村長媳婦頓時傻眼了。
居然不哭了?這就不哭了?怎么變的這么快呢?都說六月天孩子的臉,人家孩子是晴轉(zhuǎn)雨,魏云居家這孩子專門雨轉(zhuǎn)晴的?
“鐘寡婦,我家大壯中邪了,瘋瘋癲癲的,讓福娃哭兩聲給我們驅(qū)驅(qū)邪吧?!贝彘L媳婦也顧不得其他,含著眼淚求道。
懷里的王大壯嘴里還是叨叨著要吃奶。
楚玖捂了捂臉,見王大壯這幅蠢樣子心里舒坦了。
進(jìn)村第一個與她結(jié)仇的就是王大壯,今日居然還敢來她面前。
她所謂的媚術(shù)雖然可以控制人心神,卻不能一直控制,就算她不哭,王大壯再有一會兒也就好了。
時間長一點短一點的事嘛。
對于這樣的情況,鐘梵哪里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她轉(zhuǎn)頭,趁人不注意瞪了一眼楚玖,然后趕緊將王大壯母子扶了起來。
“小九,你看看能不能幫忙呀?!辩婅笱b作征求意見似的問,實則眼里帶了威脅之意。
魏云居臨走之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千萬別讓她惹禍。
如今她禍惹得還不小,招的還是村長家的獨子。
王村長什么人啊,就算別人都相信小就是“福娃”,王村長也會在心里暗暗質(zhì)疑一番。
如今這不省心的丫頭居然招他兒子身上去了。
楚玖見鐘梵臉色不好,明顯在威脅自己,癟了癟嘴,哇的一聲哭了。
吃著奶的王大壯在哭聲剛發(fā)出的時候就打了個哆嗦,眼神總算是逐漸恢復(fù)清明了。
“大壯啊,你好了沒有?”村長媳婦見自家兒子不鬧著吃奶了,激動的抱著他嘻嘻嘻嘻得看。
“娘?我……怎的了?我們怎么會在這里?”王大壯撓了撓頭,什么都不記得了。
娘似乎很害怕的樣子,是不是自己又得了什么怪病?就算是生了病,也不行還在鐘寡婦這里吧?好奇怪。
村長媳婦搖了搖頭,強(qiáng)忍著的眼淚才吧嗒吧嗒往下掉。
“沒事了就好,娘背你回家?!贝彘L媳婦將王大壯往后背上一背,對著鐘梵點頭致謝,才出了院子。
見人都離開了,鐘梵抱起小九就進(jìn)了屋丟到了床上。
“小九!你別太過分了啊,說好的好好兒聽話,你居然又用媚術(shù)?!辩婅笊鷼獾馈?p> 楚玖不以為然,撇了撇嘴就打算睡覺了。
“你別給我裝睡,我告訴你,在這么下去,我只能修書一封給云居,直接讓他給你在鎮(zhèn)上找個人家送去算了。”
楚玖聞言身子抖了抖,瞪著大眼睛老實了。
見小九服軟了,鐘梵才松了口氣。
不能魏云居才走了一個月,就讓別人覺得小九是個妖怪。
村長媳婦一路跑到鐘梵家又回到家,沿途自然碰到了許多鄉(xiāng)鄰,本來在處理事情的王村長也聽說了王大壯的事,趕緊跑回了家。
趙金花也恰巧聽說了,慌亂的過去看了眼。
正如鐘梵猜測的那樣。這樣的事對于其他村民是神奇又可怕的,對于王村長來說卻很想知道這幕后的操控者到底是誰。
他仔細(xì)盤問了兒子,然后獨自一個人坐在了桌前,一坐就是半宿。
很多年前,他還年輕的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那個妖怪最后還是被捉了起來。
最后它被擋了眼睛,再也沒有辦法迷惑別人了。不管怎么掙扎都沒用,連帶著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并被燒死了。
莫不是,這村子里混進(jìn)了這樣的妖怪?
這么一想,王村長后背溢出了冷汗。
……
魏國的朝堂上最近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本來驍勇善戰(zhàn)的魏國又來了一名號稱“戰(zhàn)神”的人物。
聽說,他戰(zhàn)敗了魏國目前所有的武功高強(qiáng)的將軍。
無論從兵法謀略還是從武功,整個魏國都無人能及。
這也就意味著,魏楚吳三國之中,怕是也沒幾個人能與之抗衡。
他每日帶著面具上朝,言談舉止間對于魏國周邊的情況了如指掌,尤其對魏楚吳三國交界處更是熟悉。
這讓許多一同上朝的官員有些忌憚。
魏王穿著用金絲線繡著飛龍的龍袍坐在龍椅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下面一身黑衣的年輕人說起其余兩國浮現(xiàn)出來的不屑的眼神。
到底是年輕,以為自己國家兵力強(qiáng)了,就一定能打下別國。
這三國各自盤踞一方的局面已經(jīng)維持了幾百年,若能像他說的那么容易,早就皇權(quán)歸一了,也不用等到今日還各自為政。
不過,他最好奇的,是這孩子給他的那股子熟悉的感覺。
“罷了,這些事不用再議了。”魏常緞?chuàng)]了揮手,不想在聽了。
魏常緞雖然已經(jīng)快到不惑之年,樣子看上去卻很年輕,仿佛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
魏洛霆見他不想聽了,也就沒繼續(xù)說了。
見自己親生的父親要蒙面用假聲,真的是這世間最諷刺的事情了。
睡睡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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