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誰不想得到異風(fēng)?若能得之,能極大的提升戰(zhàn)力!”林塵看著柳青璇說道。
“即便異風(fēng)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在你的眼前,你也根本不可能收服它。”柳青璇緩緩開口,林塵只是武者而已,根本沒有實力去收服異風(fēng)。
林塵聳了聳肩,他也沒有解釋。
夏傾月這時開口,對林塵說道:“若是有異風(fēng)的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多謝了。”林塵淡淡笑著。
夏傾月輕點了點頭,只是心中不知道怎么了,有點失落。
在之前,她對林塵不討厭也不喜歡,但自從前幾天開始,林塵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現(xiàn)在的林塵,讓她有點心動。
但是林塵這樣客氣的態(tài)度,讓她心里有點難受。
之后幾人又聊了一會兒。
然后便各自回房間,該修煉的修煉,該休息的休息。
在今天。
林家發(fā)生的重大事情,很快就傳至了整個金龍鎮(zhèn)。
當(dāng)?shù)弥旨易彘L林在天被林溪偷襲至死,無數(shù)人感到唏噓。
堂堂一族之長,竟然被年僅十六歲的林溪給殺了,這死的真是太虧了。
又得知原來的少族長林源竟然是林在天的兒子,并且還被林塵給殺了。
這讓無數(shù)人更是驚嘆。
“真是沒想到啊,原來林源竟然是林在天的親生兒子,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有路人搖著頭,說道。
“死了也好,這林源以前仗著家族勢力作威作福,而且虛偽至極,一直想著接近林塵的未婚妻,這樣的人,死一萬次都不夠!”
有個中年男子冷聲說道。
眾人也紛紛認(rèn)同,林源的所作所為,確實讓人憤怒,若林源還活著,他們不敢說什么,但現(xiàn)在林源跟林在天都死了,他們即便大聲在路上喊,也沒人會對他們怎么樣。
在金龍鎮(zhèn)牧家,牧家是金龍鎮(zhèn)的三大家族之一。
在一處書房之中。
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負(fù)手而立在那里,望著墻上掛著的一副山水畫,目光之中閃動著一抹異色。
“林在天死了,林家算是重新洗牌了?!?p> 牧文山的眼神里陡然流露著一抹濃濃的侵略之意。
他緊攥著拳頭,凝聲:“林家的街鋪,也該并入牧家了!”
……
第二天上午。
林塵跟夏傾月前往了夏家,在夏家的道路上行走時,有不少家族子弟都皺著眉頭。
在之前,夏家?guī)缀跛腥硕挤磳⑾膬A月嫁給林塵,直到林塵暴露了七品風(fēng)屬性天賦,家族的反對聲音才少了許多。
再加上夏淵族長的雷厲風(fēng)行,直接拍板子讓夏傾月跟林塵成親。
這才有了夏傾月跟林塵的婚禮。
但是這依然讓眾人不爽,畢竟夏傾月已經(jīng)是流嵐宗宗主的親傳弟子,未來騰飛九天,乃是一宗之主。
哪怕林塵的武道天賦不錯,但依然配不上夏傾月!
“吃軟飯的東西!”有個夏家的少年,在路過的時候,對林塵譏諷一聲。
林塵聽后,眉頭微微一皺,吃軟飯?吃夏傾月的軟飯?
他什么時候吃了!
夏傾月的柳葉眉微微皺著,面露不悅之色,對那少年,冷聲斥道:“再多嘴,族規(guī)處置!”
那少年聽后,面露懼怕之意,夏家的族規(guī)處置太狠了,他也不敢再說什么。
這時。
有一群人走了過來,其中一人是之前在金龍鎮(zhèn)拍賣行遇到過的夏成。
夏成看到林塵時,臉色難看至極,當(dāng)時在拍賣行,他被林塵打了,這讓他最近幾天的心底里,一直都有著怒火!
他現(xiàn)在也得知林塵是一名武者,并且還斬殺了林源,這讓他的心底產(chǎn)生了那么一點懼意。
但是,怕歸怕,他心底里的怒火依然很旺盛。
“林塵!回門的風(fēng)俗你可知道!”夏成目光注視著林塵,沉聲道。
“知道?!绷謮m挑著眉頭,在金龍鎮(zhèn)的習(xí)俗里,成親男子第二天要去老丈人家,而去老丈人家里要接受一些刁難。
只要扛過了這些刁難,才能得到老丈人家的真正認(rèn)可。
“你知道就好!”夏成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對林塵說道:“待會兒我會拿出十壇烈酒,只要你將酒都喝了,就算你過關(guān),你敢喝嗎!”
林塵心中冷笑,他哪里不知道夏成是在故意刁難。
正常來說,即便有這風(fēng)俗,但老丈人家也不會做的過分,基本只是走個形式而已。
而夏成,讓他喝十壇酒,這是要喝死他么?
夏傾月的目光泛著冰冷之意,她冷望著夏成冷淡道:“我念你是我族兄,不想讓你難堪,若是執(zhí)意如此,別怪我不念族人之情!”
夏成的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就穩(wěn)住了心神,他知道夏傾月這個人念情,對族中之人都很友好。
即便他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夏傾月的處置也不會太重。
“傾月,這一點你就錯了,這是金龍鎮(zhèn)的風(fēng)俗,雖然十壇酒很多,但也喝不死人,頂多讓他吐個三天三夜罷了?!毕某烧f道。
為了能報那日的仇,即便是被重重處置,他也認(rèn)了!
“我不同意!”夏傾月冷冷的看著夏成,冷淡道:“回門的風(fēng)俗我知道,該怎么安排由我來定,不需要你來操心!”
“哼!”夏成心中不爽,沒有理會夏傾月,而是目光望著林塵,譏諷道:“林塵,好歹你也是一名武者,難道你這點酒都不敢喝?”
林塵聳了聳肩,對他說道:“都成親了,我都聽媳婦的,媳婦說什么就是什么。”
一旁的夏傾月聽后,俏臉不禁一紅。
夏成則是面色難看,林塵竟然用這種方式避開他的刁難!
“哼!”夏成負(fù)手而立,望著林塵不屑道:“男人要自強,只能讓女人聽男人的,怎么能讓男人聽女人的話?你真是丟了男人的臉!”
夏傾月聽后,臉色不禁一黑,她美眸冰冷的望著夏成,以一種不容抗拒的語氣,命令道:“跟我前往執(zhí)法堂,我要行族規(guī)!”
“什么族規(guī)?我哪里違反族規(guī)了?”夏成急的跳腳,他做什么了?憑什么要處置他?
“到了你就知道了!”夏傾月向著執(zhí)法堂方向走去,心中憤怒,竟然敢瞧不起女人!
林塵笑著,緊隨其后,他知道,一會兒夏成要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