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車子往學(xué)校的方向去,鐘意想起了之前默記在心中的酒店名字——希爾頓。
她和司機(jī)大叔說有事情,能去希爾頓酒店么,大叔痛快地調(diào)了方向。
到了酒店,大叔說等她辦完事情再給送回學(xué)校。鐘意好意謝絕,說事情不知道什么時候辦好,不能耽誤他下班。
大叔卻擺擺手說,沒事沒事,不耽誤。
鐘意很不好意思,只能說,她來找人談事情,也許會很晚,所以讓他先回去。
大叔了解了情況,也就隨鐘意去了,趕往章寬宥約人談事的地方,準(zhǔn)備去接自家老板。
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一下子讓鐘意摸不到北,找了下方向感,才看到顯眼的前臺。
妝容精致、統(tǒng)一黑色制服的前臺小姐帶著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甜美地說:“歡迎光臨,請問有什么可以為您服務(wù)的嗎?”
鐘意遲疑,還是說了出來:“額,是這樣的,你們可以幫我查一個叫鐘彧的人,是不是住在你們酒店嗎?”
前臺小姐溫柔地回答:“不好意思,女士,我們不能透露任何客人的私人信息?!?p> “我知道,但我不是要他的房間號,我只是想確定有沒有這個人住在這里。”鐘意語氣弱弱的。
“對不起,女士,客人是否住在我們酒店,也是屬于私人信息,我們不能透露,請您諒解?!惫氖降幕卮?,滴水不漏,鐘意只能作罷。
但既然已經(jīng)來了這里,總不能空手而歸吧,還有什么其他法子呢?鐘意沒有什么社會經(jīng)驗,也想不出其他法子來。
大廳中央是個圓形噴泉,水珠兒連成線,映著彩色的燈,周而復(fù)始地流動,很是好看。鐘意呆呆地看著,噴泉那邊是讓酒店客人歇腳的沙發(fā),她走過去坐下,只能這樣干等著,來個守株待兔。
還未等個一刻鐘,便覺得這樣做太傻了。僅憑無意間聽到的一個相似的名字,就穿過半個城市,來毫無把握地等人。
算了,管他愛來不來,一直玩失蹤,害得全家人都擔(dān)心他,如果真是他來BJ了,也沒道理是自己在酒店門口找人呀,他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手機(jī)號。鐘意賭氣般的離開了酒店。
司機(jī)大叔等到十點多,章寬宥給他打電話了,飯局結(jié)束,讓他送人。
車內(nèi),章寬宥與投資人坐后排,秘書陳竺坐副駕駛座。
投資人喝的有些多了,興致很高,拉著章寬宥東扯西拉。章寬宥撐著腦子里的一根弦,還想把話題拉回投資上,席間,這事并未談得圓滿。但奈何那投資人像是醉了,卻又精明得很,總是三兩言語又把話題岔開。
司機(jī)大叔向陳竺打眼色,動著嘴型問:“成了沒?”
陳竺搖了搖頭,不確定。
把投資人送回家后,陳竺也順路下了車。
車內(nèi)只剩司機(jī)大叔和章寬宥。章寬宥長長地出了口氣,把領(lǐng)帶拉扯了下來。
司機(jī)大叔很貼心地把車窗降了點,讓外面的風(fēng)吹進(jìn)來給后面的人醒醒酒,但還是耐不住啰嗦,說了起來:“你跟個龜孫子一樣地巴結(jié)那王八蛋干什么?就為了那幾千萬塊錢?又是陪喝,又是陪吃,還陪笑陪聊,你不難受,我看著難受。這樣子要給你爸你媽看見了,他們更難受,更覺得自己沒本事,讓你這么受委屈了?!?
佛洛依不解夢
有沒有覺得很驚奇,這個熱情的司機(jī)大叔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