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章母問起了鐘意今天的安排。
鐘意不能確定她話中意思,又怕她弄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便含糊道:“嗯…實驗室里還有些工作?!?p> 章母因著自家弟弟也是學術圈里的一員,自然知道做研究的,沒有明確的朝九晚五,沒有明確的周末休息時間,所以也不奇怪鐘意在一個周天里拿工作作為安排??上氲剿_上的傷,不免有些擔心,于是勸說著她不如休息一天,把工作放一放,好好在家養(yǎng)養(yǎng)腳傷,也是可以的。
鐘意聽出了章母話中的意思,原來是考慮到自己的腳傷,建議自己休息一天啊。既然她沒計劃一些奇怪的活動,那她自是不必繼續(xù)拿實驗室里的工作作為借口,做出一副“我很忙”的樣子咯。瞬間,立馬,轉了口風,言中之意、言外之意,又變成了處處都透出了一股“我也是這樣想的,準備休息一天”的輕松閑適風。
待鐘意剛剛表完“今天準備休息,歐耶!”的態(tài),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她的手不禁抖了三抖。
雖然這個名字,于她而言,很重要,但是,給她帶來的沖擊力也是航母級別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不敢任由這個電話響著,然后裝作沒聽見手機響的樣子。無奈之下,硬著頭皮,滑過接聽鍵。
每個人的生命中,總有那么一兩個人,是你無法在他面前泰然處之的。余凱浩就是鐘意目前生命中,這樣的一個人。
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僅僅一個“喂”字,就有些底氣不足了。
電話那端的人,自然不知鐘意心中的一切,聽到她那有些模糊不清的嗓音,反而以老同學、老朋友的口吻笑問道,“怎么?你是還沒起床嗎?”
鐘意忙清了清嗓子,解釋說起床了,正在吃早飯。
余凱浩“哦”了一聲后,就開始了進入正式話題的節(jié)奏。
“鐘意,上次說請你吃飯的,但沒請成,所以,今天有時間沒?中午我請你吃飯吧?!?p> 鐘意一聽,有些頭痛了,怎么?還要請吃飯?
以為上次避過一回,這吃飯的事就算結束了。沒想到,他這么較真?
不是她不愿受這人情,可請吃飯的人是余凱浩??!她一廂情愿地想了這么多年的對象??!放在以前,她是一千個、一萬個愿意去赴約的??芍浪信笥押?,她便變得不愿見到他了,每每見到他,好像都在提醒著她那段有些不切實際的暗戀:人家心中根本沒有她,她卻為自己編織了一個幻想,繼續(xù)等他。
這段不切實際的暗戀,給鐘意帶來的心酸,真可謂是刻骨銘心。即使現(xiàn)在知道了他又恢復了單身,自己又有了權利去追求,去暗戀,可不知怎么的,她仍無法從那心酸中走出。
所以,她寧愿逃避他,也不愿他站在自己的面前,來提醒那段自作多情的暗戀和等待。
她想照舊說有事,來拒絕他。
可一看身邊的三位,剛剛還和他們說今天準備休息,不工作的。那再當著他們的面對著電話說有事,似乎有些不妥。
于是道出了腳傷、出行不便這一理由來婉拒。
余凱浩愣了愣,問道怎么傷著的。
她簡單地解釋了一下。
隨后的事情就好說了,余凱浩理解她的出門不便,沒有堅持一起吃飯。囑咐了幾句注意休息后,便掛了電話。
佛洛依不解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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