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舒和范清晨即使沒有說出口,但在鐘意看來,她倆也大概嗅到了些不一樣的東西。只是,奇怪的是,前段時間還慫恿自己撲上去將人直接拖回家的錢舒,今天又沒了這般想法似的。
琢磨了會兒,無果,還是算了。
看到錢舒很快回來了,便隨口問道:“怎么說?”
“電話正在通話中。沒接。”
“哦……”
“等會我再打個吧?!?p> “嗯?!?p> 看了看還欲送自己的余凱浩,鐘意不想麻煩他,占用他時間,“那個,我朋友的車就在這兒,估計他人也在附近,所以,還是不麻煩你了?!?p> 如此一來,余凱浩了解了情況,點了點頭,“好。”又向錢舒和范清晨問道:“你們呢?”
錢舒正在給章寬宥打電話,范清晨接道:“我們直接坐公交回去,很方便的。”
這邊,章寬宥的電話還是占線中,錢舒嘟著嘴,向鐘意搖了搖頭。
鐘意:“那你和傾城還是等我會兒,等電話打通在走吧?!?p> 錢舒:“行!木有問題。”
余凱浩一時也沒說走,站在門口,與三人閑話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錢舒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她嘟喃著:“估計是優(yōu)質(zhì)……”,想到余凱浩還在場,改了口:“估計是鐘意你朋友?!?p> 鐘意沒說話,看著她慢悠悠地從包包中掏出手機(jī),滑開接聽鍵。
幾句話后,電話就掛了。
“怎么說?”
“他果然就在附近。”說道“果然”二字,錢舒還重重地點了點頭,“在一家咖啡館里,一會兒就過來?!?p> 嗯?咖啡館?鐘意很奇怪他這是一直沒回家呢?還是回家了,又來了?
忽聽錢舒一陣低聲:“來了來了來了……”并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她。她順著錢舒的目光看去,嗯,是章寬宥。
余凱浩與范清晨也一齊望了過去。
范清晨看了一眼,就低下頭,盯著面前錢舒的胸前T恤圖案。
余凱浩看著來人很久,認(rèn)出這正是上次鐘意送飯的那個男人,心中不禁好奇這所謂的“朋友”,是她的何種朋友?
章寬宥走近,也認(rèn)出了三人身邊那個高大的個子,正是那天在電梯旁見到的人。帶著謙遜溫和的笑,向大家點了點頭,表示招呼,“對不起,剛剛在和同事打電話?!?p> 錢舒忙擺手,“木事,木事?!?p> “所以,現(xiàn)在就回去了嗎?”他對著鐘意問道。
“嗯?!辩娨饪吭诜肚宄可砩?,輕輕地點頭。
“那你朋友呢?”
“哦,我們直接坐公交回去,很方便的?!卞X舒急忙回答。
“那好,那我們先走了?!?p> 說完,他也沒避嫌,直接雙手搭在她肩上,從范清晨身上扶過人,欲轉(zhuǎn)身離去。鐘意從他雙手觸碰到自己雙肩的那刻,便直愣愣地被他拖走了。
還未走出一步,錢舒叫到:“包!包!一一,你的包?!睆淖约杭缟夏孟络娨獾姆及f給他們。
鐘意還沒伸出手,就見身邊的人伸著長長的胳膊,接住了帆布包。
好吧,手沒人家的長,不是錯。待接住包的某人把它遞給自己,卻遲遲沒有反應(yīng),一看,某人十分順其自然地把帆布包往自己肩上一搭了,騰出手來繼續(xù)扶著自己。
額…好吧,GAP標(biāo)志的帆布包掛在他身上,休閑配休閑,不難看。
留下有些目瞪口呆的三人,鐘意二人上了黑色SUV,低調(diào)而去。
余凱浩回過神,“剛剛那位是?”
“唔……”一向口快的錢舒,這回倒是細(xì)細(xì)斟酌起了用辭,“一一說,是她朋友?!?p> “男朋友?”
“唔……”再次斟酌,“一一,沒有提到?!辩娨鉀]有開口明講,具體情況,很難說,錢舒默默在心里補(bǔ)了一句。
余凱浩聽著向來大大咧咧的錢舒都如此諱莫如深,更不用指望從謹(jǐn)慎的范清晨口中知道些什么了。
“嗯,我看著像是男朋友。”他自言自語般的說了句。
錢舒一時不知說什么,只能“哈哈”一句。
范清晨倒是開口了,“我們也不清楚?!彼靼?,他這是在試探她和錢舒。只是,在她看來,有些事,即使她們外人想幫忙,也不是說能幫就幫的,兩個人的事,就僅僅是兩個人,外人插手了,反而顯得多余。
佛洛依不解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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