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慕朗和碧兒從外面進(jìn)來,看到巫秦渝站在營帳里,一臉憤怒。
而里面,只有君輕弦一個人站在那里,一臉冷笑的看著他。
至于越長歌,根本不在里面,大概是用瞬移離開,落荒而逃了吧?
……
黃昏,赤虎族斷崖邊。
越長歌一個人坐在斷崖上,下巴埋入雙腿,看著遠(yuǎn)處的夕陽,默默發(fā)呆。
可惡的君輕弦,竟然敢乘人之危,挑她受傷的時候,親她?
而且……還親了那么長時間,最后,還被巫紅衣看到了!
都怪自己,腦袋什么時候短路不好,非得在這個時候短路。
如果她當(dāng)時,推開阿弦的話,就不會被巫紅衣看到了!
可是,巫紅衣看到就看到唄,怎么會,一臉惱意呢?
好像阿弦欠了他多少錢一樣,估計(jì)是他們兩個,積怨太深,已經(jīng)到了一見面就掐的地步了。
這時,斷崖旁又走來一個人,看身形,像是顏青。
越長歌聽到動靜,回頭一看,果然是顏青那個家伙。
她這個時候,并不想見任何人,但其實(shí)顏青并不是人,所以也就淡化了排斥。
“越長歌,原來你是個女人啊。”
顏青微微一笑道。
越長歌一臉哭笑。
“神獸哥哥,你是來找我報(bào)仇的嗎?”
她敢說,這只俊美青年,一定沒有那么狼狽過,自己把他弄得衣衫襤褸,他不會想找機(jī)會把自己殺了吧?
比如現(xiàn)在!
顏青看著越長歌戒備的眼神,輕笑一聲,他是有潔癖。
從來沒有人敢把他弄成那個樣子,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包天了。
但是,既然她被人救下了,自己也沒必要再糾纏下去了。
更何況,以那個人的實(shí)力,他打不過。
“我不是來報(bào)仇的,之前的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吧?!?p> “我是赤虎族的旁系神獸,我叫顏青。”
越長歌了然,原來這個俊美青年名字叫顏青啊,跟寒瑞一樣,都是兩個字。
“顏青,你找我有事嗎?”
越長歌問。
顏青走到越長歌身旁,看著黃昏中優(yōu)美的落日,微微一笑。
“長歌,剛剛在營帳里,那個紅衣男子闖進(jìn)去,沒發(fā)生什么事吧?”
越長歌聽到顏青說起剛剛營帳里的事,臉蹭的一下紅了。
他提什么不好,非得提剛才的事。
這是故意來看她笑話的嗎?
“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看到那個紅衣男子,和你們家君少主打起來了?!?p> 顏青道。
越長歌皺眉,打起來了?
怎么會打起來,他們之間的仇有那么深嗎,見面就開戰(zhàn)?
不行,她得去阻止他們。
又不是三歲小孩,怎么能說打就打!
越長歌提起裙子,朝營地的方向跑去。
顏青見她過去了,自己也跟著過去看戲了。
……
赤虎族營地旁的小山丘上,君少主和巫秦渝確實(shí)打起來了。
但不知道為什么,平時不相上下的兩人,今日巫秦渝卻一直在落下風(fēng),幾乎是在挨打。
“君家的,你違規(guī),你吃了丹藥!”
巫秦渝惱道。
君少主邪魅一笑,他吃了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