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白元的危機
第二十七章
“薛管家,今天我去學(xué)校找小詩詩有點事兒,就不回來吃飯了?!毕拈獱栒驹谛P(guān)處,匆匆忙忙地換鞋。昨天搬家真的是累死人了,真沒想到自己那么小的房子居然有那么多東西。夏楠爾這一忙活晚上便睡得有些晚了。結(jié)果居然一睡睡到下午兩點。
原本魏妍詩準備叫醒夏楠爾的,不過看夏楠爾那副睡得沉沉的模樣,不忍心打擾她,吩咐了薛管家記得給夏楠爾準備午飯,便自行先出門了。
只是沒想到夏楠爾直接睡到了下午,連午休都給解決了。
“夏小姐!我送你吧!”薛管家從二樓書房里走了出來,向樓下喊道。
“不用啦!我已經(jīng)預(yù)約好車了,就不麻煩薛管家了?!毕拈獱柕穆曇粼絹碓竭h。薛管家突然想起今天中午給夏小姐留的一份飯。夏小姐什么都沒有吃就出門了,這樣對胃可不好啊,別又變得跟我家小姐一樣,年紀輕輕的就有胃病了。
薛不餓從樓上下來,女仆把便當準備好給薛不餓拿了出來。薛管家準備親自給夏楠爾把便當給送過去。
“我來吧薛管家?!卑自@個時候從樓上走了下來。
薛不餓看著眼前這個年輕英俊的男子,雖然他的臉上掛著笑容,但薛不餓的內(nèi)心卻絲毫不敢放松。以往魏妍詩跟夏楠爾帶回家里的朋友,薛不餓總能一眼就看出對方的家世,背景,甚至這個人的人品如何。只是這白元,他卻始終看不透。
因此,表面上薛不餓對白元極為友好,但內(nèi)心卻絲毫不敢放松:“這怎么好意思呢?白元先生是客人,哪有讓客人做事的道理?”
白元知道薛不餓心中所想,也不惱:“夏楠爾是我的救命恩人,魏小姐又是夏楠爾最好的朋友。薛管家放心,我絕對不會對她們有任何不軌行為的?!?p> 眼見白元說的真誠,看他的眼神卻也不像是作假。雖然聽魏妍詩說這個人的身份來歷都不清楚,但也稍稍放下心來:“那好吧,你把這個便當送到夏楠爾手里吧。對了,魏小姐的學(xué)校是黎明大學(xué),你知道黎明大學(xué)在哪吧?”
“黎明大學(xué)……”白元在口中念叨了一下這個名字,像是在思考著什么,“知道?!?p> “那就好,那我去車庫給你取車?!毖Σ火I出門,白元跟著薛不餓往車庫方向走去。
看見魏家車庫的那一瞬間,即使白元也算是見識過不少有錢人家,但還是沒見過魏家這種,把車庫建成停車場大小這樣的有錢人。各種品牌的豪車,白元匆匆掃了一眼,基本上最近幾年的出的車型,都備了不同顏色至少兩臺以上。什么蘭博基尼,瑪莎拉蒂,林肯,保時捷……
看了放在中心處的那輛鮮紅的蒂諾,白元愣了一下。
連這種古董車型都還收藏著……這,有錢也不是這么使的吧……估計這些車輛的總價,都抵得上一家小公司的全部資產(chǎn)了。
就在白元發(fā)呆的時候,薛不餓把一輛銀色的蘭博基尼給開了出來。白元苦笑一聲:“薛管家,有沒有普通一點的車???”
我只是去送個飯而已,開個蘭博基尼也太夸張了。
“普通?”薛不餓思考了一下,“蘭博基尼已經(jīng)很普通了啊?”
白元扶額,是自己的表述不夠準確。這蘭博基尼在魏家車庫里的確是普通的款式了,不過在外頭可是一點都不普通啊!
“我是說,對比現(xiàn)在市面上,比較大眾的車,比如說豐田什么的?”
“豐田?”薛不餓在腦子里思考了一下,“有這種牌子的車么?我怎么從來沒聽過?”
白元徹底沒了脾氣。只好自己看看有沒有什么比較,低調(diào),不對,這車庫里的車就沒有低調(diào)的!應(yīng)該說是,沒那么高調(diào)的車。
匆匆掃了一眼,看見遠處有一輛白色奔馳。
“薛管家,就那輛吧!”白元把那輛奔馳指給薛不餓看。薛不餓心領(lǐng)神會,將那輛奔馳給開了出來。白元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奔馳出的一款限量車型,價格還是貴的離譜,也沒有低調(diào)到哪兒去。本想重新?lián)Q一輛,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看薛管家那嫌棄的眼神,估計這輛車已經(jīng)是最便宜的那輛了。白元謝過薛管家,把鑰匙拿了過來,向黎明大學(xué)的方向開去。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自己似乎并沒有來過黎明大學(xué),卻對黎明大學(xué)的位置記得清清楚楚。白元便就此熟門熟路的來到了黎明大學(xué)的北大門。
果然這車還是吸引了不少目光啊……
見到眾人遠遠地看著這輛車指指點點的樣子,白元趕緊把車停在了黎明大學(xué)的地下停車場。然后再匆匆返回黎明大學(xué)。
白元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這黎明大學(xué)實在是大得很,白元一下子找不到戲劇社究竟在哪個地方。周圍幾個女孩子,見白元這樣一個大帥哥在東張西望,像是迷路了的樣子。嬉笑著推推搡搡,把一個女孩給推到了白元面前。
那女孩紅著臉,抬頭看向白元:“你好,請問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嗎?”
白元這才注意到面前站了一個女生。白元低頭看向她:“是的,我想問一下,黎明大學(xué)的大劇場在哪個地方啊?”
“劇場……”女孩往周圍看了看,旋即想了起來,“劇場就在前面不遠處,跟藝術(shù)大樓連在一起的。藝術(shù)大樓是一棟磚紅色的建筑,非常顯眼的。你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就能找到了。”
白元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果然隱隱約約透露出磚紅色的一角。白元回過頭來向女孩致謝,正要離開,女孩叫住了他。
“還有什么事么?”白元柔聲問道。
“那個,那個……”女孩的臉變得越來越紅,回頭看了看她那些伙伴們。她們一齊給她加油打氣,女孩這才漸漸有了勇氣,“請問,你叫什么名字???可以留一個你的聯(lián)系方式嗎?”
白元微微一笑,彎下腰去,平視著女孩:“我叫白元。等到我們下次有緣再見的時候,我就把我的聯(lián)系方式告訴你。”
“好……”女孩點頭,目送著白元離開。
其他人在白元走遠以后通通圍了上來,一邊調(diào)侃著女孩,一邊指著白元的背影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白元正順著大路一直往劇場方向走,突然見到一群身穿白衣的家伙迎面走來。白元趕緊往附近的花壇一躲,暗中觀察著這群人。
“現(xiàn)下我們已經(jīng)把師父去世的消息告訴小姐了。這下有了小姐的幫助,我們尋到三師兄的幾率又大了一些?!闭驹谟覀?cè)的一個白衣人說道。
“你居然還敢叫他三師兄?大師兄都說了,這個畜生,他殘害師父,慘無人道,早就被逐出師門了,以后誰也不能叫他三師兄了!聽到了沒?”
中間領(lǐng)頭的那位聽見“三師兄”三個字,狠狠地訓(xùn)斥了那個出聲的白衣人一頓。
“可是,咱們誰也沒有親眼見到三師兄殺害咱們的師父,怎么能夠妄下論斷呢?要是冤枉了三師兄怎么辦?”左側(cè)一位不怎么服氣的人開口說道,像是有意要頂撞中間領(lǐng)頭那人,結(jié)果卻被他后頭那人給嘲諷了一聲:“哼,冤枉?咱們可都親眼看到的,師父鮮血淋漓地倒在了石臺上,他就站在師父的尸體附近。師父就叫他一個人去了石臺,還能有誰殺了師父?”
“你這就是主觀臆斷!虧得三師兄平常待你那么好,現(xiàn)在你居然不為他說一句話,還反過來構(gòu)陷三師兄,你就是個白眼狼!”
“我構(gòu)陷?哼,這個畜生用得著我構(gòu)陷?這就是事實!”
“你!”
“好了好了別吵了!”領(lǐng)頭人出聲呵斥了兩人,“不管是事實還是構(gòu)陷,咱們當務(wù)之急,就是把他給找回來,這樣才能把一切都弄清楚。大師兄派我們下山,除了告訴小姐師父去世這個消息以外,當屬這件事情最重要?!?p> “我現(xiàn)在有點擔(dān)心小姐的狀態(tài),師父去世的消息對小姐的打擊一定很大,要是……”
“這就不是我們應(yīng)該管的事情了?!鳖I(lǐng)頭的人沉聲道,“我們只需要做好我們分內(nèi)的事情就成,小姐那邊,需要她自己振作起來,我們幫不上任何忙。”
“還有剛剛那兩個人,我看著就像是被他給派來監(jiān)視小姐眼線,為什么不把他們抓回去好好盤問一番?。俊?p> “這畢竟是在人家學(xué)校里,公然綁人,會對咱們造成不利影響。等到下次,總有機會把他們給綁回來的?!?p> “五師兄說的有理??茨莾扇速\眉鼠眼,鬼鬼祟祟的樣子,居然還扮成環(huán)衛(wèi)工人,他這找的眼線也太隨便了……”
眼見那群白衣人越走越遠,白元才敢從花壇里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白元往他們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
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找到這個城市來了。看來得想個辦法應(yīng)付一下。
不過聽到剛才的話,白元這才想起自己為什么對黎明大學(xué)的位置這么熟悉了。
原來,是她也在這個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