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文里搖搖頭,有的時候人要對自己狠一點,確實很難。
“師父,你別買太多,太貴,一時也用不完,慢慢買,我每天都可以去的,師父放心?!贝奘|姑說完便擔心文里要買什么,便說道。
“你去買點花豆來。”
“花豆?那是什么?”崔蕓姑問道。
“你不知道么?”文里見崔蕓姑的神色不似作偽。“就是一種里外皆有花紋的豆子。”
“沒聽說過。”崔蕓姑搖搖頭,“不過我可以去問問,也許賣的人知道也說不定。這玩意很好吃嗎?”
“呃……味道也沒有什么特別。你還是買些粉面就好。”
“好,師父,花豆我還是問一問,粉面家里還有,我少買一些便是?!贝奘|姑說著便出了門。
文里本想用一個特別的法子來訓練蕓姑,不過沒了花豆操作并不是很方便,念頭轉(zhuǎn)過,想到之前趙日暮在課堂上的演示,文里打算從形態(tài)著手。
無他,之前的果子,注重了新奇有趣,是一個方向,文里還想讓崔蕓姑做一些還算中規(guī)中矩的,但是形態(tài)可愛的果子。
畢竟原來的果子也不是他的本意,算是錯有錯著,歪打正著。
不過趙日暮所做的各種奇形怪狀的果子,并不為文里所取,一是趙日暮所做也不算是為了拿出來賣,算是一種研究,二是以崔蕓姑的悟性,恐怕不能理解,走上奇怪的道路,那就算是歧途了。
從看到趙日暮日常經(jīng)營的策略之后,文里覺得,還是要有所區(qū)別,當然這也是因為蕓姑能力所限。文里打算讓蕓姑從具象的形開始,春天到了,可以隨處選形,靈感可以更多一些。
不一會兒,蕓姑就風風火火地回來了。
“師父,那個花豆,我問了,確實沒有,賣東西的說會幫我打聽一下,不過他也想知道,這個是做什么用的。”
“沒什么大用,找不到便算了?!贝藭r若是說多,崔蕓姑也不會相信的,只當文里另有想法,可能自己去弄,當下也不追問。
“師父,面粉買回來了,我將面收起來吧,師父不是一向喜歡整潔么?”崔蕓姑投其所好地說道。
“不是我一個人喜歡,你也要喜歡,不是為了我。”
“可是就是為了……”崔蕓姑在心里輕輕辯駁,不過也不違逆文里就是,好不容易才請回來,崔蕓姑是飽受這幾日的痛苦。
經(jīng)歷過果子暢銷的日子,崔蕓姑已經(jīng)不想再過生意慘淡的時光了,那種心情很不一樣,很不一樣。
放好東西,崔蕓姑來到文里近前,“師父,剛才我出去的時候,還有蝴蝶飛撲到我身上,看來我是真的很香呢?!?p> “你是不是要感謝對門?”
“哼,才不是,應(yīng)該是我本來就很香。”崔蕓姑輕輕叉腰,將下巴微微上抬。
“你確定撲上來的不是蛾子?”文里開起了玩笑。
“師父,你真討厭,蝴蝶和蛾子我還是分得清的。”
“蛾子有什么不好?有的蛾子也很漂亮?!蔽睦镆槐菊?jīng)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