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他寫的戲叫什么名字嗎?”平兒饒有深意地瞥了一眼王斯。
“這……我卻不知。最近我已經(jīng)不在九刈城,也沒有什么消息?!蓖跛箵u搖頭。
“應(yīng)該是在那之后寫的吧?!逼絻合胫胫窒胄Γ瑓s是忍住了。
“平兒姑娘,你這說話打啞謎一樣,我也有些好奇了?!鄙仨嵲谝慌哉f道。
“他寫的新戲,叫做《新夜奔》?!逼絻好钅科D(zhuǎn),想要捕捉王斯、韶韻的表情變化。
“那是什么?”韶韻問道。
王斯聽了,臉色一變,他拿起酒杯喝酒,然后才說道,“不過我們在這也看不到,他來時也沒說,想來沒什么意思?!?p> 氣氛一時有些微妙。
“這藕不錯,平兒你再吃一塊。”文里忽然說道,他放下筷子,顯然也沒有給平兒夾菜的意思。
“是不錯,我再嘗嘗。”平兒應(yīng)了文里的話,不再多說什么。也沒有留意王斯到底是什么想法了。
“平兒姐姐,你們住在遠(yuǎn)來客棧,可還舒心?”韶韻問道。
“在外面住,也沒什么可挑剔的了。”平兒說道。
“不知平兒姐姐要在此地盤桓多久,我們這里倒是有間屋子空著……”韶韻未將話說全,但是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文里聞言一喜,差點將夾著的菜掉了。他看向平兒,生怕她說出拒絕的話。
平兒心中也自高興,不過她不能讓自己的想法被文里看穿。矜持地說道,“我們也沒有什么想法,只是不知這樣是否打擾妹妹?”
“這怎么會呢?斯哥你也是同意的,對吧?!鄙仨崒ν跛箚柕溃贿^語氣卻并不是征求他的意見。
“韻韻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只是那間屋子不大,不知會不會委屈了兩位?!蓖跛拐f道。
王斯想從文里那里問些東西,而韶韻則對剛才平兒說的話起了好奇,兩人俱是各有心思,這次算是達(dá)成一致。
“住在這里,倒是更讓我們想到過去,好得很。只是,我們也不會白白住在你們這兒的。”平兒將姿態(tài)拿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姐姐這么客氣作甚?!鄙仨嵭χf道,心中暗想,這兩人怕是要長住,才會說這樣的話,不過如此分清,倒是可以長長久久一點,想一想,多兩個人,倒是也不怕煩悶了,說起來,韶韻還是更喜歡熱鬧一點的日子的。
“就是,你們太客氣了?!蓖跛沟故菦]有想到那么多,但是韶韻說什么,他習(xí)慣性會附和。
“既然如此,不如我在店里幫幫忙,這樣少給一些,韶韻姑娘也不會覺得突兀了?!蔽睦镎f道。
“如此甚好,我一個人經(jīng)營鋪子,有時候有些難支呢?!蓖跛拐f道,他的字寫得不大好,猜想文里若是來幫忙,起碼來找著寫字的人會多一些,也能多賺一些。
這樣他就可以更專心的畫那些畫了。想著,想著,王斯又愉悅起來,有喝了一杯。
“你給我少喝點,一會兒還要干活?!鄙仨嵅粷M地說道。
“不多,我現(xiàn)在感覺力氣更大了?!蓖跛挂呀?jīng)有些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