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應該明白了吧,你所謂的你家的秘笈,根本同制果半點關聯(lián)也沒有。”溫雅忽然點到,“你現(xiàn)在分辨真相,敢還是不敢呢?”
“我……”趙立本也不知該說什么,他現(xiàn)在難以判斷,難以分辨。就那么聽著溫雅娓娓道來……
不多時,溫雅說完了所有,一個轉身,她給了趙立本一個笑容。
溫雅掩袖輕笑,“你還記得我的樣子么?”
趙立本見她牽動嘴角,一個酒窩、兩個酒窩,進而是整個面部,甚至眼角形狀。雖然面目接近,但是呈現(xiàn)出不同的氣質,仿佛千人千面。
這一幕發(fā)生在夜色下,不禁讓趙立本有些冒冷汗。
在他恍神之際,溫雅忽地向后退去。
趙立本忽然驚覺,他近前想拉開袖子,可是溫雅身法迅捷,即使保持這個姿態(tài)不變,也能倏忽后退,衣袂飄飄,姿態(tài)極美。
趙立本向前追去,他還有問題想問,卻忽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
黛眉看著馬車中昏睡的趙立本。
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眉目倒是算清秀,不過有些胖,她剛才架著他上馬車都有些吃力。
“這孩子有什么特別的?主人就因為他能識得她的香氣就放了此人?主人究竟是如何考慮的?”
黛眉百思不得其解,能識得主人香氣的人,哼哼,說不定也識得其他女人的香氣,長大必是個壞男子。此時放走這個不算關鍵的關鍵人物,之后趙修辭怕是要饒舌。
“算了,多想無益。”黛眉搖了搖腦袋,主人的吩咐,她只管做就好了。
……
趙立本的離開,使得筵席上的比斗更為激烈。本還有一個人可以作為緩沖,使得三人休息一下,現(xiàn)在便使得稍有遲疑,便得罰酒。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p> “片云天共遠,永夜月同孤?!?p> “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p> “明月照積雪,朔風勁且哀。”
“星月皎潔,明河在天。”
“山光忽西落,池月漸東上。”
多一刻的遲疑,也使得趙心怡頻頻舉杯,而蕭松青、文里也同是如此。
碧玉彈奏得也有些不耐,她有些困乏,加之沒怎么吃食,幾個滑音便顯得怪異,惹得趙心怡側目,蕭松青便乘勢說道,“碧玉,你彈累了吧,也下來同我們一起行令吧?!?p> “這可不成,行令我一定是要輸?shù)?。蕭公子你可是欺負人了?!北逃裾f道。
“那不如這樣。”蕭松青轉了轉眼睛,便計上心來。
“如何?”碧玉警惕地問道,她可不覺得蕭松青會出一個好主意。
“這次可按照座位,第一人說了帶月的詩句,月是第幾個字,便輪著到第幾人,便需喝酒,然后由喝酒之人再說一句。”蕭松青說道,“如此,也許碧玉姑娘可以滴酒不沾呢?!?p> “這倒不如說禍從天降?!北逃裾f道。
“我倒是覺得可行?!蔽睦镎f道。
“文公子,你醉了?!北逃癜櫭嫉溃f著她看向自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