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的天氣秋高氣爽,加上暖洋洋的陽光照射在身上,有一種讓人昏昏欲睡的感覺。
比起北方的建筑,南方的建筑雖然在氣勢上多有不如,但卻更加的講究精雕細(xì)琢,也更加的巧奪天工,此刻,在一棟環(huán)境清幽,充滿南方風(fēng)格的小院之中,一個老人躺在一把搖椅上隨著搖擺正在閉目沉思,而這個老人就是梁金云。
自從一大早從外面回來之后,梁金云整個腦海之中都是‘新武俠’三個字以及七劍下天山的介紹,就連中午吃飯的時候也是毫無味道,這無疑讓家人擔(dān)心不已。
“老梁,老梁!”
突然,就在老人的院子外,傳來了一個蒼老但卻中氣十足的聲音,瞬間打破了本來清幽安靜的環(huán)境。
“別叫了,在里面呢!”
一聽到這個聲音,梁金云一下子就知道是誰來了,睜開眼睛的同時大聲的回答道。
隨著梁金云的話音落下,只見從圓形的石拱門外迎面緊接著走進(jìn)來幾個和梁金云年紀(jì)相仿的老人,這些老人看起來都是胡須發(fā)白,滿頭銀發(fā),但每個人在精神面貌上卻顯得矍鑠不已。
“你們怎么來了?”
一見到進(jìn)來的幾個老人,梁金云不得不出搖椅上站了起來,因?yàn)檫@幾個人每一個都算得上是至交好友,其中甚至有的人比梁金云的年紀(jì)都還要大幾歲。
“我們這不是接到阿強(qiáng)的電話,說你一整天茶不思飯不想的,來看看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其中一個年紀(jì)看起來稍大的老人開口說道,而其口中的阿強(qiáng)就是梁金云的孫子梁炳強(qiáng)。
原來梁金云自從早上回來之后的表現(xiàn)可是讓家人擔(dān)心不已,只是身為晚輩有些事情不能刨根究底,所以在詢問無果之下就想到了梁金云的這幾位老友,于是才有了現(xiàn)在幾位老人出現(xiàn)在梁家的事情。
“老梁,有什么事兒你可別悶著,說出來大家也可以幫忙參考或者幫幫忙什么的?!?p> 另一位老人也開口說道。
“唉!”
面對幾人的詢問,梁金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頓時,幾位上門的老人一下子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作為幾十年的朋友,這幾人如何不了解梁金云,除非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情,不然梁金云絕不會唉聲嘆氣的。
“這是怎么了?是你家那幾個小子出了什么問題嗎?”
其中一個老人連忙開口問道。
到了幾個老人的這個年紀(jì),大多都是頤養(yǎng)天年了,如果說還有什么事情可以讓老人們煩惱的話,那只可能是家里的子孫了。
“行了,別亂猜了,你們看完這個東西就知道了?!?p> 示意幾位老友別胡亂猜測之后,梁金云直接朝桌上的時代雜志指了指,這本雜志還是梁金云花錢從一個年輕人手里買來的,以便作為研究用的。
“時代雜志?”
幾個老人看到梁金云指的時代雜志,一時間滿頭霧水。
在場的人雖然比不上梁金云,但在省市內(nèi)同樣是赫赫有名的小說作家,不說對知名的雜志如數(shù)家珍,但也都有印象,時代雜志?幾位老人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印象。
“咦!”
倒是其中一人拿起雜志翻了翻,當(dāng)翻了幾頁之后頓時發(fā)出了驚訝的聲音。
另外幾位老人一聽到驚訝的聲音,連忙是湊了過去,隨之就是‘新武俠,七劍下天山’一行字映入了幾人的眼簾。
“嚯,這真是好大的口氣。”
其中一位老人頓時是開口說道。
對于這些老人來說,‘新武俠’這個口號可不是亂叫了,還是一本不知名的雜志,這就讓幾人多少有些不以為意了,以為這是雜志嘩眾取寵而已。
“劍名舍神!劍之特性:劍身粗獷帶野性,代表劍客的憤怒,劍身含強(qiáng)烈生命力,無處不利。要求用劍之人必須心懷坦蕩,光明磊落!”
但是當(dāng)雜志再次翻開一頁,看到上面的圖案和介紹之后,幾人頓時是瞪大了眼睛。
“這是?”
其中一位老人用有些顫抖的手指著上面彩色的圖案激動的說道。
“劍名莫問!劍之特性:七劍之中最長之劍,代表智慧,身長兼富彈性,招式變幻難測。非冷靜智慧之人不可駕馭!
再翻頁,又是一張全新的圖案。
“劍名竟星!劍之特性:七劍之中最短最特殊的雙手劍,劍柄扎有鋼絲劍絮,有鐵珠。竟星劍使用者大凡性情古怪,不善于親近!”
如果說一開始看到‘新武俠’三個字的時候幾人更多的對其的不屑一顧的話,那么隨著雜志的翻動,幾位老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激動了起來。
‘新武俠’,只是一個口號并不能讓幾人有所感觸,但配上對于面前的圖案,那么說服力就不可同日而喻了。
“老梁,你這是從哪兒找到的?”
其中一個老人現(xiàn)在終于是知道梁金云會有如此表現(xiàn)了,因?yàn)榭赐曛笃渥约河趾螄L不是如此。
“說句不客氣和自夸的話,我們幾個也算是在武俠上薄有虛名的作家,也知道現(xiàn)在武俠小說是什么情況,現(xiàn)在見到有人提出了新的口號,所以我想要見見這位小說的作者?!?p> 梁金云對幾位老人有話直說道。
武俠小說早已經(jīng)不復(fù)十多年前的輝煌了,梁金云和幾人自然是心知肚明的,所以現(xiàn)在看到武俠小說有可能復(fù)興的機(jī)會,要說不心動自然是不可能的。
所謂愛之深責(zé)之切,一邊是對武俠小說式微的怒其不爭,一邊則是想方設(shè)法的想要拯救武俠小說,這就是幾位老人的心理。
“聽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見見是哪位作家有如此才華?!?p> 其中一個老人一聽梁金云的話頓時眼前一亮贊同道。
不止是這位老人,現(xiàn)場的另外幾位老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寫了一輩子的武俠小說,誰也不是草木,對于武俠小說的感情又怎么可能不深厚,現(xiàn)在見到日落西山的武俠小說能夠迎來復(fù)蘇,不好奇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