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火的是本來是小姐的那幾間鋪子?!泵厶颐蛄嗣虼剑f道。
“好事?!睔g喜明白了,剛才君志澤原來是要求二門啊。
“小姐,還好事?那燒的可是你的鋪子?!泵厶覛饧睌牡恼f道。
“燒掉就燒掉吧?!睔g喜笑了笑,說道。
“小姐,那可是....小姐這是不是你干的?”蜜桃轉(zhuǎn)念一想,笑了笑,問道。
歡喜笑著捏著蜜桃的臉說:“胡說什么,不早了,睡吧?!?p> 、歡喜想到那個后院的小木屋,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里面有什么似的,可是君家怎么會有小木屋呢,而且這么隱蔽?君志澤大晚上在那有事干什么?里面到底關(guān)了什么,這個念頭一直折磨著歡喜,就這樣歡喜一覺睡到辰時。
“小姐。昨晚沒睡好么?”
一般小姐都是卯時起來的,怎么今兒個睡到辰時了。
“可能昨晚做噩夢了?!睔g喜伸了伸懶腰,淡淡的說道。
蜜桃服侍歡喜起床,一屋子丫頭緘默不語,歡喜覺得哪里怪怪的。
“出什么事了嗎?”歡喜皺了皺眉,問道。
“就是昨兒夜里的事情。小姐你忘了?”蜜桃小聲的提醒的說道。
夜里?歡喜想起來,失火了。
“二老爺喝的酩酊大醉的,在東大街被找到了。老太太正生氣呢?!泵厶倚÷暤恼f道,“小姐,你今兒個也不吃早飯吧。”
“恩,去準備早飯吧我今兒想吃了,”歡喜用食指點了點桌子,說道。
“是不是你干的?”
歡喜看著前來興師問罪的老太太,歡喜擦了擦嘴角,接過勺子舀著粥喝。
“先別喝了,我問你是不是你干的?”
“老太太指的是什么?我干了什么?歡喜愚鈍,請老太太明示?!?p> 君老太太看著柔聲說話的歡喜,坐下來,說:“我是沒說實話,你也不能這么做啊?!?p> 歡喜明白了,老太太認定昨兒一把火是自己放的,不由得很是不爽:“老太太這話,意思是我昨兒一把火燒了鋪子嗎?”
君老太太語噎,哼了哼
“難道不是嗎?”
歡喜騰把碗放在桌上,冷冷的說;“原來老太太這么看我的?我又不知道那些鋪子的位子,再說了,半夜我怎么去?老太太這話未免問錯認了吧?!?p> 老太太沉默,看來真的和沈歡喜沒關(guān)系了。
“歡喜,外祖母不是這個意思?!?p> 歡喜低頭喝著粥,沒回答。就這樣,蜜桃真想把老太太給趕出去,憑什么這么興師問罪的,小姐怎么可能去燒鋪子?時間哪夠?
“你怎么不去問問看守鋪子的人恩,整個鋪子不是被二舅舅抵給賭坊了?怎么不是賭坊干的呢?或者是二舅舅呢?”歡喜吃飽了,讓蜜桃撤下去了。
此話一出,老太太醒悟了,對哦,這鋪子已經(jīng)被老二給抵出去了,自己怎么忘了。
既然你不給我,我娘的東西你也拿走,行啊,拿走啊,現(xiàn)在一把火燒沒了,我沒有了你也不能有,反正你不給我,我也不會讓你白白的享受這一些好處,要沒有大家一起沒有。歡喜淡定的端起茶杯,吹著上面的菊花。歡喜這幅淡定的這樣子讓老太太更加開始生氣起來,這樣子簡直和他一摸一樣。
“老太太,二爺找到了?!遍T外丫鬟喊道。
老太太看了眼用帕子擦嘴的歡喜,說:“知道了。”
“老太太慢走?!睔g喜沒起身送,這么一說,讓老太太窩著火沒處撒。
“小姐,老太太啊樣子,簡直要氣炸了?!泵厶倚ξ恼f道。
“蜜桃,咱們屋子后面你去過嗎?”歡喜想到那個屋子,突然問道。
“什么?沒有吧,怎么了小姐?”蜜桃一愣,想了想,說道。
“你陪我去一下?!睔g喜決定白天去看一下,那里面到底有什么,還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