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淡淡的說道:“就算和我有關(guān)又怎么樣,你們有證據(jù)嗎?”
那副有恃無恐的嘴臉,真讓人忍不住手癢癢的想要狠狠地揍他一頓,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你想做什么?”有人問道。
“我啊,我什么都不想做,就想在這喝喝茶,看看風景,享受悠閑自在的生活,可是你們打擾到我了?!蓖鯗Y淳神色一變,有些猙獰,轉(zhuǎn)而又溫和的笑道,“對了,我叫王淵淳,各位的到來可是給我?guī)砹撕艽蟮睦_呢,打擾了我的生活?!?p> 洛君綾直覺眼前這人有問題,而且有很大的問題,那語氣、那表情,活像一個一個人格分裂者,或者說是……變態(tài)。
“現(xiàn)在,可以請你們離開我的地盤嗎?”王淵淳語氣輕柔的說道,有放佛蘊藏著某種未知的危險。
“你的地盤?”莫意辰輕笑道,“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里是屬于國家吧,不知道你在這里居住,有沒有拿到居住許可證?!?p> “你們滾!”王淵淳突然間變得激動起來,怒吼道,“國家國家,什么都是國家的,可是國家給給過我們什么,就連動物的生活都比我們好。”
說到最后,王淵淳越發(fā)的激動起來:“你們?yōu)閲屹u命,在個世界,永遠都是被某些大人物一手掌控,你坐著臟亂差的活,但是你得到的報酬卻和你付出的勞動是不對等的,國家,在我眼里就是個笑話罷了?!?p> 洛君綾敏銳的察覺出什么,問答:“看你這氣質(zhì),也不像是經(jīng)常做那種臟亂差的活的人。說這樣的話,你心里過得去嗎?”
“呵,我不是,是,我是不是,可是他是啊,我女兒的男朋友,就因為他覺得他是一個流水線的工人,配不上我女兒,就和我女兒分手。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國家的制度不完善,我女兒也不會失戀,更不會的抑郁癥!”王淵淳面色猙獰。
在場的物警and洛君綾:“……”這是什么奇葩腦回路。
一個男人沒有擔當也能拐到國家頭上咯!
“難道說,就因為你女兒失戀而患上抑郁癥,就怪國家嗎,難道你應(yīng)該怪的不是那個拋棄你女兒的男人嗎?”洛君綾試圖扭轉(zhuǎn)王淵淳的腦回路。
“呵,難道抑郁癥的人就是個怪物嗎?你們知道在學校他們是怎么欺負我女兒的嗎,說我女兒是怪物,活該被人拋棄,你們能理解那種無助嗎,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身邊的人卻一個個都來補一刀,好像就生怕你不夠傷心,不夠難過一樣,以看戲的姿態(tài)來欣賞你在黑暗里苦苦掙扎的絕望和無助?!蓖鯗Y淳說到最后,甚至掩面哭了起來。
“我女兒有什么錯,她有何其無辜,可她憑什么要遭受來自這個世界的惡意,都怪這個國家,養(yǎng)育出了那么多的讓人惡心的人,叫出了那么多心思惡毒的人。”
在場的眾人聽到這些話,都有些感觸,畢竟,王淵淳說的也是事實,可是,他們沒忘記自己身上這一身警服,也沒忘記,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溫暖和美好的事,這個國家,這個國家的人和動物,還需要他們?nèi)ナ刈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