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眾女見到大貓,只有孫尚香撲上來大搓虎頭,“夫君,妾在江東時便想養(yǎng)一只山君,今日終于得償所愿?!?p> 大貓立即毫無節(jié)操的用頭摩擦孫尚香的手,一點老虎的威風都沒有,眾女見孫尚香摸的開心,也大著膽子上來摸。
“這虎皮好滑?!?p> “何止,還熱乎呢!”
“好乖啊,這真是山君?”
……
曹昂一下失去了眾女的歡迎,輕咳一聲:“且先為大貓尋個住處,猛虎般的模樣,總是有些嚇人的。”
眾皆戀戀不舍,大貓歡快的沖著眾女“嗷嗚~”一聲,被曹昂拉到花園,花圃有柵欄圈著,如今也已然凋敝,不怕它折騰,曹昂便把大貓送進去,“且在這里住下,改日為汝尋一個好住處。”
回頭便走,萌物,是男人的天敵!
“嗷嗚”
曹昂回頭去看,大貓趴在柵欄里面,亮晶晶的眼睛盯著他,皮毛上沾了枯草,有些可憐的樣子,曹昂長嘆一聲,“也罷,今日便教汝睡書房。”
勾了勾手,大貓輕輕一躍便落在曹昂身邊,曹昂笑道:“平日也沒看汝這般靈巧?!?p> 遂令人去定做一沒門的大籠子,計劃安放在書房中,安放大貓。
穿好衣服,吃完早飯,曹昂至官署,時石韜聞說曹昂已歸,忙來拜見匯報屯田、農(nóng)耕之事。
“主公,因播種將要結(jié)束,因此眾人皆不熱切以直轅犁換曲轅犁,只有少部分民眾樂得使用,回應說耕田速度確實更快,也更加節(jié)省人力、畜力?!?p> 曹昂點頭,看石韜遞上來的文書,洋洋灑灑,條理清楚,其中備言如何實施,需要如何配合,施行下去能達到什么樣的成果。
“廣元此策甚是詳細,可依照其上大體章程來做,也要根據(jù)到時候徐州具體情況來實施?!?p> “諾。”
“如此倒是辛苦汝等了,改日設宴,吾請汝等痛飲?!?p> “多謝主公。”石韜拜退。
一連數(shù)日曹昂都在官署之中處理政務,如今徐州基礎打的牢固,商業(yè)、農(nóng)業(yè)雖然都尚且處在萌芽期,生產(chǎn)力不高,經(jīng)濟實力不夠硬,但是已經(jīng)遠勝天下其余各州。
而且徐州基礎建設完成了一小部分,足夠徐州大力發(fā)展農(nóng)業(yè)、商業(yè),來一次漢末小騰飛。
所以曹昂收集了最近徐州發(fā)展的數(shù)據(jù),做了個統(tǒng)計圖,統(tǒng)計他自接受徐州以來每個月對每個行業(yè)征納的稅收,由稅收來看徐州的發(fā)展狀況。
得出的結(jié)論是,徐州目前的收支趨于平衡,不宜再有較大的改革,需要慢慢的發(fā)展一兩年才能經(jīng)得起下一輪改革。
曹昂長嘆一聲,那位王莽前輩就是不注重經(jīng)濟規(guī)律,玩的太嗨,以為大權在握,瘋狂的把近代那一套搬到大漢,導致這個封建社會容不下他,最后死翹翹,哪里是位面之子干掉他,分明是歷史的滾滾車輪把他干掉了。
待麾下謀士手頭事物寬松了些,曹昂請眾人飲宴,也算是犒勞一下眾人。
酒至半酣,曹昂想起荊州班底還未有成效,遂問計于眾人如何是好。
徐庶與石韜相視而笑,徐庶出列道:“或許某能助主公一臂之力?!?p> 曹昂忙問:“元直有何計?”
徐庶笑道:“先前吾曾與荊州求學,與荊州孔明等人相交深厚,后因荊州無明主,特往徐州來投主公?!?p> 曹昂大喜,差點忘了這茬,“如此甚好,待過完年后,元直與吾同歸荊州,這段時間逐漸將手邊事交與元龍。”
徐庶與陳登應下,君臣歡宴,皆盡興而歸。
卻說周瑜回報孫權,言說曹昂歸了荊州,他與二將不敢攻,只得作罷。
孫權氣極,砸了許多東西方才罷休,卻怕吳國太再行吵鬧,使下人瞞著,直說已遣人去接,需過些時日方回,同時嚴令張昭,不準將此事外傳。
卻說周瑜也是納悶,不知道凌操因何帶著一家去投曹昂,因內(nèi)事孫權多問張昭,周瑜知此事,遂往去問張昭。
張昭沉吟半晌,雖然孫權下了嚴令不準外傳,但是周瑜嘛,不是外人,遂將此事原本說了,還在嘖嘖嘆道:“不知是誰為主公出了此計!”
周瑜心下尷尬,忙拜辭了張昭,心里也是覺得別扭,吾是為汝出了此計,卻未使汝令凌操去?。≡较胄睦镌讲皇亲涛?,打定主意,若非性命攸關之局,再不為孫權出這等主意。
凌操得了曹昂照顧,而且曹昂也未提讓他效命之,心下感動,覺得曹昂當真仁義,與凌統(tǒng)商議,“吾若照實對曹州牧說,會不會惹得州牧后宅不寧?”
凌統(tǒng)沉吟道:“父親這般想?yún)s是差了,依吾見徐州情景,人皆贊曹州牧賢明仁德,此等小事,州牧定然不會怪罪孫夫人,只會更加防備江東,父親與州牧言說此事,令州牧有所防備,也算父親還州牧些情分?!?p> 凌操點頭,深以為然,“吾兒所言極是,來日吾便去尋州牧言說此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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