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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醫(yī)

第二百六十章 瘟疫1

咒醫(yī) 玉蜀黍黍 2086 2019-03-31 21:40:00

  “大將軍,樂理鎮(zhèn)那邊的軍隊似乎是在集結(jié),恐怕似要攻打我們,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暫避鋒芒?”安汝其讓底下的人稱呼他為大將軍,不是不想自立為王,只是他現(xiàn)在的實(shí)力還是十分的薄弱,不便太過冒尖。問話的人是他手底下最信任的人之一,名喚朱震。

  “怕什么,他們聚集在一起更好!”安汝其面容棱角分明,談不讓英俊,更是讓人覺得有些陰沉。此時他的眼中全是殘忍瘋狂,他讓人準(zhǔn)備的東西快要準(zhǔn)備好了。

  安汝其知道,如今的情況對他們十分不利,朝廷應(yīng)對迅速,他們被迫起義的理由現(xiàn)在也不成立了,可他不愿意就這樣放棄到手的權(quán)位,嘗試了高高在上的滋味,如何能夠甘愿重新去做那被人隨手就能夠捏死的螻蟻?

  安汝其做叛軍首領(lǐng)之前,不過是一個小小武館中的武師,糾結(jié)人揭竿而起最初的人并不是他,他在叛軍有一定規(guī)模之后,打敗了前任首領(lǐng),才成為了如今的‘大將軍’,說到底,他不過只是有些武藝罷了,就連兵法都沒有讀過幾本,能帶領(lǐng)叛軍達(dá)到現(xiàn)在的規(guī)模,不過是占了天時地利人和。

  之前恰逢水災(zāi),南城王又不在南城坐鎮(zhèn),那些官員之間彼此爭斗,貪污賑災(zāi)銀兩,各自為營,才給了他們壯大的機(jī)會。

  現(xiàn)如今,景明乾到了這里,南城的群龍有了首,不服管教之人都被拉了下馬,叛軍的優(yōu)勢沒有了,所有人都明白,困守三戈壩,只不過是困獸之斗。

  分散逃開也是一條可行的辦法,只是安汝其并不愿,那樣能夠跟隨他的還有幾人?沒有權(quán),毋寧死!

  所以,他想出了一條殘忍的,背水一戰(zhàn)的計策。

  “大牛,你幫我站一會崗,我去方便一下。”軍營中,一個軍士對同伴說道?!翱烊タ烊??!蓖椴荒蜔┑臄[手,還真是懶人屎尿多,這不過一個白日,都去多少次方便了?雖然有些不滿,可大牛也知道,這種事情也不是個人能控制的,只得認(rèn)命地替同伴站崗。

  諸如此類的對話在軍營之中各處發(fā)生,等到將領(lǐng)們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營中已經(jīng)病倒了一百多名士兵。

  軍醫(yī)去給他們看過診之后,皆沉著臉出來。

  “快去稟報三殿下和龐將軍,恐怕是瘟疫!”瘟疫二字一出,所有人面色都變了,瘟疫太過可怕,一蔓延起來,那就是尸橫遍野。

  誰也不敢耽擱,這個消息立馬就傳到了龐越的耳中,自然也傳到了景明乾那里。

  “阿久,快隨我去看看?!本懊髑v一下就站起來,怎么會有瘟疫?

  內(nèi)心處的不安十分的強(qiáng)烈,他們軍營之中紀(jì)律分明,吃食也是經(jīng)過嚴(yán)密檢查,沒道理瘟疫首先從軍營之中傳開。馬匹也是無比健康,問題究竟出在哪里?

  龐越已經(jīng)讓人將患病的士兵給隔離開來,軍營中都是一股肅穆不安的氣氛,讓大家伙內(nèi)心極為不安。如果真的是瘟疫,那么他們這些人都時刻面對著生命的威脅,不只是他們,還有那么多的百姓。生命如此脆弱,讓人感覺到一種絕望的無力感。

  “照常訓(xùn)練,有不適立馬稟報!”龐越將探頭探腦的士兵都吼了一頓,這還沒有確診是瘟疫,這些兔崽子就亂了,他們軍隊的軍紀(jì)還要不要了?仗還打不打了?

  被罵得狗血淋頭的士兵鳥獸四散,再沒有人敢來湊熱鬧。違令者就是一頓軍棍伺候,在龐越的鐵血手段之下,恐慌的情緒倒是得到了抑制。

  因此景明乾一路行來,看到的軍營和平日里一般無異,除了巡視的士兵更多了一些?!叭首?,此處危險,您還是回軍帳里歇息為好。”

  走到隔離圈之外,景明乾就被龐越給攔住了,開玩笑,這位的身份可不容小覷,若是有了個三長兩短,他還真的受不住皇帝的怒火。

  景明乾也知曉輕重,只是召過軍醫(yī)詢問情況。軍醫(yī)稟報的消息并不好,生病的士兵均有高熱嘔吐的癥狀,不少先得病的還開始腹瀉,甚者臥床不起,人事不省,這似乎都表明是瘟疫的跡象。

  這些軍醫(yī)也都人心惶惶,除了派出照顧人的士兵外,他們就是最危險的一群人,現(xiàn)在,參與治療這些病人的軍醫(yī)也一并被隔離。誰都怕死,這些軍醫(yī)也不例外。

  “燒艾草整個軍營都熏上一遍,進(jìn)出隔離區(qū)的人以布巾蒙臉,接觸完病人需用艾草煮水洗手?!币缶贸鲅缘?,她見這些軍醫(yī)似乎并沒有做太多防護(hù),這樣染病的概率極大。

  軍醫(yī)有些由猶豫,紛紛看向龐越。

  “照她說的做。”景明乾越過龐越開口下令,這里他的身份最高,即使龐越是主帥,也必須要聽從他的吩咐。

  這不過是些許小事,龐越自然不會反對,駁了皇子殿下的面子,于是,燒艾草的味道在整個軍營中散開,四處煙霧繚繞,似起火一般。

  “哎喲,朝廷的軍隊是自焚了嗎?”叛軍之中有人監(jiān)察著軍營的情況,見此不由嬉笑道,他們只看見軍營之中升起濃煙,卻不知道具體情況,再近,暴露的風(fēng)險就大大增加。

  “看起來不像?!蓖榫捅容^沉穩(wěn),這只見濃煙不見火苗,也不見慌亂,似乎不是起火。思索不出來個一二,他們干脆就將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稟報給了朱震。

  “朝廷會不會是察覺了我們的計謀,這濃煙恐怕是他們在燒藥材驅(qū)趕病邪?!敝煺鸩话驳姆A報給了安汝其,他也有些見識,知曉一些瘟疫的應(yīng)對方法。

  不過他們知道這是瘟疫,軍營的軍醫(yī)應(yīng)該還不能肯定就是瘟疫,這么大張旗鼓的燒藥材,讓他心里有不好的預(yù)感。

  “就算他們有防備了又如何,這場仗,一定是我們?nèi)?!”安汝其狂妄的說道,這場瘟疫出自他手,有人送給了他一些瘟疫病人穿過的衣服,他想盡辦法讓這些衣服到了朝廷的軍營之中。

  這不是普通的瘟疫,只要有人染病,就不是這么容易控制的了,燒艾草又怎么樣,也只不過能夠延緩幾日覆滅的時間,對戰(zhàn)局并沒有影響。

  “再等待等待,就到了我們笑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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