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琴耳聽著外面的聲響,緊捏手,閉著眼沉思,想獲取空間之間的聯(lián)系,這段時間太被動了,沒有保護(hù)家人的籌碼,把他們帶到危險的境地是她的失責(zé)!
失敗了就再試一遍,雖然她使用異能不用使用精神力,但是像這樣沒底的感覺也不好,別人異能使用過多精神力也會有感覺,但是她就感覺不到,這也不好,像這樣進(jìn)不去空間,不知道是什么問題,就不知道如何去修復(fù)它,試了一遍又一遍,毫無波瀾。
這是打多么激烈?。⊥饷嫦袷遣疬w大隊在拆房子一樣,伴隨著一聲一聲的撕吼聲,婉琴看了看頭頂?shù)膲?,是不是低估了他們的?zhàn)力,這墻擋得住嗎?
有心里準(zhǔn)備偶爾也會被大的響聲嚇得一驚一抖,兩個小寶貝都縮在父親的懷里,耳朵被雙手死死的捂著。
越發(fā)想呼自己兩巴掌,女兒做的不行!當(dāng)母親也失敗!
突然,門跟窗戶間的墻像是被重物砸重,婉琴嚇的心臟都跟玻璃窗一樣抖了抖,緊咬著牙冠才沒呼出聲來。
隔著一米外的地上倒的是誰?是哪只喪尸??萬一是喪尸先生倒了,下一個目標(biāo)是不是就是他們,婉琴扶著床頭的手都在顫抖,一米,死亡又一次這么近!
還沒完,地上的喪尸像是爬了起來,另外一個喪尸又按住他往墻上撞,從墻體一下又一下撞到窗戶,瞬間玻璃就碎了,婉琴的心也跟玻璃渣一樣嘩啦啦的落下了。
玻璃碎了,防護(hù)網(wǎng)也一下被撞的變了型,這個被撞的是喪尸先生吧,如果是喪尸先生站的主導(dǎo)地位,他知道他們在屋里,是不會這么做的。
婉琴的心降到谷底!不知是恐懼還是對自己無能為力感到失望,眼淚模糊了雙眼,眨了眨眼,眼淚就從臉頰滑落到地上。
每一分每一秒煎熬都在吞噬著她的心,沒到最后一刻她都得等,就算喪尸先生掛了,另外一個說不定也是重傷,那她還有機(jī)會!
盡在咫尺拳拳入體的聲音一下一下的傳來!屬于喪尸的撕吼聲漸漸弱了,到現(xiàn)在婉琴都沒發(fā)出丁點聲音,越來越佩服自己的耐心和定力。
過了大約十多二十分鐘的樣子,婉琴大概只能聽到一個喪尸的撕呼聲。
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是找個縫看看活下來的是哪個喪尸?萬一不是喪尸先生,要不要趁他虛弱就結(jié)果了他!婉琴還在做思想斗爭時,突然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像是向窗邊移動!
忽然又沒了,怎么回事?
緊張萬分的婉琴,狠狠的抓了抓膝蓋,猛的站起身,走到門邊,門邊都被砸的裂開個縫隙,婉琴從細(xì)縫里看向外面,右邊全是家具的殘肢斷臂,婉琴移動身體看向左邊,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腿!
喪尸的!到底是誰的?婉琴心里一沉,繼續(xù)轉(zhuǎn)動視線往上移,夠激烈的,這喪尸身體到處缺一塊少一塊的,烏黑的血流的到處都是!
目光移到喪尸上半身時,突然看到另一個喪尸蹲在躺在地上喪尸頭部的位置?。。∵@是哪一只?這是在干嘛!
婉琴嚇得捂住嘴,難道真是這里的喪尸贏了,婉琴又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喪尸雙手在那頭上掏著什么!瞬間血肉從指間橫飛。
從背部已經(jīng)看不出來原來裹體衣服的原樣了,破破爛爛像抹布一樣掛在背后!
?。。?!略感惡心的婉琴不再看,想不明白這是在干嘛,難道也有喪尸喜歡吃同類,難怪這城里都沒喪尸的影子,怕都是這樣的結(jié)果吧!
那這奇葩的喪尸會不會不吃人??那他們是不是會躲過一劫!
在房內(nèi)只能胡思亂想的婉琴沒注意那喪尸已經(jīng)起來到婉琴他們所在的門口!
突然,‘咚’的一聲門被砸響了,嚇得婉琴退了三步,還是來了??!
不發(fā)出聲音也躲不過,正打算在書架上找可以當(dāng)做武器的東西時,門外傳來一聲虛弱的:“出來!”
這聲音宛如天籟,婉琴瞬時放松戒備萬分的心,整個人感覺毫無力氣了靠著床尾滑倒在地。
真是太好了,喪尸先生勝利了,真是太厲害了!像是劫后余生,婉琴咧嘴嘿嘿嘿的笑了,雙手揉了揉臉爬了起來,坐在床尾看著寶貝們和父親直笑。
“沒事了!沒事了!”
婉琴父親也明白了,怕是他們跟著的那個喪尸贏了,婉琴父親站起身,也拉起兩個小寶貝。
“爸爸,你們把床重新鋪好,睡覺吧!我出去看看!”
“誒,你小心點,先開個縫看清楚再開門!”
“好,我知道了,”婉琴是要留個心眼,說不定不止喪尸先生可以跟他溝通,其他厲害的喪尸也能跟她溝通,萬一被騙了怎么辦!
婉琴又一次一疊一疊的挪開堆放在書桌上的書,父親也在整理床鋪,林瓏看到后帶著妹妹一起幫媽媽搬書,婉琴現(xiàn)在有閑心想其他的了,‘要是能進(jìn)空間多好,這么多書兩個寶貝總能選到想要的!’
很快門被拉開個縫隙,舉過蠟燭看到坐在那的的確是喪尸先生,婉琴才敢擠出去。堂屋的場景怎么那么像臺風(fēng)過境,一片狼藉!大堂中間原本擺放的四方桌斷了兩只腳傾倒在地,四條長板凳都還挺結(jié)實,其中一條只斷了一只腳,整個屋子一半的墻面都破損了,一個個凹坑能看出來喪尸打架難道是喜歡把對方往墻上砸嗎?
看了一眼地上的喪尸,腦袋都不成樣子了,堅硬的頭骨都被喪尸先生的利爪扮成幾瓣,像豆腐一樣的腦仁流的四周到處都是。
強(qiáng)壓住惡心感,婉琴緩慢走進(jìn)坐在廚房門檻上的喪尸,站在三米開外停了下來,從高處看喪尸他似乎也在休息,喪尸抬頭看了一眼婉琴,“你父親呢?讓他出來?!?p> 聲音低沉,顯然也傷的不輕。
婉琴驀然睜大眼睛盯著他,“叫我父親干嘛,有什么事你告訴我,他又不懂你的意思?!?p> 喪尸不再說話,只抬頭一直盯著她,看的婉琴心里發(fā)毛,‘要不要趁他虛弱,趁機(jī)跑了算了,殺是不能殺了,一個不留神被他指甲刺破皮膚都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