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廖大叔離開,不然咱們得在這懸崖的邊緣待上一夜,而且廖大叔什么時候會來都不一定。”徐鵬扭過頭對懷里的楚雨蕁說了一句,往前面傾斜了一些。
可是他的身子離著外面的懸崖更加靠近了,仿佛一不留神他的身子便會墮入萬丈深淵,“廖大叔,我是徐鵬。”
“呼呼,我跟楚師姐現(xiàn)在就在屋子的外面,你快來幫幫我們?!闭f完這一番話之后,徐鵬的身子往前面大幅度的靠了一些,身子一靠往外面的萬丈深淵吹去,身子隨著風(fēng)的吹過顯的相當(dāng)薄弱。
楚雨蕁手疾眼快拉住徐鵬的手,另一只手緊緊的抓著鐵索,帶著幾分焦急地語氣朝著屋舍的位置喊道:“廖大叔,你要是再不出來恐怕是見不到我跟徐鵬了,堅持住?!?p> 徐鵬的另一只借著力往側(cè)面的位置蕩了一下子,憑借著蕩過來的勢頭一只手抓緊了鐵索。
他舒了一口氣,“好險,差一點我就掉下去了,廖大叔也真是的,慌張成這樣,再下去恐怕你我真的都得做亡命夫妻了?!?p> 他說了一聲笑,目光落在屋舍的位置,而他離著那里還有幾十木的位置,若是他想跳過去的話風(fēng)險很大,況且下面可是萬丈深淵,他可不想冒險。
“誰要跟你做亡命夫妻了?!背晔n白了徐鵬一眼,可是剛才的事情也仍舊讓她感到一陣的心驚肉跳,頭皮發(fā)麻。
他的手緊緊的抓著徐鵬的身子,另一只抓緊了鐵索,低下頭看到下面的萬丈深淵時,心里有些慌張。
正說著話呢,他就看到在屋舍里面的位置發(fā)出了一聲奇怪的聲音,說會的是廖木,“剛才是我聽錯了嗎?”
“這懸崖邊緣竟然有人,真是活見鬼了?!闭f著,他探了探腦袋,只是當(dāng)他看到徐鵬跟楚雨蕁在那邊掛著的時候,瞪大了眼睛,“徐鵬、楚姑娘,你們這是鬧哪樣啊,你這樣我恐怕沒辦法救你們啊?!?p> 徐鵬見著廖木那么說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看了看前面說道:“廖大叔,你那邊有個樓梯是能通到屋頂,到時候你拿個梯子讓我們過去,我昨天的時候見過那個梯子?!?p> “你快一些···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心里發(fā)毛呢?!闭f著,他看了看身旁的楚雨蕁,往前面的位置靠了靠,而前面就是斷開鐵索插在巖石面的地方,再往前面已經(jīng)是沒了路,是萬丈深淵。
廖木楞神了會,很快便跑到上面將擺在靠著上面懸崖的梯子給取了下來,擺在了徐鵬腳下的位置,而在側(cè)面有兩道固定的痕跡,側(cè)面是一條穩(wěn)定的繩子,想來廖木的兒子在制作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一點。
徐鵬跟楚雨蕁很快便爬著梯子到了屋里,等坐到床上后,徐鵬大口的喘著氣,低聲說道:“剛才可把我給嚇的不輕,好在是過來了,我的腳都還有些發(fā)抖?!?p> 楚雨蕁看了徐鵬一眼,扭過頭對廖木說道:“廖大叔,這次可大虧了你,不然我跟徐鵬恐怕都得死在懸崖下面了?!?p> 提到這一件事的時候,他扭過頭對徐鵬說道:“那兩個衣人應(yīng)該是來自外界,只是可惜了,要是能問出外出的路就能不用參與內(nèi)門考核就可以離開了?!?p> 他的想法自然也是往了徐鵬著想,她很清楚徐鵬后天五重的實力想成為內(nèi)門弟子將會有著很大的風(fēng)脅,尤其是外門的前面十個弟子,在修為跟實力上都是不折不扣的強者。
徐鵬微微的搖頭,他兩只手支撐著自己坐了起來,看了旁邊的楚雨蕁一眼,目光看向了外面的位置,緊接著說道:“能知道的是那些家伙應(yīng)該是從后山過來的,只是讓我好奇的是這后山跟其他山不連著。”
“他們究竟是怎么過來的,況且咱們這山下是一種很奇怪的山體,越往下越是寒氣逼人,再是這山是一種倒垂的形式存在的。”
“一般人想過來只能是通過那條索道,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彼f著,看了看旁邊的廖木問道:“廖大叔,你知道有什么外出的方法嗎?”
廖木有些懵,聽著徐鵬跟楚雨蕁的話,有些云里霧里的,終究是問道:“徐鵬,你跟楚姑娘說的什么啊?我怎么一句大聽不懂,至于其他外出的方法···有是啊?!?p> “不過你不是知道嗎?那就是闖恒岳劍陣,除了這個方法好像沒有其他的了?!?p> “廖大叔,今天我跟楚師姐在后山碰到了萬劍門的弟子,他們肯定是來自外界,咱們門派肯定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出去的?!?p> 徐鵬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接著說道:“你是不清楚那兩人的修為都達到了后天六重巔峰,若不是我反應(yīng)的快,恐怕我跟楚師姐都得交代在他們的手里了。”
“徐鵬說的不錯,這外出的方法恐怕并不只有門派所說的一個兩個,這后山只怕是遮掩著其他外出的通道,只是這后山相當(dāng)?shù)奈kU,平常很少人敢進去而已?!?p> 楚雨蕁說了一句,看了看旁邊的徐鵬,接著說道:“我總覺得后山有些問題,而且徐鵬你···”
徐鵬微微搖頭,看了一眼廖木說道:“廖大叔,時間不早了你早一些回去休息吧,我得跟楚師姐修行了,剛才在外面可消耗了不少,尤其是門兩人的來歷才是糟糕的?!?p> “我想將這件事稟報凌老跟我三叔,只有他們才能解決這個事情,至于其他的外門護法、長老我信不過?!?p> 廖木看了看徐鵬跟楚雨蕁,沉默著站了起來,從旁邊將之前帶過來的掌燈提了起來,“你們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我一個老頭子就不打擾你們了。”
他說著走到階梯的前面,扭過頭說道:“放心,這里是后山,再大的聲音也不會傳出去的?!?p> 看著廖木那么離去,徐鵬的臉上流露出了幾分無奈的神色,這個廖木還真是為老不尊啊。
他扭過頭看了看旁邊的楚雨蕁,見著他的臉上則是有些古怪,似乎并不理解剛才廖木說的話。
“楚師姐麻要擔(dān)心,咱們先修行增強你我的修為才是重點,這事明天我會去調(diào)查的?!毙禊i說著便拉著楚雨蕁修行了起來,只是一開始修行并不順利。
越到后面時才能將這個氣息穩(wěn)下來,而修行后的力量自然也是強出了不少人,尤其是這些修行來的內(nèi)力在源源不斷的替代著自身的內(nèi)力,使得那些內(nèi)力成為了后面需要補充的內(nèi)力。
這樣一來倒是給他們倒帶來了不少的幫助。
修行一下子便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達到徐鵬醒過來的時候,他的氣息已經(jīng)很穩(wěn)的鞏固在后天五重,只是距離突破還差上了不少、
可是憑借著現(xiàn)在兩人合來的氣息,想打扮一些后天六重的武者將有著很的的把握。
徐鵬扭過頭看了看周圍,卻并沒有看到楚雨蕁,只是看到在側(cè)面擺著的桌子上放著一張張,而在上面還壓著一塊鵝卵石。
徐鵬整了整衣服,起身走到桌子前看了看,上面的內(nèi)容大致是楚雨蕁擔(dān)心他師傅問起事情所以早早的就回去了,還要他別擔(dān)心。
徐鵬微微的一笑,他的修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鞏固住了,尤其是在恢復(fù)上的程度更是強了不少,現(xiàn)在恢復(fù)到了巔峰的水平,并且兩人一并修行的融合的力量很強。
并且比起他修行的內(nèi)力跟九善散人的內(nèi)力還要強出不少,反而是三股氣息里面最強的,暫時性的將他身上的病狀給壓了下來,這才使得他的身子好了不少,生龍活虎也不為過。
摸了摸肚子,徐鵬起身走出后山前往飯?zhí)?,路過的弟子沒有一個不客客氣氣的叫上一聲徐師兄,倒也讓徐鵬的心情好了不少。
吃過飯后徐鵬直接來到了徐子陽的住所,推門進屋,“三叔。”
徐子陽本來坐在桌子前看書,注意到推門進來的徐鵬,便將書放在了桌子上,不過當(dāng)他注意到徐鵬身上的氣息穩(wěn)定了下來,臉上早就沒有了昨天的病態(tài)時、
他笑著說:“阿鵬,你身上的傷勢好了不少吧,今天可比昨天精神了很多···你放心,你身上的這些暗傷,等下個月外出時,我會為你帶回治療的藥物。”
他說著走到徐鵬的身側(cè),拍了拍他的胳膊,“沒什么大不了的,三年經(jīng)脈受碎都能恢復(fù)過來,這個也一樣能恢復(fù)過來?!?p> 徐鵬微微的一楞,看著身前的三叔有些感動,因為在門派里也只有徐子陽對他那么好了,他深吸一口氣,壓下了要從眼里流出的淚水,有些不自然的說道:“三叔,我的傷不要緊的?!?p> “我好慢慢地恢復(fù)的,倒是這次你去大武都萬千小心···不過今天我找你是另外有一件事?!?p> “什么事?”徐子陽想到大武都的事情,微微的搖搖頭。有些事情他真的不好說,甚至這次的大武都之行,能不能回去都將是個問題。
“三叔,昨天我在后山發(fā)現(xiàn)了兩個黑衣人。”徐鵬走到門前壓了壓門,“我跟門派里一個弟子碰見了他們,昨天險些死在他們的手里?!毙禊i走到徐子陽的身前,“我懷疑咱們門派還有其他的出口?!?p> “那些人自稱是來自萬劍門的弟子,此番是搜尋幾個過來的弟子,一共有四個人,我想請三叔跟我一塊到后山去看看。”
“本身我是想凌老一并去,畢竟凌老的實力很強,帶著咱們進去也多多少少能有些幫助?!毙禊i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而繼續(xù)說道,“可我覺得這個事情對凌老說有些不太好?!?p> “你是我三叔,是外門護法,你會幫忙隱瞞一些,可是凌老恐怕是不會那么做,所以···”
徐子陽的臉上流露出吃驚的神色,看著徐鵬笑罵道:“我是你三叔,有些事情自然不會說出去,不過外出的出口只有一個、”
“而后山的一些事情我也并不了解,要說了解的話,凌老在門派里是最長久的一個,若是問他想必他會知道?!?p> 徐鵬聽著這話的時候,有些發(fā)楞,納納的說道:“三叔的意思是咱們找上凌老一并進入后山?可是這要是傳出去恐怕是個糟糕的事情?!?p> 徐鵬想到被自己給埋了的九善散人,要是被發(fā)現(xiàn)的話,徐子陽可以幫他遮掩下來,可是凌老就不好說了。
而這些才是徐鵬擔(dān)心的,畢竟九善散人身上有藏寶圖的事情,在外界早就是沸沸揚揚的了。
他擔(dān)心因為這個而鬧出其他的事情,這并不是沒有可能性的。